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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樣的事。這李舒跟個女生一樣,搞得他都不好往外面踹。“我晚上沒地方住了,他們把門鎖了,不讓我進去?!崩钍嬲f。鐘源扣上上衣扣子,“他們還反了還?!?/br>“我也不想回去了,做那樣的事被他們撞上,我……我都不想活了?!崩钍嬉贿吙捱€一邊看鐘源的腰身。鐘源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辦了,“那你要怎么辦啊!”“你讓我在你這里睡一晚上。”李舒看到鐘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都變了,連忙又大聲的抽噎起來,“就一晚上成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鐘源看了李舒半天,直到看到他臉上那一臉的眼淚不像是作假之后,才十分勉強的應(yīng)了下來,“那成,你睡一晚上,明天我給你安排別的宿舍住?!?/br>“嗯嗯?!?/br>屋子里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喜歡男人的人。這一晚上鐘源可真的是睡不好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天,還好李舒也是知道分寸的,窩在兩個長凳并起來的‘床’上,出了抽抽噎噎的哭,也沒來sao擾他。到了后半夜,外面的人腿都要蹲麻了的時候,鐘源終于是打了一個哈欠,翻身睡過去了。一直在黑暗里繃著心神的李舒輕手輕腳的站起來,走到鐘源的床邊,哆哆嗦嗦的把口袋里的紙包掏出來,往鐘源嘴唇上抖了一點。他的動作很輕,可神經(jīng)一直處在緊繃狀態(tài)的鐘源卻是突然醒來了,一雙眼在黑暗里熠熠生輝。他一下子抓住李舒的手,語氣陰森,“你干什么?”李舒背后全部都是冷汗。鐘源一只手按開了燈光,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來。李舒白著臉不知道該說什么話。鐘源用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東西,是那種棕色的粉末,順著呼吸已經(jīng)吸進去一點了,卻沒別的反應(yīng),他抹了一點在眼前看了看,質(zhì)問李舒,“這是什么東西?”李舒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哪里還說得出別的話來。鐘源也不跟他廢話,扯著李舒的胳膊,用腳把門踹開,然后用力一摜把李舒推出了屋子。李舒還想再扮可憐,鐘源已經(jīng)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那些只打哈欠的人突然聽到這個動靜,又看到李舒被推出來,招手把李舒喚過去問,“怎么回事?”李舒咬牙,也有些無可奈何的模樣,“鐘源他突然醒了。”“那藥呢?”劉孜錦問。李舒說,“藥下了?!?/br>“那現(xiàn)在怎么辦?”劉孜錦皺眉。權(quán)勻扯了扯嘴唇,“等吧,這么強的藥性,我不信他能扛過去。”第45章艷夜鐘源熄了燈在床上躺了會兒,覺得身體莫名的涌上了一股燥熱。再也躺不下去了,霍地一下坐了起來。他房間里的燈還是開著的,守在外面的人看到鐘源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一個個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來。忍不住才好!鐘源這下子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剛才那李舒灑在他嘴唇上的,八成就是什么yin藥。不過那李舒已經(jīng)被他趕出去了,現(xiàn)在他總不能再去把他找回來質(zhì)問吧?鐘源現(xiàn)在也就只當(dāng)李舒?zhèn)€人的問題,沒把這事跟著那一群今天被他教訓(xùn)的狠了的各個閻王身上聯(lián)想。他也絕不知道這些個閻王都懷著什么歹毒的心思!鐘源合衣又躺了下去,只是這身上卻越來越熱,皮膚下隱隱有一把火要燒出來一般!外面的人就看著鐘源時起時臥,心里都繃著一根弦。“那鬼娃子!”鐘源啐了一聲,又伸手難耐的抓了抓自己的脖頸。權(quán)勻看到現(xiàn)在時機是差不多了,伸手一推李舒的肩膀,“你去敲門?!?/br>李舒自個兒早就不知道舔了幾度唇舌了,現(xiàn)在聽到權(quán)勻吩咐,也沒有再扭捏,扶著土灰瓦楞就往鐘源門口走。這些個當(dāng)兵的屋子里都沒有什么鎖,這次鐘源把李舒趕出來之后也沒從里面把門插上,李舒走過去一推門就看到了坐在床上耷拉著頭的鐘源。鐘源的確沒有這些個富貴地兒養(yǎng)出來的紈绔子一樣的堂堂相貌,卻也是五官硬朗,眉目犀利,他又是當(dāng)了十幾年兵的,身上就有一股子鐵血氣,一般的女人看著他就覺得目眩,更何況他現(xiàn)在袒露著上身坐在床上,褲子的皮帶已經(jīng)松開了,露出里面灰色內(nèi)褲的邊緣,趁著他那銅色的肌膚,更是誘的人心頭惴惴。李舒看著就暈乎了,走進去的時候腳下一絆帶倒了門邊兒上的晾衣桿,驚的鐘源馬上抬頭望過來。鐘源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汗,看到李舒這副輕手輕腳摸進來的模樣,就忍不住周身的戾氣,“那藥你是打哪兒弄來的?”李舒心里一咯噔,這藥不是他弄的,是那劉孜錦搞到的,劉孜錦還說這藥性特別猛烈,叫他小心著使用,但是這鐘源都復(fù)食了半天了,也沒覺出太大的異常來。要不是他一臉不正常的暈紅,李舒斷斷是不敢留在這里的。但是他也不能賣了劉孜錦他們,嚅囁著說,“這藥是我從京城里帶出來的?!?/br>得了解釋的鐘源也沒有再逼問,他只是覺得身上熱的很,不過他在這荒蠻地早就習(xí)慣了,見不著女人都是靠自己紓解,現(xiàn)在中了藥卻自己還存著清醒意識,沒做出太失德的事情。李舒已經(jīng)走進來了,他本來就偏瘦,也不是太高,走路扭捏的姿態(tài)就有一股子女氣,“鐘源——”鐘源心里直抖,蒙著一層混沌的眼也沒有平日的犀利,“滾出去!”李舒也是憋了些時日的,在京城他有自己父輩的背景撐著,加上又有好相貌,身邊的男人也沒有短過,沒想到來了軍營之后,這里的人一個個都寧愿自己自食其力也不愿意碰他,早就叫他心里酥麻難耐了。這鐘源雖然不是訂好的相貌,但身材腰身無一樣不是上佳的,怎么不叫他心馳蕩漾?他看著鐘源這副情態(tài),就不怕不懼的纏了上來,“鐘源?!彼叩界娫茨_邊,白嫩嫩的手捏著鐘源繃緊的大腿,“我是喜歡你才這樣的。”鐘源把他的手揮開之后他索性坐到了床上,矮著身子往鐘源腿上靠,“鐘源,我也沒想著以后纏著你還是怎么樣的,這次就當(dāng)各取所需……其實晚上我也是偷偷溜出來的,他們都不曉的,你摸摸我——他們都不知道的,完事兒之后我絕對不纏著你,這軍營里一個女的都沒有,你把我當(dāng)女的也好——鐘源。女的有的男的也有。”李舒抓住了鐘源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貼。這是他慣用的伎倆。他說的的確是誘人的很,不讓人知道,就給鐘源紓解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