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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簡陋了一點(diǎn),但是這樣的基礎(chǔ)還是能處理好的。賀青辰傷的有點(diǎn)嚴(yán)重,他本來只是肋骨只是輕微的崩斷,幾次不知死活的沖撞下來,那斷裂的肋骨都要錯位插到心肺里去了。就這,就麻煩了一些,外傷處理好了,還要內(nèi)調(diào)的藥,大夫開的藥,這個醫(yī)院沒有,韓景宇只能去一些正規(guī)的大醫(yī)院取。韓景宇現(xiàn)在也沒有去那個KTV上班了,還好上次的工資剛結(jié),現(xiàn)在不至于連住院費(fèi)都支付不起。賀青辰被身上的傷痛折騰的連睡都睡不好,在床上也不敢翻身,韓景宇這幾天都在他身邊陪著他,給他買飯換藥,韓景宇自己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賀青辰卻都記得清清楚楚。他傷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他媽在病房里陪了他三天,還沒等他下床就又走了。韓景宇在醫(yī)院里陪了他五天。前期治療康復(fù)的蠻好,賀青辰能下地了,一能下地他就跟韓景宇說不想呆在醫(yī)院里,韓景宇就把他帶到自己的住處去了。韓景宇真的是沒什么好防備的,他就一條命在那里,就算賀青辰再賣他一次,那也沒什么。鄔兆翎威脅不到他。賀青辰跟韓景宇回了他租的房子里,韓景宇從賓館里搬出來之后,就在一個小區(qū)里租了廉租房,很小的一塊地,狹窄的叫人心酸的很。屋子里就兩個房間,客廳跟一個臥室,臥室就擺了一張床,客廳里就夠擺一個桌子和一個電視。韓景宇這幾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賀青辰身邊,也沒有再出去找工作,原來的地方他肯定是不能去了。他以前的黑歷史擺在哪里,有背景不懼鄔兆翎的地方,有哪個愿意收他呢?回了家,韓景宇就自己做飯了,賀青辰嘴巴挑的很,難吃的不吃,難看的也不吃,韓景宇做的飯難看又難吃,賀青辰第一次不適應(yīng),第二次慢慢的吃了一兩口,第三次就吃了一碗飯?,F(xiàn)在沒有什么是不能適應(yīng)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愿意留在這么一個破落的地方,韓景宇就有一種氣質(zhì),他不像是窮苦家的孩子,卻是過的落拓又拮據(jù)。這不是裝出來的,賀青辰在養(yǎng)傷的時候,看著韓景宇一個人洗碗洗衣服,那只跟在韓景宇身邊兇悍的不行的土狗就伸著舌頭趴在他腳邊看著他動作。賀青辰再也說不出自己有錢怎么怎么樣的話了,他那張卡掉在那個會所里,身無分文。他也再沒有可以倚仗的東西了。慢慢的,以前對錢從沒有概念的賀青辰慢慢懂了生活兩個字。如果他沒有他爹媽給的金錢蔭蔽,他又是個什么東西呢?他現(xiàn)在也再也不說以前那些個傻話混話了。呆在韓景宇身邊,跟著韓景宇吃寡淡的飯菜,穿那些洗的有些發(fā)白的衣服,他沒有什么好挑的,因?yàn)榈浆F(xiàn)在,也都是韓景宇在照顧他。他好像一下子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以前他總是覺得沒有父母關(guān)注的他悲慘的很,現(xiàn)在卻恍然的發(fā)現(xiàn),這些都可以是不值一提的。因?yàn)樗麚碛械奶?,所以把一些失去都放大到不能接受。韓景宇是擁有的太少,所以把失去都看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賀青辰什么都不會,他在京城里橫行霸道,惹是生非,學(xué)校不敢收他,他父母把他送到全封閉式學(xué)校,學(xué)校里哪里有人敢管他?他都好長時間沒去學(xué)校了,學(xué)校里有跟他一樣的世家子,有憑借自身本事爬上來看不起這些世家子的優(yōu)等生,賀青辰兩邊的人都不喜歡,所以他不呆在學(xué)校里,喜歡到處瘋了野。他覺得,學(xué)校反正也教不到他什么,不呆在那里,也沒什么。因?yàn)樗鷣砭蛽碛辛藙e人需要奮斗一生都不一定能碰觸到的東西。韓景宇在門口給那條狗洗澡,在這樣的地方,他都還把那只狗照顧的很好。韓景宇開了電視在給他看,賀青辰手上還打著繃帶,胸口的夾板也還沒有撤,他只能用一種很古怪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他眼睛一直看著韓景宇,韓景宇做的一些事,都能把他的目光吸引過去。電視上的節(jié)目都太虛偽了,反而還不及眼前所看的一切來得真實(shí)。前段時間,賀青辰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一個念頭,現(xiàn)在那個念頭徹底的被催生出來了。他認(rèn)知的,是有錯的,他很多舉動,都是無知的。因?yàn)樗钕冉佑|到的世界都是他父母給他蔭蔽出來的虛幻,他現(xiàn)在從那虛幻里掙脫出來,沒有人再覺得他很了不起,沒有人再怕他懼他,他開始看清了一些事實(shí)。想清楚了這些事,賀青辰又開始想,韓景宇收留他是為了什么?以前別人對他好,是因?yàn)樗改傅氖a蔽,別人都想要巴結(jié)他,從他身上獲取利益,那么韓景宇是為什么呢?是……可憐他嗎?如果是可憐他的話……賀青辰心里又隱隱的有些難過。他在韓景宇眼中,的確是一無所有的,沒有錢權(quán),他好像真的只有這副被狠狠欺辱過的模樣能叫人心生惻隱。如果只是可憐的話……賀青辰抬頭看站在樓道口的韓景宇,這里的地方太小了,也沒有專門洗澡的地方,熱水都要自己燒,然后接到盆子里,韓景宇經(jīng)?;ㄒ幌挛绲臅r間幫賀青辰拆開身上的繃帶,然后幫他重新上藥,再纏上干凈的繃帶。這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至少他的父母都沒有愿意在他身上耗費(fèi)這么多的時間,他們都太忙了。現(xiàn)在韓景宇單膝蹲在走道里,地上都是從水盆里迸濺出的水,站在盆子里的狗全身濕漉漉的,沖著韓景宇打噴嚏。韓景宇用干毛巾幫它擦著身上的毛。賀青辰看了他半天了,電視里一直在放著不知所謂的娛樂節(jié)目,賀青辰一只手抓著遙控器,心里又念了一遍韓景宇的名字。他想叫他,卻又不敢。他知道韓景宇名字的時候,只覺得這名字平平無奇,但是你一旦覺得叫這個名字的人印入自己的眼里了,才覺得這名字縈繞在唇舌間溫柔的叫人戰(zhàn)栗。韓景宇已經(jīng)把那只狗擦的半干,把那一盆子臟水倒掉之后走了進(jìn)來。毛巾洗了一遍,晾在窗戶外面,這時候電視上的娛樂節(jié)目正爆發(fā)出一陣觀眾的大笑聲,這聲音叫賀青辰心里悚然一驚,韓景宇都轉(zhuǎn)過頭來了。“韓景宇。”賀青辰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手下意識的就把遙控器抓緊。韓景宇的目光從電視上移到他的臉上。“我渴了,你給我倒杯水?!辟R青辰從前說這話,自己從來沒有覺得不妥,但是現(xiàn)在他面對著韓景宇說出這句話來,卻又心里惴惴的怕叫韓景宇以為自己是在支使他,“可以嗎?”如果韓景宇拒絕,他也不會說什么。他說出來,就是給韓景宇拒絕的余地的。但是韓景宇沒有拒絕,韓景宇把手擦干,走過來給他倒了一杯水,還遞到了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