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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倒。掛在墻上的海報全部被撕了下來。韓景宇還是暴躁的像只困獸,他在別人面前,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他這個模樣把賀青辰嚇壞了。整個房間的東西全部毀了,如果不是毀掉這些東西,他會把拳頭對上自己身邊的人。他根本都沒有理智,只知道發(fā)泄憤怒。他不光憤怒,還可笑的委屈。沈琛要結(jié)婚了,他跟人家都訂婚了,韓景宇算個什么?他算個什么東西?他以為自己能獨占沈琛嗎?別做夢了。他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就是一個怪物!別人說的都是對的,他這種人,活著就是災(zāi)難。墻上的鏡子被東西打碎了,從中間裂開了一道一道的蛛網(wǎng),把整個房間毀的一團糟的韓景宇現(xiàn)在安安靜靜的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破碎的面孔。這才是他,扭曲的壞蛋。韓景宇終于安靜下來了,他的眼淚已經(jīng)沒有再往外流了,他靜靜的在鏡子面前站了一會兒,然后歪著頭笑了。他臉上的眼淚都還沒干,笑起來都是叫人心疼的。得不到就毀了。沈琛不是他的,那也永遠(yuǎn)不是別人的。他要自己把那個珍寶打碎……韓景宇笑容裂的更開,他的目光始終陰測測的,始終都叫人不舒服。韓景宇打開了門,站在門口的賀青辰愣愣的看著他,那只狗一直在扒著門,賀青辰怕吵到韓景宇,就把那只狗關(guān)出去了。那只狗跟韓景宇一樣,相處久了,你才知道,他們只是表面兇惡,狗不咬相熟的人,韓景宇不對身邊的人動手。韓景宇眼睛都沒往賀青辰身上看一眼,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表現(xiàn)的有點病態(tài)了。陰郁的叫人不寒而栗。屋子里面的東西毀的差不多了,一片狼藉。韓景宇自己買的,擦的干干凈凈的杯子全部打碎了。放著一株蝴蝶蘭的桌子整個被掀翻,那株蝴蝶蘭被埋在碎瓦里,纖弱的莖葉都斷了,還有撕的粉碎的海報……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毀了!賀青辰看著韓景宇開門出去,那只狗在門口,韓景宇腳下一頓,摸了摸那只狗的頭,那只狗以為韓景宇還是要與他玩耍,乖乖的就把肚皮晾出來了,韓景宇只是摸了摸它的頭就出去了。狗一直維持著那個可笑的,四肢朝天的姿勢,等到韓景宇走出去很遠(yuǎn),它才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追下去。賀青辰也想追下去,但是等他反應(yīng)過來追出去的時候,韓景宇已經(jīng)不見了,那只狗站在路口,垂頭喪氣的踱著步。第117章殺愛韓景宇的性子不好猜,因為他把秘密都藏著掖著,你不知道他的一切,所以猜不到這個人。韓景宇又好猜,只要你有一丁點兒了解他,你就知道他會做什么。他性子太直了,直的都不給自己留回旋的余地。沈琛是晚上九點多回來的,天色都黑了,巷子太深了,路口的路燈照不進來。沈琛有些詫異的站在路口,他把車停在路口外面的一個車庫里,巷子太窄,車也根本開不進來。他現(xiàn)在站在巷子口,看著眼前那黑黢黢的一片,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以往,他家門口總是亮著燈,站的很遠(yuǎn),都能看到那一片暖色的光平鋪下來。現(xiàn)在那巷子里一點光都沒有,安靜的叫人心生惴惴。沈琛又不是大姑娘,自然不怕這樣的黑暗的,他只是覺得有幾分反常,他從巷子口走進來,每一步落在地上,都仿佛能得到一聲回響一樣。好像在黑暗中,有蟄伏的生物在窺伺著他的動作。全部都是黑暗的,沉沉的,透不進一絲光亮的黑暗。那蟄伏在暗處窺伺他的人,也許只是他自己所臆想出來的。這樣沉郁的暗色,這樣死寂的時刻。沈琛走了幾步,停下來,然后回頭望去,幾步外的距離就是燈火輝照下的街道,安安靜靜的,什么變化都沒有。但沈琛總是覺得,自己的身后好像跟著一個人,那個人藏匿于黑暗里,就算他看不到,也覺得那黑暗如影隨形。沈琛靜靜的往前走,他家里的燈光都熄滅了,一切都是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夜風(fēng)從茂密的樹冠中掠過,嘩啦啦的,尋常又反常。沈琛走到家門口,他手中有很多把鑰匙,所以不好區(qū)分,他把手機拿出來,按亮了去找。他的身影,因為手機光的輝照,而落到了墻壁上,裹挾住另一個人的身影。沈琛把那把鑰匙找到了,抬眼去看家門口的鎖眼,他剛看了一眼,看到栓在自己門口那重重的鐵鎖,愕然了一陣,感覺到身后有人的呼吸聲響起,他慌忙的轉(zhuǎn)過身去看,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手臂就被一雙胳膊抓住了,手機從他手中掉出來,落到地上,那上面的光還沒將那個人的輪廓全部勾勒出來,就被一只腳狠狠的踩碎了。“咔噠——”手機屏四分五裂,那是下了極重的力道,有點類似于骨頭生生被折斷的聲音。沈琛明知道看不見,還是極力的轉(zhuǎn)頭去看,他也在拼命的掙扎。兩個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力量也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但是壓制住他的那個人蠻橫的將他抵到鐵門上,震的鐵門上栓上的重鎖都哐當(dāng)亂響。手臂被拉直,按在冰涼的鐵門上,鐵門上的銹色已經(jīng)被新鮮的油漆所粉刷,觸碰到的都是光滑的堅硬。身后的那個人輕而易舉的將他壓制住了。沈琛的頭都被按在鐵門上,側(cè)臉的眸光斜視著,也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他只覺得,壓在他后背上的那個人,瘦的驚人,胸前的肋骨擱在他的后背上,鈍鈍的痛。黑暗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呼吸交織在一起。那個人只是壓著他,什么都沒有做,但是沈琛就在這沉默里,感覺出了一股子叫人頭皮發(fā)麻的血腥氣。沈琛用手肘去撞后面那個人的前胸,他的手肘仿佛是撞到了一塊生硬的鐵而不似是撞到了一個人的軀體。沈琛腳下也在踹了,這樣被人制住的感覺并不好,并且還是在這樣極度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一個人在身后,將他桎梏住。他門口拴著的重鎖,是類似于旁人家,用來鎖住一些等待屠宰的牲畜的。那些牲畜有些靈性的,知道自己要被鍘刀切割下頭顱,剖開肚腹,都會拼命的掙扎,他們的掙扎都要用這種粗的鐵鏈來阻斷。被捆上鐵鏈的牲畜再也掙脫不得。那人也是把他當(dāng)牲畜一般,將他按在鐵門上,兩指粗的鐵鏈從他的后脖子套過來,那個人手上拽著鐵鏈,一只手抓著他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