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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下,那樣,韓景宇這個姿勢就仿佛是被固定住了,韓景宇后背上都是交錯的五指抓痕,都是新剜上去的,沈琛用guntang的唇舌舔舐那些由自己創(chuàng)造上去的傷痕,而后又用牙齒添上新的傷口。韓景宇就在他的動作下瑟瑟發(fā)抖。他再也不是陰郁的,冷漠的,叫人看了就膽戰(zhàn)心驚的韓景宇了,他柔順的像個羊羔,躺在砧板上,任由屠刀在自己的血rou上筆劃。沈琛的手是柔軟的,五指間連刮人的繭都沒有,很難想象這樣的手出自一個男人,但是那具身體上的淤青都是由這只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痛嗎?”沈琛又問了一遍。韓景宇含著眼淚的目光往后望了過去,頭抵在枕頭上,連目光都是叫人憐愛的,“痛?!?/br>“叫出來,我喜歡聽。”沈琛并不是為了羞辱別人,而是因?yàn)樗娴南矚g聽。韓景宇仿佛又化作了那個柔弱的稚子,被人欺辱連反抗都不會,喘息中糅合著哭腔,而后那哭聲越來越大,淚珠一串一串的順著面頰滑落下去,暈在枕頭中。沈琛的手指慢慢深入了他,因?yàn)槟堑胤降拿舾校头路鹉軓哪菬霟嶂懈惺艿侥侵腹?jié)的粗細(xì)。明明做著如此yin褻的動作,沈琛卻還是貼著他的耳廓,親著韓景宇的鬢發(fā),小心翼翼的,對待珍寶一樣。“痛極了你就哭出來,嗯?”沈琛的眉眼在陰影中而顯得陰鷙和殘虐。韓景宇枕著自己的胳膊,眼睛緊閉著,擠出的眼淚被沈琛帶著血腥氣的舌頭舔舐掉,不知道是在喘息還是在回應(yīng)沈琛的’嗯‘了一聲。而后是第二根手指,如此溫柔又耐心的模樣,這應(yīng)該是一個非常好的戀人的。韓景宇卻被那磨蹭的動作弄的羞恥萬狀,沈琛本來就是為了看他這副模樣的,看到了之后就是滿足的窺探,“你哭起來果然是最漂亮的?!?/br>韓景宇說不出話來,他緊緊的閉著眼,瑟瑟發(fā)抖。沈琛進(jìn)入的那一剎,韓景宇的喘氣聲猛地拔高,而后就化作痛哭聲,他那哭聲太尖銳了,仿佛破開這混沌的一把利刃。這是痛極了,韓景宇幾乎要跪不住,連腿根都在發(fā)抖的模樣可憐的要死。沈琛緊緊的箍著他的腰,喘息聲送入了韓景宇的耳朵里,附和著他的哭聲。“好疼——好疼——”埋在自己的胳膊里,韓景宇連肩胛都在發(fā)抖,整個人如同一只瀕死的蝴蝶一般,即將要被鐵釘貫穿身體做成擺放的標(biāo)本。雙腿抖得厲害,眼淚簌簌落了下來,這樣近乎凌虐的一幕,竟然會有一種誘人墮落的血腥美感。唯有血腥才能制造美,唯有死亡才能見證愛。韓景宇的手臂伸了起來,按著面前的墻壁,他的頭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頭顱在沖撞中搖晃著,落下的眼淚和血混合在了一起。可是,他到現(xiàn)在都還是覺得這是甜蜜的。哭聲和喘息聲又慢慢交纏在了一起,在墻上落下了晃動的黑影。如同地獄里出來的魔鬼一般。第133章缸中魚韓景宇被沈琛帶了去新的住所,臨出門的那一天,沈琛還半跪下來為韓景宇換鞋。這大概是韓景宇最虛弱的時候了,他連走路都需要由沈琛攙扶著,臉色蒼白,扣到脖頸上的衣領(lǐng)也掩不住他脖子上掐出來的淤青。沈琛站在他身邊,手臂攬?jiān)谒难?,如同一個看護(hù)幼弟的寬厚兄長一般。但是他的神色分明是深情的,更甚親密的情人。韓景宇穿著沈琛的衣服,前段時間他才好不容易長了些rou,現(xiàn)在又飛快的消瘦了下去,明明是和沈琛生的一般高,穿著他的衣服卻撐不起來,肩膀好似一只手掌就能掌握住。沈琛扶著他往外面走,車就停在門口,沈琛將韓景宇扶的坐了上去。韓景宇的精神很差,眼睛下面有nongnong的一層黛色,他被沈琛攙扶著,好似一個由關(guān)節(jié)拼湊出來的土偶木梗。沈琛將他送上車后座,后座很寬敞,韓景宇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沈琛坐在駕駛座上,一抬頭就能從后視鏡里看到韓景宇的臉。沈琛溫和的囑咐著什么,韓景宇都要反應(yīng)好一會兒才能將回答說出來。他似乎連腦子都變得遲滯下來了。沈琛買了新房子,他要換個地方把韓景宇藏起來了。車還沒啟動,二樓用鐵鏈拴著的狗卻狂吠了起來,爪子扒在圍欄上,兩只耳朵都豎的直直的。韓景宇被那叫聲驚擾了心魂一般,遲滯的表情忽然松動了一下,而后抬頭往樓上望去。郁郁蔥蔥的樹冠,只依稀可以聽到鐵鏈的碰撞聲和激烈的狗吠聲。韓景宇嘴唇翕動了幾下,而后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用一個手腳并用的姿勢爬到了車窗旁邊,茶色的車窗將他的動作阻隔,韓景宇只能稍稍將頭仰起來一些,去看,去聽。沈琛看到了韓景宇的動作,轉(zhuǎn)過身來問他,“怎么了?”“狗,狗在叫?!表n景宇聽得分明。“嗯,我先把你送過去,到晚上的時候再把狗捎帶過去?!鄙蜩∈桥鹿飞砩系牟【腥镜巾n景宇身上的傷口了。韓景宇聽到沈琛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身子縮了回來。二樓用鐵鏈拴著的狗還在叫,韓景宇一直側(cè)著頭往車窗外的二樓望。直到車駛出巷子,韓景宇才將目光收了回來。沈琛開了車,韓景宇也沒有再說一句話,他跟沈琛在一起了之后,好像又變得沉默了許多。沈琛還是那副和和氣氣的模樣,只是那目光卻已不復(fù)當(dāng)初初見時候的澄澈,他的眼底藏著巨大的陰影,窺探越多就會越令人惶恐。沈琛開車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場車禍,車窗里卡著車主人的頭顱,鮮紅的血從碎玻璃里滲透出來,沈琛開車到這里,正趕上救護(hù)車將里面的車主人抬出來的一幕,車主人整條胳膊都被鐵片橫插過去,一張臉更是被破碎的玻璃切割的支離破碎,連眼皮上都嵌著一塊菱形的碎玻璃,韓景宇聽到救護(hù)車發(fā)出的聲響,抬頭遙遙望了一眼,雖然他的表情還是沒有什么變化,眼中卻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深深的悲憫之色。沈琛只是極其冷漠的掃視了一眼,而后調(diào)轉(zhuǎn)車頭,駛向另一條路。真是奇怪,韓景宇生活在那樣壓抑的環(huán)境里,卻還是會對無辜死去的人抱有憐憫,沈琛生活在萬眾矚目的環(huán)境里,卻冷漠的連死亡都不能叫他側(cè)目。沈琛將韓景宇安置進(jìn)了新住所,還向他展覽了一個漂亮的魚缸,那大概是整個房子里最亮眼的東西了,圓柱形的,足有一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