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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身出來看了一眼,這一眼就看到韓景宇胸口那些嘬吸出來的痕跡和肩窩子那里曖昧的咬痕。鐘源嘴唇哆嗦了兩下,耳朵根紅的發(fā)燙。第162章疏遠鐘源這一次是真被嚇到了,神色尷尬至極,倉皇的反身進了房里。他那一下關門的動靜不小,正在浴室門口換衣服的韓景宇都被驚動的抬眼看了一下。鐘源聽見那一聲響就后悔了,他生怕驚動到韓景宇過來問,好在韓景宇還是冷冷淡淡的從不去關注這些事。鐘源就靠在門邊直吁著氣。還好韓景宇沒有來問,不然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面對這個時候的韓景宇。鐘源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仁,自己是酒醉的時候發(fā)了渾,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嚇著了。一想到自己在韓景宇心里那可能已經(jīng)爛到泥里去的名聲,鐘源就覺得滿口的苦味直泛濫。好好的想辦一件事,怎么亂進這樣的糊涂賬里了?要怪也實在是怪鐘源,出了這樣的事,他酒醉在先,韓景宇不跟他挑破,他自己倒先抑郁了。鐘源在自己房間里坐了一下午,他現(xiàn)在心里發(fā)慌,飲水機里的水都被他自己灌了一半進肚子里,還是覺得心里燥的很,坐立不安。只要一想到韓景宇,韓景宇身上那些個痕跡就會一齊在他的腦子里涌現(xiàn)出來——抓在腰上的痕跡,當時他該是多用力?過了許久,鐘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盯著自己的左手在發(fā)呆,驚的呼啦一下站起來,煩躁的背著手在屋子里踱步。鐘源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了,越想他就越覺得難以面對韓景宇——要是韓景宇是個女的,那這事還好說,是個男的……鐘源自己都啐了自己一口。要是女的這錯可就真成了。坐立不安幾個小時的鐘源決定出去了,隨便找個地方呆著,也比……也比面對韓景宇要好的多。鐘源前腳出了屋,后腳剛睡醒的權維成就給他去了一個電話,鐘源這是一肚子的火忽然一下子有了宣泄,權維成才睡醒沒多久,腦子都還沒睡清醒,哪里招架得住鐘源一頓莫名其妙的數(shù)落?等到權維成反應過來開口要辯駁的時候,鐘源已經(jīng)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權維成馬上就反應過來是出了什么事了,昨個兒是他蓄意把鐘源灌醉的,誰叫那丫每天吹噓自己海量——可是他也算還有點數(shù),沒把他隨便找個不干凈的地方丟了,開車把他送到家里,看著人把他扶回去才走——兄弟做成這個樣還想如何?鐘源只是有點接受不了自己親了韓景宇,但那事實是擺在面前的——韓景宇身上的痕跡,他醉酒而歸,最好的打算最壞的打算他一樣都不敢想。最最關鍵的一點,韓景宇是個男的。當了那么多年兵,鐘源要是不知道軍營里的那些事,那就是矯情。鐘源性取向很直,筆直的當了那么多年兵都沒有彎過哪怕一次的,有些有權勢的,當兵的時候都不忘享樂,沒了女人,從男人身上得到樂趣的也不在少數(shù),鐘源是個挺開放的人,也沒有特別惡心或是特別接受不了什么的,他接受不了男人跟男人——只是因為其中的一方女性化太過。如果這樣的話,那為什么不直接找一個女人?鐘源見過軍營里的一些同,年輕蓬勃,有些單純,有些世故,在一起以兄弟相稱,守望相助的,最后也沒有幾個能走出什么好結局來。一退伍,回去結個婚,過個兩三年,什么樣的感情都淡了。這樣的感情,大多只是貪圖一時的新鮮和歡愉,實在是沒有什么值得褒贊的地方。鐘源因為見得太多,所以慢慢的開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他淡然處之了那么多年,換做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還真的就淡然不起來了。鐘源這次連權維成都沒見,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跑回軍校了,他本來也是看著他爸的面子在里面混,去不去其實也都無所謂,只是掛了個虛銜在里面,今兒個這事兒把他鬧騰的不輕,自己又胡思亂想的出不來,可不就落荒而逃了嗎?鐘蔚本身都有職務在身,哪里抽的出空閑來專程陪著韓景宇去上學,打電話罵了鐘源幾次都沒把他罵回來,這事兒就算是不了了之了,韓景宇身份始終尷尬,就算鐘蔚心里有數(shù)也不敢給他安排什么,遣了一個司機專程接送他,幾次之后,韓景宇自己要求住了校,鐘蔚沒辦法,也都隨了他了。好不容易熱鬧了一些的鐘家又就此空落了下來。韓景宇在學校過的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本來他落下了不少的課程,又在外面荒廢了那么久的時間,現(xiàn)在重拾書本,學起來的壓力自然不用說。何況又是性格使然,他就算不會,也不會主動去問別人,老師摸不準他是想學還是不想學,也只是在課堂上照顧一些他,就這樣的環(huán)境,就是韓景宇再聰慧,這些東西也一時半會學不起來。半個月之后,權維成回北京了,鐘源還是賴在軍校里不回來,就是偶爾回來,也是跟避著韓景宇似的,他這躲避的模樣鐘蔚都看的出來,鐘蔚教訓了幾次,鐘源還是那個死德性。韓景宇一個人在學校里,周圍多的是上海本地的人,文化溝通方面的差異大的不是一點兩點,又因為韓景宇上一次幫權勻出頭,一些人暗地里就開始做一些隱蔽的小動作了。韓景宇又不是那種會吃虧的人,一來二去,倒也慢慢沒人敢招惹他了。約莫兩個月之后,韓景宇優(yōu)異的學習天賦慢慢顯露了出來,他本來所在的專業(yè)都很冷門了,這里招收的學生也都沒有熱門專業(yè)的學生來的底子好,韓景宇完全算是異軍突起的一個異類,加上他長得好,叫不少女生都開始偷偷的議論他。這邊韓景宇的生活才步入正軌,那邊的鐘源又遇到了麻煩事。——權維成叫他去看看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這兩個月鐘源算是完全把自己麻痹著,呆在軍校里跟一群年輕的后生折騰,偶爾回一次家還要避著韓景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避了,半個月以前,鐘源就聽老爺子說,韓景宇以后半個月回來一次。鐘源聽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是拼了命的把韓景宇跟自己的關系擺正,現(xiàn)在他自己都覺得已經(jīng)擺的夠正的了,沒必要在躲躲閃閃,但是一接到權維成的電話,想到可能要看到韓景宇——他心里怎么就那么的,那么的……那感覺真是形容不出來。權維成買了不少東西寄過來,大包小包的,鐘源看了都頭疼。權維成說是家里的人不放心權勻,把他喜歡的東西都捎帶了一些過來。鐘源開了車去學校,遠遠的心里就在打鼓,到學校見到權勻的時候心里更在打鼓——明明面前的權勻已經(jīng)變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