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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爻還幫他擋了一些。劉爻是真的想試探那日從女人那里探聽到的事情的真假,他這次找了幾個漂亮的少年,場子散了的時(shí)候一股腦全丟鐘源住處去了。然而鐘源就拖著那幾個衣衫單薄的少年摔到他面前,質(zhì)問,“劉爻,你什么意思?”劉爻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瑟瑟的少年,裝傻,“什么什么意思?”“你把這些個玩意丟我房里?!辩娫词钦娴膭恿伺?,他一回房就有柔軟的軀體貼上來,開燈看見是幾個少年時(shí)胃里都翻攪的厲害,“你還裝傻?”劉爻倒是不把鐘源的怒氣當(dāng)回事,“我以為你喜歡?!?/br>鐘源的眉角一下子挑的老高,但是顧及著兩人的關(guān)系,也沒說太難聽的話,“行啊,劉爻,這事你辦的漂亮,辦的真漂亮!”這話一說完,鐘源扭頭就走了。劉爻在后面叫他他也當(dāng)聽不見,一路都走的飛快。直到鐘源走的連影子都看不見了,劉爻才低下頭看那些漂亮的少年,“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br>那些人應(yīng)了聲,都走了。劉爻站在光影處,指腹婆娑著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劉爻再見到那女人的時(shí)候,是鐘源帶她出來的,女人挽著鐘源的胳膊,笑容得體,一點(diǎn)也看不出那夜醉酒時(shí)候滿腔憤懣和不滿的模樣。鐘源還在為那一日生氣,見到劉爻打招呼也沒有回話,冷著一張臉。劉爻還是走過去,問他,“韓景宇這幾天怎么樣了?”提到這個名字,鐘源跟女人的神色俱是一變。鐘源還是回了他的話,“挺好。”劉爻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下次帶他出來玩玩?!?/br>鐘源沒回了,女人神色怔怔,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這次本來只是一場偶遇,兩人只說了這一句就走開了。到后來有此出來玩,鐘源真的帶上了韓景宇,相較于帶女人出來的時(shí)候,鐘源臉上的確是柔和了許多。有的人還不認(rèn)識韓景宇,鐘源不知道該怎么介紹,最會說話的劉爻出來圓場,給韓景宇一個適當(dāng)?shù)纳矸荩兴恢劣诒蝗溯p視,而又不會帶上鐘家的印記。鐘源因?yàn)閯⒇尺@適當(dāng)?shù)膱A場,對他這幾日的隔閡都消除了不少。但心里畢竟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也沒有再像從前那樣的跟劉爻那么熱絡(luò)。劉爻叫了幾個人把鐘源支使開,自己找到了韓景宇。韓景宇見到是他,本來就十分冷淡的臉上更浮現(xiàn)出戒備。劉爻說,“你還記不記得我?”韓景宇當(dāng)然記得他,就是這人當(dāng)初將他交給鐘源。劉爻知道他忘了更早以前的事,他提醒道,“鄔兆翎?!?/br>這個名字一下子仿佛掀起了很多前塵過往的回憶,韓景宇的眼一下子睜大。劉爻壓低了聲音,唇角也彎了幾分,“想起來了?”有些事,韓景宇一點(diǎn)都不想記起來,但記憶那樣的事,只要稍加點(diǎn)撥,都會忽然間全部涌現(xiàn)出來。跟從前有關(guān)聯(lián)的對韓景宇而言都不是什么美好的記憶,他看著劉爻那一張臉,一雙眼中的鋒銳幾乎要透出來。“別這么看我呀。”劉爻笑道,“我又沒怎么樣你過?!?/br>韓景宇抿著唇不說話。劉爻安撫他,“再說,這里是上海不是武漢不是么。鄔兆翎不在,喬越也不在?!?/br>韓景宇臉色更陰郁了幾分。劉爻看夠了他這個表情,才繼續(xù)道,“我也不能對你做什么?!?/br>他如果是不想做什么,就不會提從前的那些人。韓景宇半點(diǎn)也沒有因?yàn)樗脑挿潘上聛?,反而整個人的精神都緊繃到了極點(diǎn)。“韓景宇,我們再來玩一把?!?/br>第186章賭約(一)鐘源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韓景宇臉色不對,推開身邊那些人正欲走過去,就見到劉爻忽然傾身貼到韓景宇耳邊,好似在說些什么的親昵。鐘源的心弦莫名的繃緊。隨后韓景宇的反應(yīng)又叫鐘源放下心來。韓景宇神色平淡,從鐘源那個角度看過去,甚至還隱隱透出幾分厭惡來。韓景宇說,“不。”“為什么?”“不為什么?!?/br>在兩人交談的功夫,鐘源已經(jīng)走過來了,他狀似無意的插了一句話,“在聊什么呢?”韓景宇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劉爻倒是表現(xiàn)的再自然不過,“沒什么,就是看他眼熟的很。”鐘源問韓景宇,“你們認(rèn)識?”韓景宇說,“不認(rèn)識。”劉爻攤開雙手,做出一個遺憾的表情,“那大概是我認(rèn)錯了。”說完他也不再糾纏,轉(zhuǎn)頭走進(jìn)了人群里。韓景宇見劉爻走了,也沒有多看一眼,但鐘源偏偏在他這樣的冷淡中心慌起來。他又問了一遍方才的問題,“你們以前認(rèn)識?”韓景宇依舊否認(rèn),“不認(rèn)識?!?/br>鐘源拍拍他的肩膀,做出兩人許久都沒有過的親密舉動,“你要不喜歡我們就回去。”鐘源的話一出口自己就愣住了,他把韓景宇帶出來,就是想多叫他見見世面,現(xiàn)在才剛一出來,見到韓景宇與劉爻之間透出的隱秘聯(lián)系,又只想帶著韓景宇早早的回家,叫他不要再露面才好。韓景宇卻回答了一聲,“好?!?/br>鐘源被那一聲’好‘安撫了,他也沒有同劉爻告辭,帶著韓景宇就走了。這里氣氛正熱鬧,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鐘源的離席,同別人交談的劉爻卻一直注意著,他看著鐘源帶著韓景宇一前一后的離開,臉上流露出惋惜的神色來。跟他交談的人是知道他的脾氣的,見他露出這樣的神情,不由的就詢問了一句。劉爻兀自苦惱,“我想贏一個人,但那個人都不給我比試的機(jī)會。”那人只當(dāng)劉爻話中有話,順著劉爻本來的性格就說了下去,“那還不簡單,他不同你比,你想辦法逼著他跟你比,他要是還不同你比,那你就想辦法讓他求著你比,只要有他想要的,都不算是難事。”這話說到劉爻的心尖兒上去了,他本來就是個乖戾的人,經(jīng)由人一點(diǎn)撥,心里就有了主意。旁人再看他,只見劉爻唇邊漾開了一抹捉摸不透的笑痕……次日,劉爻約見了鐘源的未婚妻,這女人經(jīng)常出入他管轄的場合,見面談點(diǎn)什么都不是難事。倒是女人,被劉爻忽然找上,心里還是有些奇怪的。她也是有眼力勁兒的,見著劉爻跟鐘源關(guān)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