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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不在了,房間里只有劉爻一個人,見到女人進(jìn)來,遙遙的就沖她一笑,若不是上次羞辱的印象深刻,女人都要被那一笑迷了眼。劉爻說,“坐?!?/br>女人僵硬的在他面前站了半天才坐下來。“這幾天,鐘源還是那樣?”劉爻第一句話就叫女人咬牙。“是。”“鐘源跟你睡在一個房里,還沒有碰過你?”劉爻本來是再平淡不過的問句,卻叫女人有了一種強(qiáng)烈的羞辱感。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應(yīng)了一聲,“是?!?/br>劉爻第三句話還沒說出來,自己就有幾分想笑,他也確實是笑了,極輕極淺,“不碰你,晚上起來沖澡?”女人這一下按捺不住了,她霍地站起來,一雙眼盯著劉爻。劉爻絲毫沒有被她忽然的動靜震懾到,他還是散漫的,挑著眼看他,聲音里都還帶著幾分笑意,“怎么了?”他那模樣叫被激怒的女人一下子冷靜下來。劉爻這樣的人,是她惹不起的。女人攥著手坐了下來,“沒事?!?/br>“夜里,你聽到他叫韓景宇的名字了嗎?”劉爻問。女人的坐姿都是僵硬的,“沒聽到。”“你們不是睡在一起嗎,他如果叫韓景宇的名字,你一定是會聽到的吧?!眲⒇秤媚欠N懷疑的語氣問道。女人這時候哼笑起來,“你也說了,我們是在一張床上睡覺,我又不是他媽,還管他睡覺說什么夢話?!?/br>劉爻對這一句話倒是沒什么異議,只是表情很是遺憾似的。叫女人根本不能理解。他們不是好朋友嗎,為什么這么熱衷于另一方的隱私。還是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是這樣,陰陽怪氣?劉爻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樣,他的手很隨意的搭在椅背上,不輕不重的敲著。女人被那清脆的敲打聲弄得心煩意亂,卻又不敢有任何意義,坐在劉爻對面,如坐針氈似的。劉爻又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到最后女人幾次都欲摔門離開。等到劉爻終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女人這一回連告辭的話都沒說,扭頭就走了。后來又有許多次,女人連夜場都很少去了,但凡是只要是和玩樂場所掛的上勾的,都和劉爻有關(guān)系似的,幾乎在她剛一露面,劉爻那邊就派人來’請‘她了。女人避讓不能,幾次都被劉爻詢問那些已經(jīng)重復(fù)很多遍的問題。這些事簡直荒唐到了極點。經(jīng)由劉爻這邊的問話,女人的情緒一直不大對勁兒,她總覺得有強(qiáng)烈的羞辱感,從前她才知道鐘源與韓景宇之間不正常的關(guān)系時,還能自我安慰著睡去,現(xiàn)在卻要到鐘源做完那些事,重新躺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才能萌生一點點睡意。這簡直太可怕了。劉爻的問話叫她痛苦不堪,原先她并不在意的一些事情,經(jīng)由劉爻的詢問,她都開始不自覺的去留意,而留意的結(jié)果就是讓她疲憊又厭煩。若是說從前他對鐘源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心思,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劉爻消磨殆盡了。每每跟鐘源坐在一起,她腦子里都是夜里那被遮掩的,不堪的一幕。尤其是在餐桌上那父慈子孝的場景,更是叫她無法容忍。因為劉爻給這些事都在她面前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所以才更覺得難以容忍。女人不愿意回鐘家了,鐘源一開始對她就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她搬出了鐘家,鐘源也沒有太在意,反倒是鐘蔚,當(dāng)兩人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問題,教訓(xùn)了鐘源幾句,就勒令鐘源將人接回來。鐘源只得照做,女人也的確是又搬回來了。但是鐘蔚也慢慢看出了兩人的貌合神離,他還是當(dāng)兩人是因為接觸不夠,所以又給鐘源委派了一項任務(wù),叫他去接送女人上下班。鐘源起先是拒絕的,說自己忙,鐘蔚一拍桌子,將鐘源下半年的行程全部都取消了。鐘源被鐘蔚逼成這個樣子,也沒了辦法,每天開始接送女人上下班。這項活動對鐘源來說是個負(fù)擔(dān),對女人來說更是一個負(fù)擔(dān)。在接送的車上兩人從不交談,沉默一路,回到鐘家,在鐘蔚面前扮出親昵的模樣就可以了。這樣的日子日復(fù)一日的過著,而女人對鐘源的排斥也因為劉爻的不斷介入而愈演愈烈。鐘蔚終究還是把結(jié)婚的事情提了出來,鐘源一開始就是拒絕,女人在餐桌上臉色僵硬,到最后也沒開口說出個什么。后來也許是鐘蔚那邊做了功夫,鐘源慢慢的軟化下來了,真的開始將兩人的婚期提出來了、但女人也知道,那都只是表面上的。鐘源根本不想同她結(jié)婚,即使結(jié)婚只是為了應(yīng)付鐘老爺子,鐘源也是十分不情愿的。也許是哪一天,鐘蔚逼的太緊了,鐘源動了怒,在接女人下班的時候,頭一次將自己的情緒遷怒給女人。女人早就被劉爻壓抑的神經(jīng)敏感,在車上被鐘源幾句帶刺的話一刺,直接下車走了。鐘源也不管她,自己開車回了家。結(jié)果是意料之中,鐘源被鐘蔚一頓訓(xùn)斥,被迫出來接女人回鐘家。女人卻先一步被劉爻攔走,到鐘源見到女人的時候,女人剛從劉爻那里出來沒多久。兩個人都是神經(jīng)最敏感的時候。女人上了鐘源的車。鐘源冷著臉色跟她說,“你也別太過了?!?/br>女人一下子冷笑起來。鐘源透過后視鏡看她,“你笑什么?”“沒笑什么?!迸藬咳バσ饪聪蜍嚧巴?。鐘源當(dāng)女人憑著老爺子的保護(hù)開始掣肘他。女人當(dāng)鐘源刻意羞辱她給她難堪。車開到半路,女人忽然說,“停車!”鐘源皺眉,沒停。女人聲音又提高了八度,“停車!”鐘源被她那尖利的聲音激出了怒氣,“你又想干什么?!?/br>女人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點事?!?/br>“老爺子等你回去吃晚飯?!扮娫匆詾榕诉€在使性子。“反正你們一家也齊了,也不缺我一個?!迸吮緛砬榫w就不對,現(xiàn)在跟鐘源一沖,口氣里都帶著刺兒。鐘源聽那話中有話,“你什么意思?”女人偏過頭來,眼里透出冷冽,“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懂?”鐘源擰著眉。“你跟韓景宇不剛好一對兒嗎,瞞著老爺子說是孫子,自己心里是個什么想法還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