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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這人,我從來不做費力不討好的事?!?/br>鐘源知道他的規(guī)矩,“行,你說?!?/br>“你跟韓景宇什么關系,我眼沒瞎,看的出來。”劉爻說。鐘源倒也是沒有任何害臊或是其他的情感,他只是苦笑一下。“我也不想知道你家老爺子那邊你準備怎么糊弄……”“行了你直接說吧?!辩娫创叽?。劉爻這一下看出了他的急來了,他從脖子里牽出一塊玉來,那塊玉鐘源見到過,從小到大都掛在劉爻脖子上的,一汪綠的老坑玻璃種。劉爻把脖子上的玉取下來,遞到鐘源手里。鐘源愣住了。“我?guī)湍阏翼n景宇,你給我養(yǎng)這塊玉。”劉爻說。鐘源一下子沒聽懂,就看著自己手里那塊還帶著體溫的玉。“韓景宇那身體養(yǎng)玉應該不錯?!眲⒇承睦锞褂幸还砂蛋档呐d味。鐘源一下子明白過來。體內養(yǎng)玉,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圈子里經(jīng)常有這樣的事,況且好似真的是有靈性似的,一些本來就極其珍稀的玉,被人體養(yǎng)了之后,更加的溫潤。只是養(yǎng)玉的都是年輕干凈的少女,劉爻這……不知是什么打算。“嗯?想好沒有?”鐘源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什么方法,他不想韓景宇就此離開,只得求助于劉爻,“行,這玉,我給你養(yǎng)著?!辩娫从旨恿艘痪?,“只要你把人給我找到了。”劉爻笑了一聲,沒再說話。事實上在茫茫人海中找人是大海撈針,尤其是在那人刻意的躲閃之下,但劉爻有的是方法跟手段,鐘源現(xiàn)在也無計可施,只能等著劉爻那里的進展。只能說劉爻當時勸告韓景宇的那一句是真,韓景宇走和不走無異。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身上半分錢都沒有,這還真的是走不脫。韓景宇當時想的十分周全,他在上海又呆了幾日,見到鐘源確實沒動靜之后才終于敢落住小賓館里,他這幾天連澡都沒洗,哪里都不敢呆,哪里也都呆不了,到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要從上海走出去了的時候,才終于忍受不住的住了一個小賓館。這賓館也特別小,只登記個名姓,連身份證都用不上。小賓館里的設施很簡陋,韓景宇就匆匆的洗了個澡就囫圇睡下了。第二天韓景宇還在想怎么離開的時候,劉爻就找過來了。上海大,發(fā)達,對什么都有規(guī)劃,沒有身份證,連車票都買不了。韓景宇只能在外面四處打聽游蕩。找一個人很難,但你在猜測到他的動向之后,那就不算難的了。劉爻這樣的精明,揣摩韓景宇的心思也是再容易不過。韓景宇謹慎小心,自然不敢投宿那些正規(guī)的酒店賓館,而上海那樣,簡陋到附和韓景宇要求的,的確不多,這不,劉爻這馬上就找過來了。韓景宇那個時候已經(jīng)走的很遠了,都到了上海郊區(qū)那邊,劉爻得到消息之后就跟鐘源說了,鐘源馬上就扯著他過去了。韓景宇那時候還在賓館里休息,賓館里打瞌睡的前臺看到門口呼啦一下子涌進來許多人,眼一下子瞪大了。鐘源往那前臺面前一站,他那身高本來就有點威懾力,更不用說他那冷硬的氣場,他一過來,那前臺就嚇得腿肚子發(fā)軟。“先生您是……”劉爻在鐘源的對比下就顯得面目可親多了,“我們找個人,叫韓景宇的,你知道嗎?”這賓館離市中心很遠,但架不住外地來上海務工的人多,這樣廉價的小旅館因為這些人而得以在這樣一個大都市里得以生存。而鐘源跟劉爻,看著就不像是和這樣的地方有關聯(lián)的人。但這畢竟不是市里那些正規(guī)的賓館,前臺小姐一個勁兒的翻面前的記錄本,“那個,我給您看看。”她翻得實在是太慢了,韓景宇一開始也沒有用真名,她嘩啦啦翻了好久,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鐘源等不下去了,直接進了前臺,當著前臺的面兒,把掛著鑰匙的抽屜拽開,把里面大串大串的鑰匙拽了出來。前臺要攔他,但因為他身后跟著劉爻,劉爻帶來的人又都是人高馬大,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前臺小姐嘴巴里嚅囁了幾句,都沒敢把鑰匙索要回來。鐘源拿著這大串的鑰匙就上了樓。第195章人生可逃這賓館對面就是施工的大廈,白天夜里都吵鬧的很,韓景宇這才在這里落腳不久,還在休息的時候,就聽到門外有吵嚷的聲音。這賓館簡陋的很了,外面的聲音大一點都能傳到屋子里來。韓景宇本來就穿的單薄,從床上站起來,也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外面有人在用方言叫罵什么,又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忽然的熄了聲。韓景宇正要扶門去看,就聽到自己的房門被敲響了。韓景宇貼著門,皺眉問了一句,“誰?”外面沒有人回答,那敲門聲也驟然而止。韓景宇的心莫名的繃了一下。“誰在外面敲門?”韓景宇又問了一聲。這一聲自然也沒有人回答他,門口的聲音全部消失了,甚至韓景宇都以為門口的人離開了的時候,鑰匙咬合鎖芯的聲音忽然叫韓景宇的警惕炸開。鎖被打開,外面的人正要推門的時候,韓景宇忽然用力將門又重新抵上。他不知道門口是誰,只是這未知就叫他認為是危險。外面的人還要再開門,韓景宇叫了一聲,“等一下!”外面的人像是聽從了他的話一樣沒有再開門。韓景宇貼著門板,目光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周。這賓館太簡陋了,連可以抵門的家具都沒有。韓景宇找尋無果之后,只得平穩(wěn)了呼吸去聽外面的動靜。好似方才從他說了那一句話之后,外面的人就沒有再動作了。韓景宇心中始終覺得不安,可是這一次根本不等他再有猶豫,鎖芯轉動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韓景宇抵著門,目光看到了大開的窗臺。門口的人似乎在猶豫怎么破門而入,韓景宇拖倒了鞋柜,又將鞋柜旁邊的桌子也一齊翻倒,抵著門之后自己就往窗戶跑去,外面的人聽到了房間里巨大的聲響,也連忙去推門。韓景宇賓館住的四樓,韓景宇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看這四周的建筑,現(xiàn)在他站在窗戶邊上往下看,看到樓下那被樓房逼狹的道路上停著好幾輛車,這賓館坐落的地理位置不好,來往居住的都是外來務工的人員,哪里還能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