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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躲開一步。鐘源走出了第一步,現(xiàn)在再退步可就難了,“你可以跟老爺子說我們的事,說是我強了你——”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景宇的目光制止住了。韓景宇真的是很厭煩他的靠近和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虛偽,他真的連別的表情都不想擺出來,整個人的神情都是麻木的。鐘源住了嘴,韓景宇的神情又變回了最初的冷淡。他連窗簾都不再拉開,在光線暗淡的屋子里坐了下來。鐘源半跪在地上仰面看他。韓景宇合上了眼,似乎是累的很了。鐘源對他這副疲倦極的模樣也很是心疼,但是現(xiàn)在走到這一步,讓他再往后退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況且,就算他愿意退,韓景宇也不會在站在最開始的位置等著他了。“你最近很累?”鐘源問。韓景宇不答,偏著頭,靠在椅子上,像是要睡著了一樣。鐘源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韓景宇的眉頭蹙了起來,眼睛還沒有睜開,手已經(jīng)將鐘源的手打開了。鐘源坐到了韓景宇對面,他的手把煙摸了出來,又想到這房間里不通風(fēng),就又把煙收了回去,他就在韓景宇對面坐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仿佛自言自語,“以前呢,總想叫你出去多曬曬太陽,現(xiàn)在恨不得把你關(guān)起來,藏著誰都不給看?!彼孟裰雷约赫f了一個笑話,自己都先笑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抽煙,但是手還是又把煙摸了出來,叼在嘴巴里,仿佛這樣都能在那苦澀的味道里清醒一些。韓景宇想說,現(xiàn)在這樣和把他關(guān)起來有什么區(qū)別?但是他真的懶得說話了,就什么也沒說。鐘源就坐在他旁邊這么看著他,傾著身子仔細的看,目光可以說是貪婪的。兩人靜靜的待了一會兒,鐘源的手機響了。第200章甜鐘源接電話的時候避諱著韓景宇,聲音也壓的很低,韓景宇沒有偷聽的興趣,所以顯得鐘源這樣刻意的舉動有些多余。鐘源掛了電話,過來的時候搖了搖韓景宇的胳膊。韓景宇掀開眼睫。“跟我出去一趟吧?!彪m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是他那神情卻沒有半點商量的意思。韓景宇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在鐘家的這幾天,他過的并不安寧,每個夜晚都被陳年舊事的夢魘糾纏,不得掙脫。鐘源看著韓景宇沒有動作,就說,“要我抱你出去?”韓景宇自己站了起來。他一開始就沒有了解過鐘源,倘若他是真的了解鐘源,現(xiàn)在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鐘源給韓景宇整理衣服,仿佛是在裝扮自己的戀人。兩人一同從房間里出來,下樓的時候看到也正要出門的鐘蔚,韓景宇連一個多余的表情都擠不出來,表情一度空白。“出門啊?”鐘蔚問的時候目光是在看韓景宇的。鐘源彎腰從鞋柜里給韓景宇選了一雙鞋,“恩,這不出去玩玩嘛?!?/br>鐘蔚倒是沒有覺察出鐘源話中的深意,他還仿佛很歡欣似的,“嗯,多出去曬曬太陽看看風(fēng)景,這上海好玩的多了。”鐘蔚頓了一下,“有些地方你自己去胡鬧就可以了,別帶著景宇去。”鐘源何嘗不知道這話是對著他的,忙不迭應(yīng)著,“好,好?!?/br>韓景宇的心魂都不在這里了,兩人圍著他的話頭,他自己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一樣。鐘源帶著韓景宇出了門,車上的時候,鐘源同韓景宇說了很多話,從前的時候,韓景宇不回他,他自己就惱火的很,現(xiàn)在韓景宇不理他,他從后視鏡里看著韓景宇緊抿的唇線,都覺得心尖兒泛甜。韓景宇察覺不到鐘源的變化,他只覺得鐘源從始至終對他都是掛著假面的。鐘源帶韓景宇到了養(yǎng)玉的地方,給他打電話的豐腴女人一直等著他,見到他帶著韓景宇過來了,就笑著迎了過來。鐘源對旁人的態(tài)度顯得很冷淡,他會來這么一個地方,也只是為了應(yīng)付劉爻。豐腴的女人像是看不到他的冷面,同他寒暄了幾聲,話頭才繞到了韓景宇身上。韓景宇對這個地方的排斥已經(jīng)流露到了臉上,鐘源一直攥著他的手,韓景宇的右手被他包裹在掌心,掙脫不得。鐘源跟那人談妥,女人向韓景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韓景宇一動不動,鐘源就攥著他的手,對那女人說了一句,“帶路吧。”女人會意,鐘源就拽著韓景宇跟著女人往里面走。上次那熏人的香氣似乎還沒有完全淡去,韓景宇幾次都要掙脫,鐘源卻緊緊的攥著他的手,拽著他跟在女人的背后。韓景宇一路被鐘源拽到了那個房間里,那個房間不同于一開始敞著房門,是鐘源帶著韓景宇走到門邊兒了,才有人從里面把門開開。開門的是一個露著肩膀的少女,皮膚雪白的跟凝脂似的,她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繩,繩子上串著玉珠,最下面那塊沒入了她的乳rou里,她的手上也帶著玉鐲,是那種祖母綠的顏色,沉甸甸的,掛在她的皓腕上。她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長長的裙擺一直到腳腕的位置。豐腴的女人讓了讓,她就低著頭從三人旁邊穿過去了。“今天取貨的客人有些多。”豐腴女人這么解釋著。鐘源從那女子情態(tài)都已經(jīng)看的出是這里專門養(yǎng)玉的’容器‘,從房里出來也不足為奇。豐腴女人看著鐘源還牽著韓景宇的手,就為難的問了一句,“這里不方便外人進去,您看……”鐘源說,“那我在外面等著?!?/br>豐腴女人應(yīng)了一聲。韓景宇對那房間還是排斥的很,雖然門打開了,像那日一樣濃郁的香氣沒有傳出來,但他總覺得十分的不舒服。女人叫了兩個人過來,鐘源也知道女人的難處,也就沒有阻止她,那來的兩個人一人抓著韓景宇的一只胳膊,用的巧勁,拽著韓景宇就進了房間。豐腴女人看韓景宇進去了,就滿臉堆笑的將鐘源迎去了他處。韓景宇剛一進去,那日熟悉的熏人香氣又彌漫開來,韓景宇要回頭出去,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了,里面拽著他進來的兩人還鉗制著他的胳膊,不過一會兒,韓景宇就被那香氣熏的站不穩(wěn)了。幾乎跟那天一模一樣,韓景宇剛一倒下,抓著他的兩個人就松了手,在屋子里坐著的人叫人散了香氣,走過來將韓景宇的眼睛蒙上。屋子里的人自然是劉爻。劉爻連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