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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的話中,還是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了。鐘源知道那個人是韓景宇,從這女店主閃閃躲躲的態(tài)度中都看的出來。把韓景宇帶過來的人他也知道,就是喬越無疑。確認(rèn)是喬越把人帶走之后,鐘源就走了。權(quán)勻看到鐘源也過來了,眉宇不自覺蹙了起來。鐘源跟韓景宇的關(guān)系……這邊喬越開車帶走了韓景宇,韓景宇只是為了擺脫鐘源,沒有再跟喬越扯上什么干系的打算,他是這么想到,喬越就不是這么想的了。本來韓景宇好好的呆在咖啡店里,好好等他處理完一切,就什么麻煩都沒有了。偏偏他還要到處跑,雖然,韓景宇這一次休想再逃出他的掌心,但他還是焦躁了幾天。韓景宇是真的從他面前逃走過,而后扯上了鐘源,還將這個麻煩一直帶到京城里來。喬越看了一眼后視鏡,正看到韓景宇蹙眉往車窗外張望的一幕。他開著車,冷笑一聲,“你要想走,大可以現(xiàn)在跳下去?!?/br>韓景宇聽了他的話,居然真的伸出手去。喬越臉色越發(fā)難看,車已經(jīng)開到轉(zhuǎn)角的地方了,喬越打著方向盤,面向韓景宇那一方的車門直接撞上了石壁,將車窗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韓景宇永遠(yuǎn)都揣測不出喬越的心思,就像現(xiàn)在,他只當(dāng)喬越在為難他。喬越轉(zhuǎn)過頭來,他身上的衣服因為一開始跟韓景宇的拉扯有些凌亂,他的頭發(fā)又留長了一些,因為車窗開著,風(fēng)吹著他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然而他的那種目光卻是擋不住的。車身在石壁上擦出很長的一道刮痕,相撞的那一瞬間還有火花,因為車窗上貼了鋼化膜,裂成蛛網(wǎng)也沒有迸濺出來。坐在車?yán)锏捻n景宇只是往前踉蹌了一下,并沒有受傷。喬越就沒有那么好了,他前面的車窗開著,撞上去的一瞬間有細(xì)小的石子擦到他的臉上,將他的臉上劃出好幾道血痕。有殷紅的血絲滲透出來。喬越也不管自己臉上的細(xì)小傷口,一雙狹長的眼,就這么看著韓景宇。韓景宇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他的視線。喬越就將車停在這,聲音都平和了許多,“你這幾天去哪了?”他的語氣真的比一開始的質(zhì)問要溫和許多,但是韓景宇還是不說話。喬越往前探了探身子,車門堵著石壁,韓景宇根本沒辦法離開,只能看著喬越湊到他面前來。喬越的面孔近看更顯得非凡的俊美,眼睛細(xì)細(xì)長長的,眼黑比眼白多,看著就有一種邪氣往外滲透。尤其是他本身都不去遮掩的情況下。喬越的手按著椅背,將韓景宇被困的范圍進(jìn)一步縮小。“你說,我又不會怎么樣你。”喬越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么。但是值得一提的是,他看著韓景宇這種和乖巧一樣的沉默姿態(tài),說不出什么太尖刻的話來。韓景宇不知道怎么從這個范圍掙脫,喬越真的靠的太近了,近的讓他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不好的事。但是喬越卻沒有察覺。“你為什么辭職了?”喬越繼續(xù),“為什么搬走了?”韓景宇只是往后退,眉宇緊蹙。喬越的嘴唇幾乎要貼上韓景宇的額頭,“這幾天住在哪?我都沒有找到你?!?/br>韓景宇對那樣被禁錮的環(huán)境很是抵御,他將喬越推開,“我的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喬越本按捺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來,然而這一次他的臉上就沒有顯現(xiàn)出來了,只是目光更深了許多,“你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問我?”他被韓景宇推開之后就沒有往上湊了,就這么望著他,“嗯?”韓景宇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喬越一而再再而三糾纏的東西。“我把你從鐘源那里帶出來,你不會就以為,我是讓你在哪里自生自滅的?”喬越問。這話一下子說到韓景宇的心口去了。“我原本真的不想管你,畢竟你算個什么東西?!眴淘秸f話還是那么難聽,“原本想著,拿你消遣消遣,找點(diǎn)樂子,沒想到你這么會給我找麻煩。以前是白遇,接著是劉孜錦,現(xiàn)在呢,又給我扯個鐘源?!?/br>喬越一字一句,好似是在數(shù)落惹是生非的后輩。韓景宇嘴唇發(fā)白,他也同樣反駁,“那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喬越的目光更加幽深。“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喬越裂唇一笑,臉上擦破的傷口一下子流下一條血痕來。“韓景宇,你這話說的可真是沒良心,在武漢要是沒我護(hù)著,你現(xiàn)在能站在這兒?”喬越忽然拋出這么一句話。在武漢,韓景宇跟喬越結(jié)識了之后,那些找他麻煩的人確實少了很多。喬越知道韓景宇在想什么,“你還是天真?!?/br>韓景宇嘴唇緊抿。“鄔兆翎真不是個干凈的人,跟他摻和在一起的,沒點(diǎn)兒背景的,早死了?!眴淘侥樕系难鞯搅舜浇牵S手抹了一下,“你以為白遇是真的拿你沒辦法?他要看得上你了,你有什么辦法,你家里那點(diǎn)事,你還真以為是你藏的好?”韓景宇沉默。白遇的心思,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那時候在武漢,白遇也是那種惹不起的人物。但是白遇雖然舉止有逾越,卻也沒做出什么更過的事。“韓景宇,我做事從來狠,但是對你,我真沒做過太過的事。”喬越本來是懶得提這些事的,“我承認(rèn),我干的事也不光彩?!闭f到這里他一下笑了,他又想起了在醫(yī)院的事,“但是啊,我護(hù)了你這么久,就算是當(dāng)個交易,你也不虧吧。況且,我也是挨了一頓揍的?!?/br>“你現(xiàn)在說這些,是想干什么?!边@些事經(jīng)不起琢磨。因為喬越說的事,是屬實。直到最后,他的所作所為,都沒有牽扯到家里。他在外面樹敵那么多,跟著鄔兆翎行事更加張揚(yáng),喬越明面上,暗地里,給他善后的事,決計不會少。“沒想干嘛啊,你不就在恨我醫(yī)院強(qiáng)迫你的事嗎。”喬越也不知道自己是昏了頭還是怎么樣,在醫(yī)院里扯著韓景宇做,弄的自己也是一身血,實在是……一提到醫(yī)院里的事,韓景宇的臉色就冷下去了。“我做的事,也就那一件吧。往后,我可曾還做過什么罪大惡極的事?”喬越也覺得自己冤枉。別人都說他兇惡陰狠,但是他自認(rèn),對韓景宇,他處處都留了情。雖然在韓景宇看來,他依舊是那樣的人。韓景宇也在想。他只知道喬越壞,卻想不起更具體的證明喬越壞的事。喬越說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