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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他知道喬越是看著他走的。只有喬越看著他走,才會放心。他在被老爺子扭上飛機之前,就叫人去盯著喬越。在京城,他想找一個人,有喬越這個阻力,難于登天,但是如果喬越看到他走了,放心了,自然就該露馬腳了。鐘源這一步走的險。他原本想著,還要幾天,等喬越徹底放心下來的時候,才會出來動作,沒想到他剛逃下飛機,就有人給他報信,說喬越去了一個地方。好像是追著誰去的。于是鐘源也追過來了。喬越看到鐘源的時候,臉色就有些不太好了。但好歹面上沒有露出來。劉孜錦對鐘源沒什么好印象,但是他沒想到這個人也會來這里。臉色也不由的有了些古怪。鐘源看著喬越,然后裂唇一笑。他老子把他臉都打傷了,一笑嘴角都是紅色的。喬越也沖他笑,只是這笑冰冷的很。遇上韓景宇,總是能橫生許多枝節(jié)。喬越又想到了這句話。第219章長夢他們到底是沒等來韓景宇,反倒是撞上了跟鐘源杠上的鐘蔚。鐘蔚沒想到鐘源有這么大的膽子,上了飛機了,都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鐘蔚的脾氣,怎么能忍?鐘源刻意隱匿了蹤跡,也沒想到瞞不過他的老子。鐘蔚帶著一眾警車直接過來了。那時候鐘蔚是這么想的,若是鐘源再跟他杠一句,他說不定就直接掏槍把這個不孝子給就地解決咯。當(dāng)然這只是一句笑話,能看出鐘蔚確實是被鐘源氣的不清。這邊先后來了三波人,后來直接出動了特警。杜舒云心里隱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鐘蔚叫人把這一片地方都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了,自己帶著人才進來了。鐘源也沒想著躲他老子,躲也躲不過,索性他就在門口等著。鄒霜還沒聽過槍聲,現(xiàn)在聽到了,還以為是哪家放炮。反倒是劉孜錦這類聽過槍聲的人,臉色開始有些古怪了。鐘蔚帶了槍過來找鐘源的,鐘源就坐在劉孜錦對面的桌子上,他也不問韓景宇的事,他知道韓景宇就在這里。鐘蔚看到鐘源的時候,槍里的子彈都上好了,剛才在外面放的那一發(fā),可不就是為了震懾他?鐘源哪里不知道他家老頭子的那點心思和手段,也并不怕他。鐘蔚看到他了之后,又開槍了,這一下直接點在鐘源的腳底下,“小王八蛋!還跑不跑!”鐘源也是不怕死到了極點,他知道鐘蔚這個時候在氣頭上,這時候還不知死活的說了聲,“跑?!?/br>鐘蔚把槍收了,過來也不看有多少人看著,一腳蹬了鐘源屁股下的板凳,鐘源是習(xí)慣了的,從從容容的站起來,看著板凳在地上滾了幾個跟頭。鄒霜是第一次看到槍的,她臉色發(fā)白,想往杜舒云身后縮。哪里知道,杜舒云臉色已經(jīng)變了,她看到鐘蔚的時候,臉色發(fā)白,嘴唇還在顫抖。好在鐘蔚現(xiàn)在滿眼只有鐘源這個逆子,所以沒來得及注意到這個女人奇怪的反應(yīng)。杜舒云拽著鄒霜往后院走,鄒霜看到槍也怕,跟著杜舒云就退回后院了。前面鐘蔚跟鐘源父子兩個還在對峙著。那邊杜舒云已經(jīng)把鄒霜拽到房間里去了。鄒霜頭一次看到杜舒云是這個臉色。杜舒云有些慌張,是那種顯而易見的慌張,她抓著鄒霜胳膊的手掐的鄒霜都覺得rou疼。“媽——”鄒霜叫了一聲。杜舒云一下子抱住她。鄒霜嚇了一跳。那樣驚慌的模樣!“媽,怎么了?”鄒霜問。杜舒云抱著鄒霜,才覺得自己抖的不是那么厲害。她好一陣沒說話,過了很久之后嘴巴里才蹦了’沒事‘兩個字出來。她這模樣太反常了,連鄒霜都看的出來。但是鄒霜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好,只能反抱住杜舒云。過了好久,外面天色都暗下來的時候,杜舒云不知道外面是個什么情況,她也不敢出去,只知道有人已經(jīng)走了,然后鄒霜溜出去看,回來跟她說,人都走完了的時候,杜舒云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外面的人都走了。杜舒云的臉色卻還是難看的很。鄒霜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杜舒云,就是真的槍支,也不至于讓杜舒云露出這樣慌張的模樣。晚上鄒霜跟杜舒云講當(dāng)初跟劉孜錦的事,杜舒云聽的心不在焉,等到鄒霜講完了之后,房里的母女倆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中。杜舒云好似完全沉溺在了自己的神思里。鄒霜給她沖了安神的茶,看著杜舒云喝完睡下之后才躡手躡腳的從房里退出來。到后半夜的時候,杜舒云忽然跑到鄒霜的房里,跟鄒霜說,要搬家。鄒霜整個人都愣了。杜舒云也說不出理由來。鄒霜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她知道杜舒云好似在怕什么。但是她又擔(dān)心韓景宇。她跟杜舒云說,“媽,我們再等等景宇吧?!币琼n景宇回來看不到她,會不會覺得是她把他拋棄了?雖然韓景宇那樣的脾氣,是不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但是鄒霜還是怕。如果韓景宇回來,看不到她,是多么的傷心啊。就像她看不到韓景宇那樣的傷心。杜舒云看著鄒霜的眼神,露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嗯?!?/br>杜舒云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了,第二天,店里已經(jīng)沒人來了,但是杜舒云還是覺得心里不安的很,并且那不安已經(jīng)實質(zhì)化了。等了三天,杜舒云終于忍不住了,她跟鄒霜說,“景宇可能已經(jīng)走了。”韓景宇走的時候,總是一點聲息都沒有。鄒霜眼神黯淡。杜舒云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就等著鄒霜,等到鄒霜也覺得等不到了的時候,母女倆就把房子落了鎖,上了租賃來的搬家的貨車。鄒霜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搬家,雖然她小時候也有頻繁搬家的記憶,但沒有一次,是這樣的叫她心有不舍。她小時候一直在搬家,所以身邊一直沒有要好的玩伴?,F(xiàn)在雖然她仍舊沒有什么朋友,但這里是她住的最久的地方了。杜舒云何嘗不知道。但她現(xiàn)在就是驚弓之鳥,一點點的動靜和聲息都要嚇得她瑟瑟發(fā)抖。鄒霜抱著鈴鐺,那只狗好似也知道鄒霜現(xiàn)在低落的心情,縮在鄒霜的懷里,也不叫了,安靜的不似往日。喬越再來的時候,看著落鎖的店門發(fā)呆。有個跛腳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