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親手做的禮物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景修不知道聶北辰心里所想,他只是以為聶北辰這種美術(shù)生就很喜歡那些藝術(shù)品,所以他也準備做一個送給聶北辰。兩人各懷心思的邊聽老人講解邊親自下手做著,從最開始做的不成樣子漸漸能看出形,景修本以為他會嫌這事無聊但看著聶北辰認真的側(cè)臉就也跟著認真起來,不知不覺就過了一下午……最后做完的時候老人對他們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我從開店以來就有不少人想要自己學著做,但是大多都是一時好奇覺得做不好就放棄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很少有這么耐心的了!”聶北辰抿起唇靦腆的笑笑:“老師傅你過獎了,對了這個可不可以刻字?”“可以啊就是需要個幾天才能拿?!?/br>“哦哦那就不刻了吧,有急用。”聶北辰有些失落的說。兩人跟老人道別后就向跟大部隊約定的地方走去。路上景修看了看聶北辰做的杯子,可能是學美術(shù)的自帶藝術(shù)氣息所以做的杯子也比景修的好看許多,聶北辰的杯子整體是藍色的不過卻是不同層次的藍,上面點綴著些許黃色的小星星,小星星是以中間的北極星為中心的。景修看了看一直小心提著杯子的聶北辰隨口找話題道:“做陶瓷確實很需要耐心啊,我這個經(jīng)常被說有耐心的人剛才都差點撐不下去了,相比起來北辰你才是有耐心啊?!?/br>聶北辰的目光一直停在前面的地面上,聽到這話淡淡的笑了笑但那笑容卻有些孤寂的味道,景修看到那個笑容有些心疼正想換個話題卻聽到了聶北辰的聲音:“習慣了安靜就變得有耐心了,小時候我就能一本書看一下午?!?/br>景修聽到他的話就更心疼了,沒有哪個孩子生來就是安安靜靜的,就說他自己別看他現(xiàn)在挺沉穩(wěn)的樣子小時候那也是個上樹下河的孩子王。景修覺得越了解聶北辰就越喜歡他了。兩人走到約定的地方并沒有看到人,下午做陶瓷的時候他跟聶北辰都關(guān)了機所以并沒注意時間,所以現(xiàn)在景修開機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7點多了,但也沒有人給他打電話來通知,只有橙子發(fā)的一條微信。【策劃---橙子:(偷笑)我懂得你們需要私人時間,不過你們還是要注意時間呀,8點之前來3樓XXKTV666包廂就OK咯】景修無奈的笑了笑跟聶北辰簡單解釋了后就一起去了三樓。此時的XXKTV666包廂內(nèi),橙子有些擔心的小聲問陳陽:“這么久都還沒回來,修大會不會已經(jīng)把北辰給……”陳陽笑著說道:“不會,你們修大決定溫水煮青蛙所以應該會做個‘正人君子’?!闭f完包廂的門就開了,陳陽看了看聶北辰又說道:“你看人家嘴唇都沒腫,總的來說就是你們修大太慫啦?!?/br>景修和聶北辰進了門陳陽就迎了上來明顯不懷好意的問道:“怎么這么晚才過來?”聶北辰晃了晃手上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做陶瓷忘了時間了?!?/br>“嗨原來只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剩下的話被景修危險的瞪回去了。橙子這個時候也過來說道:“既然人齊了我們就先吃飯吧,吃飽的朋友可以在旁邊玩哦?!?/br>餐廳和這個KTV是一個老板,所以兩邊是通著的,客人們可以選擇在KTV邊吃邊玩。大家彼此已經(jīng)熟了所以不像午飯那般拘謹點了很多酒,聶北辰?jīng)]怎么喝過酒但有人來敬他也不好意思不喝,幾杯下去他的眼睛就不復最開始的清明了。景修想去幫聶北辰擋酒但這時候又有其他人圍上來灌他,他不好推辭只好看著聶北辰慢慢變得迷糊起來,偏巧這時陳陽湊過來低聲道:“嘿嘿灌醉了就好做一些事情了~”景修威脅性的瞪了陳陽一眼,拒絕了旁邊人遞過來的酒湊到聶北辰耳邊問:“沒事吧?”喝了酒的聶北辰變得有點遲鈍,幾分鐘后才轉(zhuǎn)過身看著景修道:“沒事?!?/br>聶北辰含著水霧的眼睛迷茫的看向景修時,景修只覺得聶北辰像個勾人的小妖精,特別是聶北辰不知道吃了什么變得殷紅的唇一張一合看的景修喉嚨動了動,他對著聶北辰的耳朵吹了口氣正準備說些什么就聽到飯桌上有人提起了自己。“我聽了修大跟辰大合成的搖籃曲,一柔一冷簡直不要太好聽,所以修大跟辰大來合唱一首唄!”“是啊是啊就唱威風堂堂吧!嘿嘿嘿~”“不唱這個也可以唱青媚狐哦~來修大給我們個福利吧~”景修無奈的讓他們看聶北辰,聲音還有些沙啞的說道:“你看他這樣能唱什么嗎?”眾人被他無奈又寵溺的語氣虐的吃了一嘴狗糧都不敢再問了,只有橙子開口道:“那先讓北辰去沙發(fā)那邊休息一下吧。”景修點了點頭把聶北辰半拉半抱的扶到了沙發(fā)上,他也沒再回去吃飯了就坐在一邊看著迷茫的聶北辰。過了一會突然問道:“北辰你那個杯子有急用嗎?什么急用?”聶北辰抬起頭跟景修對視了會才慢吞吞的回道:“送給一個重要的人,你覺得他會喜歡嘛?”景修壓下心里的苦澀扯出一個笑回道:“會喜歡的,很漂亮。”聶北辰聽到他說喜歡還夸漂亮傻兮兮的笑了。景修怕聶北辰睡著所以有一句每一句的跟他聊天,聊著聊著突然問道:“重要的人……是誰?”好半天沒聽到回答,景修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聶北辰竟然睡著了,嘴角還傻傻的揚著比平常的樣子要柔和許多。景修抬起頭左右看看沒人注意到這邊,于是他低下頭吻向聶北辰的唇,只是唇對唇的觸碰,還怕被發(fā)現(xiàn)似的一觸即分。你這么軟唇果然也是軟的,既然蓋了章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景修有些幼稚的想著。過了會看聶北辰還是沒有要醒的樣子景修就去跟眾人道別說要先送聶北辰回去,眾人都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卻聽見一直沒說話的丁銘醉開口了:“這不太好吧,還是我送他回去吧。”眾人看看景修又看看丁銘醉都沒吭聲,打算圍觀這場準哥夫和表小舅子的大戰(zhàn)。景修也沒生氣還是溫和的笑著跟丁銘醉對視,陳陽只好出來打圓場:“誰送不是一樣啊。”然后又湊到丁銘醉耳邊小聲的說:“你放心,景修很‘正人君子’的?!笨炊°懽磉€是堅決反對的樣子接著假作慍怒的小聲說:“你不是說聽我的?我說沒事就會沒事的。”丁銘醉看陳陽生氣了只好信他一次沒再反對。景修帶著聶北辰走了后眾人又意味深長的看著陳陽和丁銘醉。哦原來這兒還有一對。陳陽臉皮厚假裝沒看見大家的眼神,丁銘醉則一如既往的一張面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