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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琴瑟,這是一件粉色的時裝,舉手抬足間隱隱泛著金色的光澤。武器是一把小匕首,加50點力量值。除此之外,謝君衣還是那個清湯掛面的妖族成女。到了15級,系統(tǒng)會向玩家開放一個單人隨機小副本,據說獎勵還不錯。謝君衣來到副本門口,就被一對情侶閃瞎了眼。一身綠色的時裝的妖族蘿莉和一個人族成男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完全不顧方圓幾米內扶額的眾人。謝君衣只能無視他們,上交一個螢石開啟副本。螢石在npc手上發(fā)出淡淡的黃色,不出出10秒,謝君衣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傳到一處雪山上。【系統(tǒng):恭喜玩家開啟A級副本[人妖戀會被雷劈]請玩家?guī)椭B采殺死九韶,獎勵隨機】……謝君衣感受到了系統(tǒng)的惡意。他打開副本提要想看看大概,撇去那個雷人的名字不說,這其實是個略悲情的故事。酈采是個大戶人家的少爺,六歲時撿到一只白狐,便養(yǎng)了下來。酈采生來體弱,容易招引精怪,每次都是白狐救他,原來這白狐是只狐貍精。一來二去,酈采就和狐貍精九韶暗生情愫。最終人妖戀招來了天譴,酈采替九韶擋了一道雷,九韶用自己的狐珠救了戀人一命,自己卻精魄散盡。散仙荇珩交給酈采一個辦法去救九韶,就是去天山雪峰采一株一十六年方能開花的還靈草。“九韶元靈不毀,一十六年后,他復活時依舊這樣,而你卻會衰老。你可真的想好了?”荇珩走之前一遍一遍問酈采。而每一次,酈采的答案都一樣:“我等他回來?!?/br>這是酈采和九韶的故事,而謝君衣的任務就是讓酈采殺了九韶。謝君衣再一次感受到系統(tǒng)的惡意,壞人姻緣也是要被雷劈的!謝君衣望著不遠處的冰棺發(fā)了難,怎么才能讓相愛的人自相殘殺。冰棺旁生長著一株綠油油的草,一點都不為風雪所折。這就是傳說中一十六年一開花、花只一朵、可救精怪的還靈草。“你是誰?”背后傳來一道細微的詢問。謝君衣轉身一看,是個身形孱弱的男子,披著一件寬大的皮裘,看不清臉。“我……我迷路了……”謝君衣下意識地回答到。“這樣啊,姑娘請隨我來。”男子示意謝君衣跟隨他,不一會兒就走到一處洞xue里。男子進了洞xue就放下了裘衣的帽子,露出一張消瘦的臉,皮膚蒼白如雪,如墨青絲長至腳踝,蜿蜒在干枯的墨夜色中。謝君衣明白了,這就是酈采,一個人在天山雪峰呆了十三年。這十三年里的每一日,都比過去的任何一日要漫長。酈采似乎很久沒跟別人說話了,他的聲音細嫩,似乎還停留在少年時期。他看到謝君衣的那一刻是欣喜的,旋即又恢復了沉默的樣子。謝君衣沒辦法就有一搭沒一搭找酈采說話。天色漸漸暗下來,酈采在洞xue里升起火,說明天一早就送謝君衣下山,還將他的皮裘給謝君衣御寒。謝君衣很不好意思,只得一面烤著火一面思考著。掐了那根草,九韶不能復生,算不算完成任務了。計劃一敲定,謝君衣當機立斷決定實施。他尋了個借口就溜出了山洞,直奔山頂?shù)谋着浴?/br>還靈草還是綠油油的,在黑暗中散發(fā)著柔和的光亮,冰棺里可以窺見一叢蓬松的狐尾。里面的人似乎從來沒有離去,這十三年時光于他是靜止的。謝君衣將手伸向還靈草,只是一觸碰,碧綠的草葉瞬間變成了灰黃色,再一寸寸碎裂。“你在干什么!”酈采的聲音從沒這么焦急過,他一把推開了謝君衣,卻只呆呆地看著還靈草湮滅在風中。“對不起……”謝君衣看著酈采,心里涌上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哀。曾經的十六歲少年如今已經二十九歲,卻在冰棺前哭得像個孩子,低低的啜泣聲在空中回蕩。【系統(tǒng):恭喜玩家達成目標,獎勵經驗值10000,狐珠一顆,神器百納乾坤袋一個。玩家將在十秒后被傳出副本?!?/br>謝君衣在副本里的最后一眼,就是酈采從天山雪峰上一躍而下……十秒后,謝君衣被傳送到副本門口。[世界]:恭喜玩家【露華重雪】獲得神器百納乾坤袋一個。世界發(fā)布的一瞬間,謝君衣就收到了長安棋局的私密信息:【長安棋局】:百納乾坤袋,開價。謝君衣無語地看著這條,進而選擇了忽略。多了一萬經驗值,露華重雪瞬間升到了20級,開放了婚姻系統(tǒng)。謝君衣忽然感覺很累,就下了線。另一頭的長安棋局看著久久沒有回復的信息,注意到露華重雪的頭像灰了,就關上了面板。到時間休息了。他明天一早就要去A大報道,漢語言文學專業(yè),不知道會碰上怎么樣的一群同學和老師。至于神器,下次再問那個露華重雪買好了。☆、【三】A大入學。夢中很不安穩(wěn)。謝君衣夢到一個瘦弱的男子對他笑,笑聲凄厲劃破蒼穹,忽而又手持一把閃亮的匕首,兇狠地刺入他的胸膛。鮮血肆意飛濺,沉重的氣氛壓迫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醒的時候滿身是汗,床邊的鬧鐘指向5點整。謝君衣煩躁地摸索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低到20度。再次返回到床上,卻睡意全無。謝君衣索性起身去沖澡。微溫的水打在皮膚上,引起一陣戰(zhàn)栗。他赤/裸身體盯著鏡子中的自己,頭發(fā)亂糟糟的,明明是26歲的年紀卻整天裝深沉像個小老頭。謝君衣忽然生出一點自卑的心情。他在學習上可謂順風順水,在感情上還是個單純空白的雛兒。他沒辦法同女孩兒交往,也沒辦法忘掉林成然。孤身一個人,倒也習慣了。只是習慣,不是喜歡。早餐是白粥配榨菜和一個三鮮包子,包子是買的袋裝速凍貨,勉強能入口。謝君衣迅速解決掉早飯,換了件t恤和牛仔褲就出門了。清晨的風暖洋洋地吐著慵懶的氣息,他走到湖邊的招生帳篷處瞇眼看著零零散散來報道的學生。他們多半還頂著一張稚嫩的臉龐,身邊有爸媽拉著行李,或談或笑。謝君衣想起7年前第一次到A大的樣子,不禁覺得現(xiàn)在的小孩兒真幸福。“學長,我的名字不對?!?/br>那一聲學長成功讓謝君衣回了神,忙不迭地接過對面新生遞來的一系列證件,通知書上印著黑白分明的兩個字“岳棋”。“岳棋?!敝x君衣輕聲念著,在名單上掃來掃去,最終定格在對方伸出的手點著的一個名字,那個名字是“樂器”。謝君衣頓時感覺自己蠢哭了,他拿起水性筆迅速修正,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幫岳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