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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久了,尤二姐終究是懷孕了。而尤三姐想著柳湘蓮進(jìn)京了,又想跟柳湘蓮好,想要嫁給柳湘蓮,她能找誰去說和呢,她必定不能指望賈珍和賈蓉,這兩個人就想玩弄她。
尤三姐擔(dān)心柳湘蓮在京城待一段時間就走了,于是就找了跟柳湘蓮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去說和,想讓柳湘蓮跟她定親。
只是寧國府沒有之后,外頭關(guān)于賈珍這些人的流言就沒少,反而越傳越多。
柳湘蓮便也聽到一些消息,當(dāng)有人在他面前說尤三姐的時候,他也就是笑笑,不多說,萬萬沒想到那位朋友竟然想讓他娶尤三姐。柳湘蓮當(dāng)場就冷下臉了,這哪里是朋友啊,分明就想給他送幾頂綠帽子。
柳湘蓮不但不愿意,還跟他的那個朋友鬧翻了。
尤三姐得知之后,氣得一頭撞到了墻上。好在尤三姐沒死成,就是蔫蔫的,還躺在床鋪上。
尤大娘氣啊,她不想女兒死去,怕女兒相思憂郁好不了,就前去找尤氏。尤大娘便覺得他們之間,也就是尤氏的身份高了。
“總不能見著你的三meimei就這么沒了吧。”尤大娘頭疼,女兒怎么就偏偏看上柳湘蓮呢,人家又知道女兒的那些事情,怎么可能娶。
“要我怎么去?去逼著柳湘蓮娶她嗎?”尤氏最近一直很不開心,尤二姐懷孕了,孩子不知道是賈珍還是賈蓉的。呵呵,就這樣,尤二姐就待在府里養(yǎng)胎,這是把她這個當(dāng)大姐的臉面往地上踩,尤三姐早就沒了清白,還肖想柳湘蓮,“她愿意給人當(dāng)妾嗎?”
“這……”尤大娘如何不知道呢,尤三姐就不是一個愿意當(dāng)妾室的人。
“讓人家娶一個……早就沒有了清白的女子,我說不出口?!庇仁现苯拥?,她只差沒有說人盡可夫了。尤三姐曾經(jīng)跟多少個男子調(diào)笑了,除了賈珍和賈蓉,還有其他的公子哥。
尤氏也不知道該說尤二姐好一點(diǎn),還是說尤三姐好一點(diǎn),尤二姐沒有跟那么多男人勾搭,可是尤二姐懷孕了;而尤三姐雖然沒有懷孕,卻跟很多男人談笑風(fēng)生,這名聲早就沒了,身體上的清白也沒有了。
“難不成就讓你meimei就這么沒了嗎?”尤大娘也知道這是在為難尤氏,可誰讓尤三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呢,讓她如何不擔(dān)心呢。
“這不是還活著么?!庇仁相托?,“母親,您當(dāng)我是什么?我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您的親生女兒,一個懷了孩子還在這邊養(yǎng)胎,一個都那樣了,還想著嫁給老實(shí)人。還是您覺得我沒有生有兒女,您的親女兒懷有孩子,對我也好?”
尤氏最近就在想,是不是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柔弱了,以至于這些人都踩在她的頭頂上。她可以幫襯尤大娘她們,但是不代表她就能縱容這些人踩在她的頭頂上。
“不……不是?!庇却竽镄奶?,嘴巴上說不是,卻也那么想過。
尤大娘有時候就想尤氏沒有孩子,要是尤二姐真能懷上賈蓉或者賈珍的孩子,那也極為不錯。別看這些人已經(jīng)從寧國府搬出來,可是他們還有不少好東西,也不用愁以后的生活。
反正女兒的清白沒了,估計(jì)也難嫁人,那倒不如就待在這邊。
“您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不可能去管三meimei的事情!”尤氏再一次拒絕,“若是這樣奄奄一息有用,那么以后,是不是某個男子或者女子看上別的人,就也能用這樣的手段威逼旁人?”
所以尤氏不可能幫襯尤三姐,“男人都喜歡喜歡,三meimei就這么逼著柳湘蓮,別人就高興了嗎?”
在那些男人眼里,尤三姐沒有為他們要死要活,就為柳湘蓮要死要活。他們還在尤三姐的身上付出了不少銀錢呢,他們必定覺得尤三姐不好,要是尤三姐死了的話,還能爭得一個剛烈的好一點(diǎn)名聲,關(guān)鍵是尤三姐沒死啊。
沒死的話,那么別人就覺得尤三姐在用死逼迫人家,除了這一點(diǎn)外,別人也不覺得尤三姐好,就當(dāng)尤三姐就一個心機(jī)女。
“……”尤大娘見尤氏說話這么難聽,臉色微變。
“您現(xiàn)在或許覺得我說的話不好聽,可您出去看看,外頭又是怎么說的。”尤氏道,“要是換成其他人家,不是讓女兒去家廟,就是直接沉塘了,還有就是病逝?!?/p>
尤氏到底是賈珍的妻子,也跟那些貴夫人接觸過,有的人家就是那樣心狠。女兒有什么用,沒用的,名聲都?xì)Я?,就別讓她拖累別人了。只不過尤二姐和尤三姐的名聲都不好,也就無所謂了。
尤大娘到底不好再逼迫尤氏,她豈會不知道兩個女兒的名聲毀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尤氏對她們有怨了。尤二姐、尤三姐先后跟賈珍他們在一塊兒,尤二姐還懷孕了,若是自己,只怕自己也沒有好態(tài)度。
尤大娘走了,尤氏心情依舊不大美妙,她也不去看尤二姐,也不想跟尤二姐說話。尤二姐倒是想敬重尤氏,尤氏是她大姐,就算她日后待在府里,那也越不過尤氏,她樂意當(dāng)一個安靜的妾室。
賈珍一邊的事情在經(jīng)常都傳開了,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料。
柳湘蓮得知尤三姐撞墻了,本還想說尤三姐剛烈,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娶尤三姐。萬萬沒想到尤三姐沒死,還有人勸說他娶尤三姐,這讓柳湘蓮更加惱怒,認(rèn)為尤三姐故意的。
柳湘蓮怒了,干脆又出京城了,懶得繼續(xù)待在京城跟他們說這些破事。
當(dāng)尤三姐從尤大娘的口中得知柳湘蓮又離京了,無聲地落淚。
尤三姐的臉色很蒼白,她就覺得自己很凄慘,怎么柳湘蓮就不能理解她呢,柳湘蓮當(dāng)年還登臺唱戲呢。她還記得柳湘蓮當(dāng)年唱戲時的俊秀模樣,偏偏這樣的人卻還不能理解她內(nèi)心的苦悶。
“吃點(diǎn)東西吧。”尤大娘就只能讓尤三姐多吃東西,之前,尤三姐不愿意多吃,她就強(qiáng)勢地喂下去,不忍女兒就這么沒了。
“他走了?!庇热隳剜?。
“是,他走了,離開京城了?!庇却竽锏溃澳阋矂e想著他了,他不可能回頭娶你?!?/p>
“呵呵?!庇热阈α耍K究還是自己吃東西,既然沒死成,那就得活下去。
年前,在一次宴會上,王熙鳳還跟尤氏碰面了,王熙鳳便見尤氏的臉色不是很好,也蒼老了許多。
王熙鳳也不知怎么勸慰尤氏,尤氏沒有孩子,在府里地位不穩(wěn)。尤二姐年輕貌美,又是尤氏繼母帶來的孩子,這還得看尤氏能不能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