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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相擁,劉爽疲軟的物件竟還有抬頭的趨勢,桑平無語了。體育生的身體素質,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形容。劉爽當然不可能再來一次,即便是仗著身體素質好,也不能這么亂來。痛快的、酣暢淋漓的,唯有眼前懷里的人能夠給予。劉爽想,自己真是無法再放開了。劉爽的mama不愧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還未到學期末,劉爽出國的一切事宜都已經辦好。劉爽走之前,硬要把自己的蘋果手機塞給桑平,桑平二話不說直接拒絕。“你難道不會想我嗎,你有了手機,咱們就可以打電話了?!?/br>“話費太貴,不要?!?/br>“微信、□□不貴吧?你就拿著,左右都是我不用的手機,我媽給我新買了個六?!?/br>桑平低估了劉爽的癡纏能力,被某人纏得節(jié)節(jié)敗退。還要不要讓人好好學習了!學校不允許早戀真是多么英明的決策。劉爽走之后,桑平也迎來了高中時代最后一個暑假。對于高三生來說,這個暑假有和沒有都一樣,都得補課補課再補課。之前的數(shù)學競賽,桑平一舉拿到了全國一等獎,因此也獲得了參加全國數(shù)學夏令營的資格。時間一到,桑平和學校里其他三名同學就被學校打包送到了帝都。夏令營頗慷慨,住宿上均是兩人一間的小標間,和桑平一塊兒住的,是他的同班同學趙川。每天結束活動,劉爽的視頻請求準時到來。當然,為了掩人耳目,桑平這邊是看不見對方的。兩個人開著視頻,用手機打字,各種濃情蜜意。趙川湊過來看,說道:“哇塞,桑平,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土豪了,用蘋果?”桑平家里的情況,趙川也是略知一二。桑平想了想,解釋道:“女朋友送的。”比起桑平使用蘋果手機,他女朋友的存在更使趙川驚訝。“兄弟,你太深藏不露了。哪個班的美女?”“外校的,你不認識?!?/br>趙川畢竟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書呆子,既然桑平話說到這份上,明顯不愿深談,趙川也就就此作罷。大多數(shù)時候,劉爽會說自己在美國的趣聞。“今天我鄰居一哥們非得要帶我去酒吧見識見識,我去,這小子居然帶我到一個GAY吧。”“帥哥多嗎?”桑平問。“姿色皆在我之下啊。”“去你的,自戀鬼?!?/br>“有沒有想我?”“不想?!?/br>“你確定?”“不想?!?/br>劉爽發(fā)了一張捂著心口的自拍照。桑平被他的搞怪給逗樂了,輕笑出聲。伏在案前的趙川被雷得不行,說道:“不帶這么虐狗的?!?/br>桑平收了手機。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桑平和趙川兩人皆被看中,有兩所高校向他們拋來橄欖枝。趙川選了F大,桑平自然毫不猶豫地選了北大。面試的時候,北大的教授告訴桑平,說道:“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說實話你在數(shù)學上面的天分不錯,但是思維的廣度和深度都不夠,原本是不想要你的,好在你肯努力,我也相信你的潛力。你這樣邊打工邊學習太分心了,你愿不愿意下半年就到帝都來,做我的助手,我給你提供伙食和住宿,工資就按你打工的時薪來算,怎么樣?”如此誘人的條件,想不答應都難吧?“你回去考慮一下,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br>桑平回去和班主任商量,班主任著實為他高興。這么好的事兒,遇上了都是運氣,班主任簡直一百個支持。桑平對未來,頓時充滿了底氣。然而,命運總是習慣于捉弄人的。桑平回到家不過兩天,他那個整天神龍不見尾的老媽突然回來,桑平還沒來得及把自己已經被北大錄取的消息告訴她,她說了一句“去醫(yī)院看看你爸吧”就再沒出現(xiàn)過,家里的衣服被拿得干干凈凈。桑平找到父親住院的病房,看到病床上躺著的瘦弱男人,簡直不太敢相信。雙腿截肢,半身癱瘓,而這一切均是他咎由自取。桑平的父親不事生產,當年因為相貌出色,被母親看中,入贅到了桑家。最先幾年,夫妻倆沒有工作,爺爺奶奶健在,日子還過得去。爺爺奶奶相繼去世之后,這兩個好逸惡勞的夫妻就不得不為了柴米油鹽做打算。兩個人都不會過日子,很快把爺爺奶奶的遺產揮霍一光。夫妻倆不去找工作,反而迷上了賭博,直到把家里的兩個鋪面輸?shù)?,兩個人才產生了危機感。于是吵架,鬧離婚、分家產?;闆]離成,男方卻被掃地出了門。這十幾年里,桑平的父親出現(xiàn)在桑平面前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母親不愿談起父親,但桑平知道,父親并沒有變好,反而做上了小偷小摸的勾當,近兩年惡向膽邊生,學人家碰瓷訛人。這最后一次,碰上了一個狠的,把桑平的父親當真撞倒不說,還開著車攆過他的腿。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原想早早結束,竟然越寫越長,我也是醉。☆、命里帶摔(七)桑平有時候質問自己,究竟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才有幸出生在這么一個家庭。罪名至少能被打上“十惡不赦”的標簽。桑平調動臉上所有的肌rou,發(fā)現(xiàn)怎么也擺不出合適的表情??粗〈采夏莻€骨瘦如柴的男人,實在不敢把他與舊照片里,臉龐豐腴,笑得閑適富足的年輕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他掰著手指頭算,應該有將近兩年沒有見到這個人了吧?他也沒怎么費心去想起過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竟然會有這樣的人,完完全全照著電視里的反派生的,到頭來也不知道是該高興惡有惡報,還是該難過,這樣一無是處的人,是自己的父親。在每個孩子的心里,可能都會有“父親”情節(jié),父親這個角色應該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扛得起煤氣罐子,換得了燈泡,通得了水管,能把小小的家庭都背負在身上,把妻兒護在身后。很顯然,桑平的父親沒有一樣達標。桑平想過,只要他將來不打擾自己的生活,即使是這樣的父親也無關緊要。目前的境況恐怕遠沒有桑平的愿望樂觀。“你是病人家屬?”醫(yī)生看著眼前這個衣著簡樸的半大男孩,問道。桑平面無表情地點頭。醫(yī)生甩給他一張就診卡,說:“你先到樓下,把這幾天的費用給交了,再到我辦公室來找我,跟你說一下病人的情況?!?/br>桑平木然地點點頭,人走進下樓的電梯時才猛然反應過來,覺得憤怒異常。他胸口疼得踹不過氣,走出電梯直接往住院部樓下小花園跑,氣得抓心撓肝又無計可施,最后還是到馬路對面的ATM機里把身上銀行卡中的存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