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蠱惑夜精靈(H)、穿成女主的豪門閨蜜、以大欺小、身為湯姆蘇的我總是在死亡[快穿]、病嬌大佬的心尖寵、深宮男人的誘惑(H)、炮灰的白蓮花日常、五個情敵跪下抱我金大腿、梓蘇、穿書后女主跟反派在一起了
一下,答應(yīng)了。等梁楷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才驚覺背后的范寬實在是沉得緊,一看,這小子竟然就這么睡著了。范寬其實睡得淺,感覺梁楷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就醒了。范寬嗯了一聲,說道:“弄好啦?”范寬說話噴薄出的氣息就在梁楷的耳邊,加上那一聲低低的喘息,弄得梁楷頓時心猿意馬。梁楷不是個委婉的人,直接拉了一把某人,讓人跌坐在自己的懷里,托起某人的下巴,準(zhǔn)確無誤地吻了上去。范寬被吻得五迷三道,毛衣被推起來都不知道,直到胸前的兩點因為接觸到空氣而變得硬了起來,范寬才意識到不對勁,剛要推開,就被某人擰了一把。電流從敏感的部位竄了上來,范寬控制不住地?fù)P起來脖子,把自己最脆弱的脖子在梁楷面前袒露了出來,絲毫沒有意思到危險。眼看著就要起燎原之火,門卻被敲響了,是梁媽在喊他們吃飯。范寬受驚,猛地要站起來,直接就磕上了梁楷的下巴,梁楷沒來得及躲避,與范寬撞到了一起,還咬傷了自己舌頭。吃飯的時候,范寬一邊對著梁媽心虛,一邊看著梁楷覺得好笑。梁媽的手藝極好,還做了梁楷最喜歡的水煮魚。梁楷能看不能吃,心里極度郁悶,臉上就沒什么表情。梁媽擔(dān)憂地問:“小楷,怎么不知飯?”梁楷看了范寬一眼,說道:“剛剛吃了幾塊巧克力,吃不下了。”梁媽看著梁楷的眼神帶著滿滿的寵溺,輕輕在梁楷肩上拍了拍,說道:“多大個人了,飯前還吃零食?!?/br>范寬眼看著梁楷面不改色地說瞎話:“餓了?!?/br>梁媽:“那你少吃點吧。小寬,來,阿姨給你盛湯?!?/br>“謝謝阿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隔天就是除夕,兩人陪家人吃了年夜飯,便找機(jī)會從家里溜出來了,街上和他們一樣出來溜達(dá)的人還挺多。小縣城沒什么講究,盡管上頭有禁令,煙花爆竹還是照樣放。兩人在滿天的煙火里慢慢走,一直走到縣城廣場,一群孩子在廣場旁邊圍在一起放鞭炮。范寬看到了玩心大起,不要臉地湊到小孩子中間,說道:“哥哥給你們表演一個牛逼的?!?/br>只見范寬把一個小鞭炮點燃拿在手上,并不著急扔出去,過了兩秒鐘,這家伙還沒扔。膽小些的孩子已經(jīng)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捂著耳朵尖叫:“哥哥,快點仍掉啊?!?/br>那多沒意思啊,范寬撇撇嘴,等他覺得差不多了,才把鞭炮往空中一拋,鞭炮還沒下落就在半空中爆炸了,可謂驚險。這是范寬和梁楷小時候也玩過的游戲,小楷子也不知道怎么長得,明明是唇紅齒白的小姑娘似的,膽子卻不比范寬的小。兩人捏著鞭炮誰也不提前撒手,往往都是兩人同時拋出。范寬向梁楷挑眉,臉上寫著:“看,老子不比當(dāng)年要差吧?”梁楷受不了范寬窮得瑟的行為,把人摟住帶走,對小朋友們說道:“別學(xué)他,注意安全?!?/br>范寬哈哈大笑,跳上梁楷的背,讓梁楷背著他。梁楷托住范寬的長腿,一直走一直走。范寬親了親梁楷的耳朵,滿意地感到梁楷的身子震動了一下,說道:“小楷子?!?/br>“嗯?”“你喜歡我?!?/br>“嗯?!?/br>“好巧啊,我也喜歡你?!?/br>這一年,他們十七歲,生活偶有波折、煩惱、難過、不愉快,但兩個人的心很近。歲月緩慢流淌,而那些美好的畫面,全都被定格在他們的世界中央。作者有話要說: 山水要告一段落了,后面還會繼續(xù)寫,就是怕寫不好,所以會多做一點準(zhǔn)備。腦補(bǔ)了太多蛇精病男神了,一個個都想寫出來。不過,還是得先寫完目前的故事,不能著急,嗯。☆、我的室友蔡金寶(一)畢業(yè)后的第三年,我們那個同樣冷清了三年的班群突然炸開了,有人在群里放出一張照片,所有看到照片的人在底下排起隊打“臥槽”,我被狂震起來的手機(jī)嚇了一跳,點開班群,滿屏幕的臥槽幾乎瞎了我的眼。我問:“什么情況?”左毅,我的大學(xué)室友之一,也是當(dāng)年班上的班長,又將照片發(fā)了一遍,說道:“你自己看吧?!?/br>我顫抖著打開照片,看清照片的那一刻,我差點把手中的手機(jī)丟了出去。臥槽!照片里是一對同性情侶結(jié)婚的照片,背景一片潔白,美好地宛如天堂。身穿白色西裝的兩位新郎深情地看著對方,臉上滿溢著幸福,就在這一刻,畫面定格。其中一位新郎我認(rèn)識,我的室友蔡金寶;另外一位個子稍高的我也不陌生,號稱是我校當(dāng)年校草的顧惜成。天吶,這兩位居然結(jié)婚啦,真應(yīng)了那句活久見。蔡金寶是我見過最土的人,沒有之一。這家伙在大學(xué)報道的第一天穿著一身藏青色的打了布丁還oversize的西裝,不知道是哪個年代傳下來的貨色。西裝褲明顯比他的腿長了一節(jié),被他高高地挽了起來,那架勢像是隨時準(zhǔn)備下田插秧。他那天是一個人來學(xué)校的,背著一個爛鋪蓋、舊草席,手上提著一個布包,一個半舊的水桶,看著就嫌費勁。他的打扮立刻吸引了半個廣場的人的注意,連我這個不幸走過他身邊的人都感受到了那一道道目光的熱情。他渾然不在意,笑呵呵地走到我們班級的迎新點報道。接待他的是個小個子的學(xué)姐,這個學(xué)姐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明明看見蔡金寶憋笑憋得十分痛苦,還裝作嚴(yán)肅、認(rèn)真、熱心的樣子,帶著蔡金寶走了一遍流程。估計是裹在身上的西裝太過厚重,蔡金寶不一會兒就熱得滿頭是汗,這小子倒學(xué)了一派紳士風(fēng)度,前兜里還塞著一個藍(lán)色的布巾,每隔一段時間就掏出來拭汗,動作不粗魯,就是配合他那一身吐得掉渣的打扮,著實讓人捧腹。學(xué)姐帶他走完了流程,回到迎新點。這會兒我已經(jīng)跟著另一名學(xué)長也走完了流程。學(xué)姐看了看宿舍分配的名單,說道:“這么巧,你們住一個宿舍呢?!?/br>我無比頭疼地看著我未來的室友,只見他露出一個如王寶強(qiáng)一般憨厚的笑容,啥也沒說,往他那布包里掏出一把把核桃,分給了在場的我、學(xué)姐和學(xué)長。我看著他黑乎乎的手指頭,實在不敢接下這把核桃。這里又要夸獎一下我那個學(xué)姐了。只要她毫不猶豫毫不嫌棄地將核桃接了過去,還甜甜地跟蔡金寶道了謝。后來,我才知道這學(xué)姐當(dāng)時就是裝的,別問我怎么知道,因為她后來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和蔡金寶一起,在學(xué)長的帶領(lǐng)下走去我們的宿舍。我是本地人,本就不打算在宿舍里長住,所以就背了一個包來報道??粗探饘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