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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閉口你的嬌嬌,難道在你心底,我竟沒有她重要?”周流云瞬間哭得梨花帶雨。
“你不要打量著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剛剛怎么欺負她的我可是都看到了!你還不趕緊道歉!”周守慎眉目冷淡。
“我絕不道歉!”周流云狠狠地剮了見嬌一眼,氣沖沖走了出去。
“你不該這么說你meimei的!她也是個苦命人,打小沒了父母,一心只指望著我們!”
“她糊涂難道母親你也糊涂了?”周守慎眉目緊鎖,毫不避諱地反駁道。
“你!”榮昌郡主見被自家兒子指責了,面子上一時下不來。
“以前我不會納流云,往后更不可能,母親最好和她說明白了,省得她心思想太多,趁早死了這條心!”
周守慎瞧著見嬌面上淡淡地,心知她必定看出來了周流云對他的心思,他迅速地在心底過了一遍,覺著誤會這種事情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好!
“可是……”榮昌郡主還想再說,卻被周守慎直接打斷。
“沒什么好可是的!我今兒把話撂在這兒了,我這一生,只要我嬌嬌一人就夠了,其他甭管是誰,哪怕是天皇老子的閨女,我都不帶瞧一眼的!”
見嬌手中的茶蓋兒微微停頓了一下。
“你這樣傷流云,你就不怕她傷心?”
“她傷心?那我的嬌嬌還傷心了呢?我不管其他人,反正我就見不得我的嬌嬌不開心!母親,你也不要給我的嬌嬌添堵了!也不許欺負我的嬌嬌,你欺負她就是欺負我!她走我也走!她不開心我就不開心!”
周守慎向來隨意,撒起性子來,更是不管天不管地。
“你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哪里還有男人樣!”榮昌郡主語氣中微微帶了點怒氣。
“要男子漢的樣子作甚?我只要有夫君樣就好了!”周守慎梗著脖子懟她,“再說母親又不會被罵跑,可夫人就不一定了,萬一母親將她罵跑了,我怎么辦?”
“但是你別忘了你是長兄,自古以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身上還有承續(xù)香火的重任。有流云幫你,這也會減輕見嬌的壓力!我這也是為見嬌好!”
榮昌郡主還想為流云爭取。
“綿延子嗣這種事情……”周守慎打了個愣,嘴角壞笑再一次浮起。
“當然,這是大事兒!”
榮昌郡主以為自家兒子被她說動了,萬分欣喜的看著他,面上略帶得意之色,心道果真是知子莫若母。
“我的種子當然要種在嬌嬌的土壤里!嬌嬌土壤好,其他人不合適!只要我勤播種,我家嬌嬌定能幫我開枝散葉。這種小兩口兒的私/密事兒,母親聽了臉上羞不羞?”
見嬌一口水毫無形象地噴了出來!
再去瞧榮昌郡主,只見她的臉拉得都快到下巴了!
直到這時,見嬌的心底才覺著略略有了點爽意,她抬手將茶盞里的水一飲而盡,剛低頭便瞧見了他向她拋過來的媚眼。
見嬌沒好氣地回瞪他一眼,卻見他趴在床榻上,雙手捂嘴,張開,毫不害臊地給她飛了個親吻過來!
見嬌不想搭理他,可他卻似乎對她的無視毫不在意,傻笑著直盯著她,直瞧得她躲無可躲,藏無可藏。
榮昌郡主訕訕地坐了一小會兒,看著自家兒子沒臉沒皮的樣子終是再坐不住,只能抬抬屁股走人。
“母親好走!”周守慎瞧著沈氏出去,只覺心底豁然開朗,歡聲相送。
榮昌郡主心中忿忿,轉頭瞪他一眼,卻在回身的時候一頭撞到了門框上。
見嬌隱著笑意,也不去瞧她。屋內安靜下來,屋外春蘭很識相地叫了守門的兩個丫鬟一起去伙房看看晚間的飯食。
周守慎瞧著四下無人,舌/尖兒壓著嘴唇,沖著見嬌“呲呲”兩聲。
見嬌想起這大半日里受的氣,只覺心中憋屈的慌,也不搭理他,獨自坐到書案前隨手撿起一本書來疏解心中的郁結。
周守慎趴在床榻上又“呲”了兩聲,見她沒有反應,心一橫又沖著見嬌道:“夫人,扶我起身,我……我肚子疼,想要出恭……”
“你有自幼服/侍你的人,你叫她們去!”見嬌瞥他一眼,更側過身去不理他。
“哎呦,她們不在呀!夫人,你再不來幫我,我……我真的要在床榻上拉臭臭了,你……你趕緊用帕子捂好口鼻,別被我熏到了啊!”
周守慎想,今兒為了哄夫人開心,自己真的要完全豁出去了!
見嬌無語,心中只覺既好笑又無可奈何,想了想明知道他有可能會騙她,但還是怕萬一他真的著急出恭呢,心下不忍,只得起身。
“我就說嘛,夫人肯定是疼我的!管那起子渾人作什么,我是你的天,是你的地,我就要讓你站得穩(wěn)穩(wěn)地,捧你高高地!”
見嬌想生氣,但明明就是滿腔怒氣的,可不知怎么回事,一見到他這嬉皮笑臉的慫樣兒,心底的火氣就完全蔫巴了!
周守慎稍稍側過來身子,雙手托腮,光膀子光胳膊的,笑道:“夫人,我給你變個法術,很神奇最能哄人開心的,你要不要看看?”
“不看!”她知道他肯定沒安什么好心,果斷拒絕。
“真的不看?”周守慎語調飛揚,帶著nongnong的試探。
“不看,就是不看!”見嬌想自己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能每一次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她想,她堅決不上當!
“好吧,那我自己變了自己玩兒!夫人你不要偷看哦!”周守慎抬眼偷偷地看她,繼續(xù)道:“這個真的很好玩兒!”
見嬌聽著身后的聲音漸漸小了,心底的不解和好奇悄然泛上來。她稍稍側了側身子,用余光往身后瞄去。
“當當當當……我把自己變成朵花兒!”
周守慎瞄準機會,雙手托腮,手掌大開做成樹葉兒狀。腦袋在手中轉來轉去,嘴角夸張地咧開,兩眼睜得老大,眉飛色舞神情夸張,可不就是將自己笑成了一朵花兒!
見嬌頓覺天雷滾滾!
心道,又被這無腦弱智給耍了,好生氣好生氣啊!
可是,為什么還是忍不住想笑呢?一甩手拍到他光溜溜的肩膀上,訓斥道:“你到底還要不要出恭啊?”
“要要要!”周守慎立馬將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般。
“那就趕緊起來!”
見嬌知道他沒穿好衣服,從床頭衣架上將他的外衣取下扔給他,想到剛剛拍他時手下滑溜溜的觸感,又想起被褥下他定是沒穿衣物的,臉上頓時飛紅。
可見他半天沒動靜,心道又在耍什么鬼花樣兒,只得催促道:“你快點兒!”
“夫人!”周守慎帶了點哭腔,“剛剛用勁太猛,手扭到了,很疼!”
“所以呢?”見嬌反問。
她是真的服氣了,心道怎么就遇到了這么個潑皮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