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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以弦推開他,嘟著嘴伸手揉了揉自己泛紅的耳朵,感覺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臭流氓!
最后顧忠湛還是把鑰匙還給了她,至于他的錢,鐵了心的是要給夏以弦,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徐虹晚上回來的時(shí)候興高采烈的,完全沒有早上出門時(shí)的怨氣,見了顧忠湛他們還笑嘻嘻的打了招呼。
她今天去黑市把前幾天在挖出來的人參賣了,小賺了一筆,淘了些高中課本為明年的高考準(zhǔn)備,又去供銷社買了雪花膏。
雖然雪花膏和后世的護(hù)膚品相比差距很大,但聊勝于無,她得好好保養(yǎng)保養(yǎng)。
如果沒記錯(cuò)顧忠義過完年就會回來,當(dāng)時(shí)手臂還受了傷,上輩子她一顆心都在梁華明身上,這輩子她一定要當(dāng)個(gè)賢妻良母好好照顧顧忠義,好好溫暖他!
張愛華見徐虹陰晴不定的模樣也懶得管她,心里覺得還是二媳婦貼心,出門逛街都知道給自己買點(diǎn)東西。
哪像徐虹,出去了一整天,就知道自己吃喝玩樂!
一家人面上和和善善的吃了晚飯,氣氛融洽的沒有任何齟齬。
到了晚上又是清湯寡水的一夜,蓋著棉被,還是分被窩的那種!
顧忠湛都覺得自己不是個(gè)男人!
媳婦就在身邊,他每晚都還能這么老實(shí)。
夏以弦翻了個(gè)身,面對著顧忠湛。
“……”
怎么每次翻身都能看到他在盯自己!
“媳婦?!?/p>
嗓音帶著莫名的委屈。
夏以弦扯扯唇角,不去搭理他莫名其妙的語調(diào),“你怎么有這么多錢?”
一點(diǎn)都不像莊稼漢能掙出來的。
“攢著攢著就有了唄?!?/p>
顧忠湛不想讓她知道錢的來歷,在黑市倒買倒賣的,都是些投機(jī)取巧鉆空子的事,怕她知道了會看不起他。
夏以弦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又開始打哈哈了,估計(jì)是有什么特殊的渠道。
也不追問下去,“那你要小心點(diǎn)?!?/p>
“沒錢我也會和你過日子的,平安最重要?!?/p>
小姑娘聲音軟軟的,顧忠湛聽的骨頭都酥了,縮在被窩里的手按著胸膛,里面的心跳震的他手疼。
沒出息!
人小姑娘不就安慰你一句嗎?
小點(diǎn)聲跳,一會兒小姑娘都聽到了,多丟人!
顧忠湛壓了壓心里的激動(dòng),照夏以弦這種關(guān)心他的架勢,他覺得有戲,“媳婦,咱倆睡一個(gè)被窩吧?”
“???”
“咱倆睡一個(gè)被窩,我啥也不做,就單純的睡一起?!?/p>
“!?。 ?/p>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我就蹭蹭別的啥也不干?
鬼才信!
“想的美?!?/p>
“以弦?!?/p>
“睡覺?!?/p>
“好,睡覺?!鳖欀艺可焓痔嫠匆幢唤牵安凰粋€(gè)被窩,給哥哥說晚安,行不?”
夏以弦抿抿唇,“晚安。”
“你昨天還叫我哥哥呢。”
夏以憋的小臉通紅,被他盯著根本就叫不出來。
每次顧忠湛的視線都像是帶了溫度一樣,纏纏綿綿的灼熱。
裹緊自己的小被子,“對,昨天我叫哥哥了,所以今天輪到你了!”
顧忠湛都呆了,是他耳朵出問題了?
“快點(diǎn),叫哥哥然后和我說晚安。”夏以弦睜學(xué)著他的模樣直勾勾的盯著他。
說完見他還呆愣著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氣呼呼的補(bǔ)充了句,“你今天還說過什么都聽我的,我就知道,男人的嘴根本就不能信?!?/p>
女人無理取鬧起來簡直無從招架。
顧忠湛深吸了幾口氣,大丈夫能屈能伸!
“晚安?!?/p>
媽的,要叫自己媳婦哥哥?
對上夏以弦濕漉漉的大眼睛,就像是撞進(jìn)潭水里,想溺死在里面一直不出來。
還有,他起反應(yīng)了!
又罵了自己一遍沒出息,人家就看了你一眼,就能硬?!
“哥哥?!?/p>
叫完直接轉(zhuǎn)過身,再看下去就要出事了!
背著身聽到身后的小姑娘偷笑的聲音,還夸了他一句,“真乖?!?/p>
這是夸男人的詞嗎?
他才不會因?yàn)檫@句話開心!
第二天一大早顧忠湛說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沒具體說什么事,夏以弦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xí)慣,讓他注意安全就沒再說別的了。
中午夏以弦出門的時(shí)候正好碰到徐沫搬個(gè)小板凳坐在門口做針線活,冬日的暖光照下來,整個(gè)人都打了一層柔光。
徐沫抬頭看到她還挺高興的,“嫂子。”
夏以弦覺得她倆誰是誰嫂子還不一定呢,說不定等顧忠義離婚后,徐沫他倆就成了。
“嫂子要去干嘛?”
“坐門口曬曬太陽?!?/p>
順便等顧忠湛回來。
明明才一個(gè)上午沒見他,感覺像是過了好久好久。
結(jié)婚之后似乎依賴他依賴的過分。
就像是知道他會打理好所有的一切,會專心致志的寵著她。
“那,嫂子要不要一起來織毛衣?!?/p>
徐沫眼神亮亮的,后來又想到人家首都來的,都直接買衣服穿了,哪里會看得上鄉(xiāng)下人做的土不拉幾的衣服。
“好呀?!毕囊韵蚁胫约阂矝]事做,打發(fā)時(shí)間也挺好的。
說完又補(bǔ)充了句,“我不太會做?!?/p>
“沒關(guān)系,我教你?!?/p>
李根手揣在兜里不停的摩擦里面的鈔票,“湛哥,咱今天賺大發(fā)了?!?/p>
顧忠湛不經(jīng)意的嗯了聲,腳底生風(fēng),就想著趕快回來見到夏以弦。
走了兩步,“過了年我就不做了?!?/p>
李根滿臉詫異,“為啥?。窟@多賺錢!湛哥你可不能犯糊涂。”
“你也別去了,我覺得最近查的有些緊?!?/p>
李根心里覺得可惜,多好的撈錢的機(jī)會,比天天下地干活掙地多的多。
“湛哥,你不做了,準(zhǔn)備干啥?”
顧忠湛過了好久才憋出一句,“生孩子?!?/p>
李根:……
生孩子!
cao,生孩子那不是晚上的事嗎?!難不成一天都得馬不停蹄的造孩子?!
湛哥身體挺好。
快到家的時(shí)候,李根看著顧忠湛家門口的倆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不停的懟著顧忠湛的肩膀,“湛哥,那那那是二丫和嫂子?”
這是啥cao作?!
夏以弦都能和自己老公之前要結(jié)婚的對象玩到一塊?
難道是要打探敵情,解決掉潛在情敵?
畢竟二丫和顧忠湛小時(shí)候天天一起玩的,李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咽了口唾沫,開始替他湛哥擔(dān)心。
“湛哥,你回家不會跪搓衣板吧?”
第27章
跪搓衣板?
顧忠湛瞥了李根一眼,壓著嗓音,主要是聲音太大會被夏以弦聽到。
“看不出來這個(gè)家是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