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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燃起來了, 嗖的一聲飛到天上一顆大花。 緊接著底下的圓盤開始往外放五顏六色的煙花彈,直接出來就爆開。 圓盤煙花附近的半米內(nèi)都不能站人,會被濺到。 車懷琛哪里還管得了這些,他的眼睛里只有桃木劍。 往前一沖, 到煙花上方伸手去撈,沒撈到, 煙花濺到手上灼燙感已經(jīng)忽略了,車懷琛滿心思只想保護好安安送給自己的桃木劍。 沒抓到桃木劍,車懷琛反應(yīng)迅速的伸腿把煙花往旁邊提,煙花提到一旁, 鞋子也被烤得發(fā)黑,不過萬幸,桃木劍因此保住,掉在了地上,沒有被煙花弄壞。 這些變故,只發(fā)生在幾秒之間,根本不給人反應(yīng)的機會,煙花被踢走后,并沒有扣過來,只是換了下位置,仍在繼續(xù)放著。 車懷琛小心的撿起桃木劍,用袖口擦了擦上面的土,見沒被燙黑,心中松了口氣,走到安心身邊笑容燦爛道:“安安,看,桃木劍沒事,嚇死我了,還好我反應(yīng)快?!?/br> 安心愣愣的看著車懷琛,鞋子被煙花烤壞了,頭發(fā)有一塊被煙火燎焦了,最慘的就是去接桃木劍的手。 手背被燙紅,小拇指下面還有好幾個水泡。 “你傻不傻,壞了就壞了,我再給你做一個好了,剛才多危險,如果有煙花彈到你臉上,濺到眼睛里怎么辦!” 安心脾氣急躁的道,怎么這么傻,真傻! 車懷琛一愣,然后對桃木劍吹了口氣,把浮土吹掉,抬頭說:“當時沒想那么多,就是不想讓你送我的禮物被毀掉了。 不過,安安你看上面的花紋,雕刻的如此精細,肯定花費不少的時間,我保住它,你就不用再辛苦了,而且它意義不一樣,我以后一定好好保管的?!?/br> 安心長嘆口氣,他是聰明,但犯傻的時候是真的傻。 “走吧,我給你上點藥?!?/br> 安心和車懷琛去別墅二樓拿藥箱,完全不知道給在場的人投下了怎樣的深水炸彈。 他們知道世間有愛情,在宴會廳時,看表現(xiàn)就明白車總對安心是很認真的態(tài)度,但沒想到用情會如此之深! 實話說,他們在熱戀期傻瓜兮兮的事情做過很多,但絕對沒有車總這樣豁得出去。 大家都很惜命,特別是車總,想要什么得不到?但是卻能夠犯險去綻放的煙花里撈東西,那玩意危險么?非常危險! 每年有多少新聞,說過年期間放煙花被炸得皮開rou綻,或者蹦到眼睛致盲的消息。 可車總卻不顧慮這些,倆人的對話他們聽不太清楚,但迷糊聽見了幾個關(guān)鍵詞。 車總為什么這么沖動,因為那個掉落的小物件是安心親手制作送給他的,他舍不得。 只是這么個簡單的理由。 是愛吧!眾人有些感嘆,車總是真的愛安小姐沒錯了。 *** 二樓 安心用帶有藥水的棉簽給車懷琛擦著燙傷,從上來只問了一句藥箱再哪里,然后便一直垂著眼眸上藥不說話。 車懷琛就是再遲鈍,都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安安,你生氣了?”小心的開口問出,車懷琛不知道安心在氣什么。 因為艾星?他還交代門口的人,沒有請柬的人絕對不可以放進來,他沒想到艾星會厚著臉皮蹭別人的請柬過來。 安心搖了搖頭,沒有生氣,她生什么氣,就是心情有些復雜。 自己的禮物被如此珍視,送禮物的她自然很感謝,可心里有些怪怪得,腦子總是回放著,剛才車懷琛撿回桃木劍,對自己笑得燦爛的模樣,莫名有些酸澀。 車懷琛只當安安是被嚇到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是有些沖動了,但想到桃木劍一點都沒有壞,就覺得都不是事兒了,而且他也沒有大礙。 “安安,我把它每天放在枕頭下面,今晚我一定美夢連連?!比绻軌粢姾桶舶步Y(jié)婚之類的夢,那就更好了! 當晚,車懷琛夢中的確夢到了和安心的婚后生活,但場景不算美妙,居然是自己和三個小蘿卜頭站在墻角反省的夢境。 好像是自己和兒子犯什么錯了,然后就這么一直站著一直站著,第二天早晨起來,雙腿酸痛。 車懷琛拿起枕頭下的桃木劍,咂咂嘴吧,行,這也算美夢了!因為夢中自己結(jié)婚了。 宴會除了那場”煙火事件”,其余沒發(fā)生什么別的事情,順利的結(jié)束了。 當晚唐念婷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安心家住,同行的還有馮姿千,如今馮姿千和唐念婷已經(jīng)不是初次見面的人,他們升華了革/命/情誼,是好姐妹。 #只要你和我追一個cp,咱們就是親姐妹!# 三人在一起越聊越投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整整一宿都沒有睡,聊天到天亮。 白天逛街置辦禮服,又去化妝做造型,晚上參加生日晚宴,聊天一整晚,三人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五點左右才入睡,早晨八點左右睡的最沉。 以至于馮姿千電話響了n聲,三個人誰都沒有聽見。 這樣過了一個小時,安心家里的門鈴響了,三個人仍然沒有醒,最后是團團一直對著門口叫,又撓安心的房門,三人才悠悠轉(zhuǎn)醒。 每個人都睡眼朦朧,狀態(tài)有點蒙。 “門鈴響了?”唐念婷打了個呵欠,她睡在最邊上,起身去開門。 “誰呀,一大早就這么吵?!碧颇铈萌嘀劬﹂_了門,安安說可能是物業(yè),昨天她叫人中午來換地漏,是不是提前過來了。 約好了時間,干嘛提前這么早?擾她清夢。沒睡醒的唐念婷是有點起床氣的。 “不早了,九點零五了?!?/br> ——嗡 聽這聲音,唐念婷腦子一下空白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聲音是昨晚那個男子,唐念婷僵硬的抬起了,倒吸一口涼氣。 男子深深看了一眼唐念婷,走到屋子客廳沙發(fā)處坐下,他的身后還有車懷琛。 “念婷,馮先生是來找馮小姐的,她是不是在這里?” 昨晚宴會馮泰萬提前離開,沒有和meimei一起走,馮姿千和唐念婷一起住在安心家,只是和家里阿姨打電話說了聲。 早晨的時候馮泰萬沒有看到meimei,聽阿姨說去朋友家住了,又說不清是哪個朋友,meimei才回國哪里來可以借宿的朋友? 心中擔憂,便打電話詢問一下,一直沒有人接,最后聯(lián)系車懷琛那邊,想要調(diào)取監(jiān)控看meimei和誰離開了。 然后找到了安心這里,和安心有關(guān),車懷琛自然跟著過來了。 唐念婷眨巴眨巴眼睛,立馬眼前視線模糊了,恩,被眼屎糊住了。 想想現(xiàn)在自己的形象,唐念婷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對馮泰萬還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經(jīng)過一晚上的緩沖,除了說話磕巴一點,別的沒有那么慫了。 “好,那,那我?guī)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