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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一字一頓的問我。教授,你聽我解釋——然而還是那句老話,現(xiàn)實是殘酷的,嚴教授看我沒回答,眼神不善的扔出一句讓我心驚膽戰(zhàn)的話后就開始繼續(xù)講課,“一會兒自習的時候,來辦公室一趟?!?/br>被嚴教授叫去辦公室這件事,我是拒絕的,可我這膽敢公然在課堂上對老師說:滾,我這名字是你叫的嗎?!雖然這是個天大的誤會,可是沒人給我機會洗冤,根據(jù)嚴教授說一不二不聽解釋的作風,就算宋慈他老人家現(xiàn)在跳出來,大概也無法為我洗刷冤屈。我哪敢拒絕?更何況,作為學生,有什么理由拒絕老師的召喚?除非不想混了,想退學!叫我甜甜的同桌叫大張,看我收拾東西,笑嘻嘻的說:“放輕松,沒準你去辦公室,還能碰上最近新來的蕭教授,聽說長得那叫個芝蘭玉樹,品貌非凡,驚才風逸,雅人深致,身高八尺,眼若銅鈴,猿臂蜂腰,如果真給你見到了,記得給我要個簽名,講真,我有用!”聽說大張最近在追一文學系的妹子,看來下了不少功夫啊,嘖嘖,這成語用的……七零八落,慘不忍睹。對于大張的要求,我毫不猶豫的拒絕:“我要拆散你們?!?/br>“別別別,這事兒能怪我嗎?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你嗎?”“那你沒事叫我什么甜甜?”“這不是同音,好玩嘛,求求你了,我未來女朋友的簽名,全仰仗你老做助攻,我們成了,我請你吃一周的燒烤!”試問,誰會拒絕美食的誘惑?我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做人就要爽快——成交!肩負著大張能不能徹底解除單身封印,以及為了一周燒烤這一美好的事情,我頑強地,堅強地,毅然決然地前往辦公室,找蕭教授,哦不,找嚴教授。因為是綜合樓辦公室,好幾個系的教授共用一個辦公室的緣故,空間很大,分成好幾個格子間,也因為定期有值日生過來打掃照顧,辦公室內(nèi)整齊干凈,邊角裝點了不少綠植,看起來清新怡人。在門口深吸一口后,大步跨向里面,精準的找到嚴教授的桌子。“嚴教授,我來了?!迸ψ屪约盒Φ萌诵鬅o害惹人憐愛花見花開,以此減少接下來的處罰,聽說上一次有人曠課,被嚴教授罰抄“我曠課我驕傲,我不復(fù)習就能得第一”一千遍,簡直是聽者流淚聞著傷心,忍不住為那位仁兄掬起一把同情淚。嚴教授正在制作表格,聽到我的聲音,眼皮都沒抬一下,嗯了聲說:“你今年幾歲了?”教授,你桌子上不就放著我的個人檔案,明知故問啊喂。我一尋思,大概,教授是在學電影里的某個角色,故弄玄虛,為配合嚴教授,我裝作沒看到我的個人檔案,準確無誤的說出自己的年齡:“23——”“黎恬啊,你雖然人懶散了點,但是學習還是可以的,嗯,問一下,你是單身還是?”完全摸不著談話內(nèi)容的點,我老老實實的回答:“單身。”怎么感覺怪怪的。嚴教授聽到我單身,眼角的魚尾紋猶如野菊花般綻放開,露出個笑容可掬的表情,這在我看來簡直像驚悚劇,從來不茍言笑的嚴教授在沖我笑,結(jié)合剛剛他問我年紀還有是否單身,我立即后退一步,做出貞潔烈夫自衛(wèi)狀,雙手交叉,語氣盡量委婉道:“老師,我不接受潛規(guī)則?!蔽以捯魟偮?,似乎某個角落傳來噗嗤的噴水聲,大哥,喝水嗆著了???嚴教授笑容僵在臉上,白白的臉蛋都跟著又紅又青,氣得肚腩一起一伏,“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一愣,放松下來,打哈哈緩解難以言表的尷尬說:“開個玩笑啦……”端起水杯,畢恭畢敬遞給教授。后來我才知道,虛驚一場,嚴教授是想撮合我跟他侄女,這事兒我自然是直接拒絕,心里有人的我,怎么可能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去禍害女同胞?我黎恬,是個有節(jié)cao的男人!我天真的以為,嚴教授跟我聊完了他侄女的事情就會放我走,萬萬沒想到,他并沒有放過我,私以為這么與眾不同的我,會讓他失去原則,放下屠刀,事實上,同上一位被罰的仁兄一樣,我被罰寫一千遍“我上課再也不走神了”。嚴教授可能跟一千遍有仇,不然不會對一千這個數(shù)字如此耿耿于懷。可惜的是,辦公室里除了一位禿頂和嚴教授這位花白頭發(fā)的教授外,并沒有見到傳說中的蕭教授,看來沒機會吃一周燒烤了,這讓我很憂傷,比得知自己要寫一千遍同一句話還要憂傷。等等,新來的肅教授不在辦公室,那肯定是在上課啊,找一份他的授課表,直接殺去他上課的課室不就結(jié)了?為了一周燒烤,我給大張發(fā)了個短信:蕭教授全名叫什么?——蕭懷肅。哦,蕭——懷——肅,低頭用手機搜授課表。成功下了一份肅教授的授課表,做好準備后,雄赳赳氣昂昂的前往副本地。走著走著,我忍不住又念了一遍蕭教授的名字,蕭……懷……肅?跟孩子媽一樣的名字耶,傻傻的我走在去找蕭教授的路上,根本沒想到,就這么猝不及防的看到了孩子媽。有多久沒見過他了?從前覺得一天不見到他,就像過了一個世紀,如今算一算,有四年了吧?孩子媽猶如眾星捧月般從教室里走出來,四周圍繞著從教室里追出來的學生,仿佛有光單獨自上而下打在他的身上,將他照耀的仿佛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不,他是太陽。我捂著隱隱作痛的屁股,在心里吶喊:孩子媽——還是!那么!帥!作為孩子媽其中一位平凡的迷弟,我壓抑著激動和疼痛,戴上平光眼鏡,梳理一番凌亂的頭發(fā),做好偽裝,掏出筆和筆記本,迅速融入到一線群眾中。“蕭教授——給我簽個名好不好?!我特別喜歡你,崇拜你!嗷嗷嗷——”怎么可以承認我這么努力的要簽名是惦記著那好幾頓燒烤?可能是我太激動的嗷嗷嗷聲太獨特,人群忽然寂靜下來,我睜開眼,看到所有人都看著我,再一扭頭,蕭懷素也正看著我,連忙垂首,佯裝嬌羞的遞上自己的筆和本子。“教授,給我簽個名吧?”一道富有磁性夾雜著特有的溫潤聲音從對面?zhèn)鱽?,好聽的我都快再一次懷孕了,“好,你想簽什么?”他接過本子和筆,問我。聲音真好聽啊,好聽的我忽然腦子一片空白,想起那天,我抱著從外面買來的白酒跑到他家,對他說,“懷肅哥,我有道題不會,你可以幫我講講嗎?”“好,拿給我看看,書包很沉嗎?怎么抱在懷里?先進來——”第3章你不是要看你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