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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問你了,別插嘴!”然后轉過頭繼續(xù)看蕭懷肅。蕭懷肅看一眼衛(wèi)生間的方向,眼神意味不明,反正他意味不明的眼很多了去了,看不懂的我選擇當沒看到,他聽到我的話,無可無不可的頷首,淡淡地說:“也好?!?/br>喬大麥這時擦著頭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說:“你不問我,難道問蕭教授?對了,上次你為什么會和蕭教授在一起?”說完抬起頭。表情僵硬地看著客廳里的我和蕭懷肅,眼神凌亂中有一些震驚還有一些懵又一些難以置信。接著,他沉默一會兒說:“我這次是真的出現(xiàn)幻覺了吧……”說完還掐了自己一把,根本來不及阻止他自殘的行為,看他的手勁兒,好像挺狠,我不由自主地跟著一疼。迎著喬大麥不解加疑惑的神情,我一臉愛國愛黨正直無比地解釋道:“路上下雨,蕭教授開車正好經(jīng)過,就順便送我和黎幽回來?!?/br>喬大麥不疑有他。黎幽寫完作業(yè)出來的時候,我們三個正在斗地主,這把蕭懷肅是地主,我和喬大麥是貧下中農(nóng),我們倆發(fā)誓這把一定要把地主打倒,然后瓜分田地,因為我們已經(jīng)連續(xù)當了十把貧下中農(nóng),而且一次都沒有反抗成功,每次斗爭都在絕望中被無情碾壓,慘不忍睹,慘絕人寰。當我看到寫完作業(yè)的黎幽后,迅速選擇拋棄喬大麥,對黎幽說:“黎幽,來,你幫爸爸打,我去做飯!”再打下去我怕我會對人生失去信心,從而再也不想打斗地主,這樣我不就痛失一種用來打發(fā)時間的娛樂活動?我絕不能讓種悲傷的事情發(fā)生。黎幽兩歲就開始跟黎枳還有李茉莉女士玩斗地主,有兩年豐富的斗爭經(jīng)驗,現(xiàn)在技術和我不相上下,跟喬大麥配合雙打,應該不成問題,我放心地身退離開。就在我在廚房里揮舞鍋鏟時,聽到客廳里喬大麥興奮的聲音:“呵呵呵,這把我是地主,你們死定了?!?/br>我心想,喬大麥完全看不清形勢,之前他還有個幫手,現(xiàn)在連個幫手都沒有,人家父女倆聯(lián)合雙打你這孤立無援的地主,不跟玩似的?等我沖客廳里的三人宣布可以開飯的時候,喬大麥臉上貼滿紙條扭過頭來,根本看不到人臉,我詫異道:“不是畫臉嗎?怎么改貼紙了?”喬大麥語氣幽怨:“我以后再也不玩斗地主了?!?/br>黎幽笑瞇瞇地說:“喬叔叔的臉沒地方畫了,只能貼紙條?!?/br>我:“……”給喬大麥一個同情的眼神,不過畫了滿臉又貼了滿臉紙條的大麥同學應該看不到。吃過飯,已經(jīng)有心理陰影的喬大麥迅速拎上背包逃也似的離開,大概以后都不想來到這個傷心地。送蕭懷肅到門口,我醞釀又醞釀對他說:“教授,你微信號多少?我身上沒現(xiàn)金,一會兒把錢轉你微信,然后衣服,就等我洗干凈再還給你,放心,我一定洗的跟穿之前一模一樣?!?/br>蕭懷肅想也沒想就對我說:“不用了?!?/br>不用了?什么意思?不給微信?。?/br>我立馬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捂著心口企圖裝可憐博同情死皮賴臉要賬號,傷心欲絕地問:“為什么……”自覺這個表情競爭一下奧斯卡雖然有困難,但競爭一下百花獎啊什么獎絕對沒問題,妥妥最佳男主角啊,同時感慨星探眼不夠亮,沒發(fā)現(xiàn)我這一棵一旦出道一定會大火的苗子。屋里正拿著我手機玩的黎幽跳下沙發(fā)站在桌子旁邊對我說:“爸爸,你剛剛做飯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幫你加蕭叔叔了?!?/br>這就尷尬了。尷尬地送別蕭懷肅蕭教授,關上門,迅速撲過去,接過黎幽遞過來的手機,鄭重地向黎幽小朋友表示感謝,而后開始勘察軍情,翻閱男神朋友圈。我去……朋友圈也太單調了?一張照片都沒有?隨便翻一下就翻完了,一個月發(fā)不了幾條的朋友圈?內容還都不怎么涉及私生活?這還讓我怎么了解男神?大寫的絕望。估計蕭懷肅也就是把微信當成一種比較便捷的通訊工具,而沒興趣讓別人窺見他的生活,所以朋友圈才這么空曠,像個毫無人煙雜草橫生的山谷,令人不敢靠近,反觀我,點開自己的朋友圈,琳瑯滿目,五花八門,去趟本市風景區(qū)就恨不得發(fā)18張照片概括此次出行的興奮,撲面的生活氣息,擋不住的熱情和生機。然而我并沒有氣餒,安慰自己要到微信號是什么概念?意味著離男神更近一步啊同志們,革命成功離我們還遠嗎?不遠!或許我應該改變方針,從另一個角度著手。比如說,向黎枳黎老旁敲側擊一下蕭家的事情,沒什么猶豫,第二天我就歡快地領著黎幽奔赴到她爺爺奶奶家。可能第一次看到我清晨回來,敷著面膜的李茉莉來開門的時候,還以為是送牛奶的,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眼神里的震驚還是毫不保留的展露出來了。“你干什么?”哪有媽看到兒子問你干什么的?我翻個白眼拉著黎幽走進去,邊換鞋邊說:“想你們了,來看看不行?”“前天才見,有什么好想的?”李茉莉嘀咕完沒再搭理我,牽著換好鞋子的黎幽徑自往里面走,心好痛,另一只手不能牽住你們可愛的兒子嗎?李茉莉走進去后沖廚房里正在忙碌的老男人說:“黎枳,加個雞蛋羹,幽幽來了?!?/br>“好嘞——”中氣十足的回應,除了黎枳沒別人。留奶孫兩人在客廳聊天,我優(yōu)哉游哉的溜達到廚房,十分孝順的給黎枳老同志打下手,切個蔥打個雞蛋加點鹽啥的放點醬油什么的,與黎枳老同志配合的十分默契。看時機成熟,我問黎枳:“我媽怎么大白天的敷面膜?”黎枳說:“你媽想什么時候敷就什么時候敷,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維護之意令人發(fā)指,根本不考慮會不會給我這個單身狗造成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我決定換個話題,把雞蛋羹放到蒸鍋中,問黎枳:“黎老最近都混哪里???”“南公園北公園,中心公園等?!?/br>“這日子也太單調了,除了公園就是公園,有沒有考慮考慮出國玩???”黎枳扭頭看我一眼,繼續(xù)切菜,“你媽最近舞團有活動,哪有閑工夫出國?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舞團的副團長了嗎?作為舞團骨干,事兒多著呢,哪兒跟你一樣?上個學跟混日子似的,跟養(yǎng)豬有什么區(qū)別?”不帶這樣捧自己老婆同時無情踩兒子的???“這樣啊”我狀似無意地接著問,故意忽略一些嫌棄之詞,“對了,你和蕭叔還有聯(lián)系嗎?好多年沒見他們了啊,在國外生活的怎么樣?”“他們移民后,聯(lián)系就少了”黎枳把切好的菜推到一邊,繼續(xù)切rou,“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