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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的這么歡快和投入,聽到鈴聲,示意我?guī)退?,我走過去,看一眼屏幕,沒有備注,想也不想直接接聽:“喂?”喬大麥問我:“誰?。俊?/br>我問里面的人說:“你誰???”電話里的人聲音真是不能再熟悉了,熟悉的我都忍不住想躲起來,他略略遲疑地說:“黎恬?”當(dāng)他叫到我名字的時候,我心道,完了,連喬大麥的聯(lián)系方式都找出來了,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啊!我下意識握緊手機,心驚膽戰(zhàn)的看向喬大麥,喬大麥卻沒工夫理我,他正歡快的削著雪梨,沒心沒肺的讓我羨慕不已。我深吸一口氣,明白此時此刻誰都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故作詫異和輕松道:“蕭教授?你找喬大麥嗎?”不等他回復(fù),我就直接把喬大麥?zhǔn)掷锏牡秺Z過來,然后把手機塞過去,示意他,“蕭教授打給你的!”喬大麥一聽是蕭教授,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情,接住,然后跟蕭懷肅展開對話。喬大麥:“教授!我是喬大麥——???找黎恬?”我用口型對喬大麥說:告訴他,我走了!沒和你在一起!喬大麥沖我點點頭,示意明白,但回復(fù)的卻是:“他在我旁邊呢,他讓我告訴你,他走了?!?/br>我絕倒。喬大麥非常正經(jīng)嚴肅地把手機遞給我說:“正經(jīng)點,蕭教授有事找你?!比缓蟀训秺Z走,手機塞回我手里。燙手山芋是什么滋味,我終于感受了。就在我考慮要不要讓喬大麥的手機也壯烈成仁的時候,蕭懷肅在手機里不由分說道:“上午上完課,把我借給你的衣服還給我?!蔽以疽詾樗麜苌鷼馕业钠茐?,但莫名的,我覺得他的語氣并不是很嚴厲,還有點溫柔?這一點溫柔讓我沒那么緊張,甚至覺得,或許是我把問題想嚴重了,沒準(zhǔn)蕭懷肅以為我在惡作?。?/br>是了,一定是這樣,哈哈,肯定是我把事情想的太不可饒恕。“好的好的,送到你家嗎?”我剛回完,蕭懷肅話鋒一轉(zhuǎn),問我,“我給你發(fā)的消息,你收到了嗎?”我裝傻:“我手機今天早上在公交車上摔壞了,你給我發(fā)消息了?我沒看到?!睓C智的我,肯定不會傻傻的問:你發(fā)的什么?“喔,不是什么大事,衣服不用送我住所,我在學(xué)校,中午學(xué)校見吧?!?/br>不是什么大事……哈!男神說了,不是什么大事兒!這句話就像赦免牌一樣,讓我肩頭一松,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我們約好見面的地方,我把手機丟還給喬大麥,迅速離開。至于喬大麥,自求多福!第13章沒有楚楚可憐,只有鬼附身回到學(xué)校,上完兩節(jié)課,然后回家取衣服。拎著袋子的我坐在學(xué)校的cao場外圍大樹下的休息椅上,看著手里的衣服,忽然有點不舍,男神就要開始他美好的感情生活,而我卻連兩件衣服都留不住,好難過啊卻還得保持微笑,想流淚,但理智告訴我,不可以,一會蕭懷肅過來看到楚楚可憐地我正在默默流淚,誤會我遭遇了校園欺凌要給我報仇怎么辦?他是宋教授的了!我不能讓他這么做!作為一名迷弟,絕對不可以讓男神在感情的天秤上左右為難。就在我各種腦補,忍不住傻笑出聲的時候,蕭懷肅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了我的對面,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我太入迷根本沒注意到他,造成了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境界,他看看我腿上放著袋子,而后看向我說,“遠遠看過來,我以為你被鬼附身了?!?/br>這件事告訴我們,想象和現(xiàn)實,終歸是有差距的,沒有楚楚可憐,只有鬼附身。微笑臉。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各種解釋,維護自己的形象,而現(xiàn)在,知道蕭懷肅是宋教授的后,我已經(jīng)自暴自棄,無所謂了,既然衣服留不住,索性堅強地伸出手遞給他,“給你。”蕭懷肅沒有接過,反倒對我說:“吃飯了嗎?”我回:“沒?!?/br>“先去吃飯?!?/br>蕭懷肅這是暗示我讓我請他吃飯嗎?可我沒帶錢啊,唯一的9塊錢也贊助給喬大麥了,我露出為難的神情說,“我今天沒帶錢?!?/br>蕭懷肅瞥一眼我,轉(zhuǎn)身往停車場走,邊走邊說,“如果你想請我,我可以借給你?!甭牭剿@么說,我才意識到,原來是他想請我,然而,我卻把這個機會親手推了出去,恨自己太遲鈍,為什么要接話,一場白食被我弄巧成拙變成自割腿rou,然而后悔不迭。其實我是準(zhǔn)備拒絕蕭懷肅的,但是,一想到以后我們都不再有交集,這頓飯,不吃就太虧了!雖然最后變成我請他。蕭懷肅在說借我錢以后,點菜那叫一個任性,雖然他是我男神,可是不妨礙我心疼那一筆筆即將從我口袋里飛出去的鈔票,隱忍著rou疼,裝作“我是土豪,你隨便點”的樣子,微笑著看著他。等上菜的空隙,蕭懷肅喝口茶,放下杯子,隨口問我一句:“你最近在找實習(xí)公司?”我捧著茶杯嗯了聲,“是啊,看大家都在找?!?/br>“找的怎么樣了?”“投出去了幾分簡歷,等消息中?!?/br>“你對宋教授說我已婚?”我以為蕭懷肅在電話里跟我說不是大事兒,就真的不是大事兒,沒想到他在這里等我,話題轉(zhuǎn)的太快,我小心臟自然嚇得砰砰跳,勉力故作鎮(zhèn)定的解釋:“這是個誤會,我的初衷不是要破壞你們兩人的感情,事情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蕭懷肅聽完我的解釋后,說:“黎叔為讓你也有結(jié)婚的念頭,告訴你我結(jié)婚了?”秉著實事求是的態(tài)度,我把真相告訴蕭懷肅,看他并沒有要動怒的跡象,我才在心里松口氣,對他說:“是這樣的……我就當(dāng)真了……以為你已經(jīng)結(jié)婚,卻還欺騙宋教授……”“哦,原來我在你眼里,人品如此經(jīng)不起信任?”“不不不,是我太信任黎枳了!”我眼神驚恐的看著就算是質(zhì)問也表現(xiàn)的非常從容的蕭懷肅。蕭懷肅沒再糾葛這件事,轉(zhuǎn)而風(fēng)輕云淡地問我:“你還沒有開始工作,怎么這么著急要你結(jié)婚?”我喝口茶說:“可能是他們身邊的人念叨的多了,就著急了吧,不過我是個事業(yè)心很重的男人,已經(jīng)跟他們表明男人當(dāng)以事業(yè)為重,結(jié)婚的事兒不急。”蕭懷肅聽到事業(yè)心很重這句話忽然露出淡淡的笑容,講真,我覺得他在笑我,但是臉上又看不出來是不是笑我,他說:“說道這個,回國這么久,我還沒有去看黎叔和黎阿姨……”我看一眼蕭懷肅那張和黎幽不笑時一模一樣的臉,心里咯噔一聲,絕對不可以讓他去見黎枳和李茉莉,這一見面,李茉莉那火眼金睛還能看不出來端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