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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管滿臉不相信,呆立不動的張棟,找到個位置坐下來,拿出筆記本,脊背挺直地等待培訓(xùn)老師。不裝逼的說,我這個背影在張棟眼里,一定很有氣勢,想想他震驚的臉,我忍不住就想笑。過了幾分鐘,似乎回過神的張棟,拿著公文包坐在我旁邊,推了推黑框眼鏡說:“你……有親戚在謙華?”我扶額,一句話都不想說。他沒聽到回應(yīng),繼續(xù)問我:“不然你是怎么進來的?”我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說:“一定是我長得太帥的緣故。”這段時間,忙著答辯還有公司培訓(xùn)事宜,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過蕭懷肅了,我找借口打電話給他,他也表示沒有時間,似乎很忙。這種忙,在一直很心虛的我眼中,總認為他正在給我醞釀什么大招……那種不安感,再次襲上心頭。當(dāng)我們這批新員工正式結(jié)束培訓(xùn),也代表我要畢業(yè)了。為什么是我,而不是我們,那是因為喬大麥被杜濯三言兩語給忽悠的要讀研,美曰其名這樣可以再晚兩年,免受逼婚之苦,但我卻隱隱覺得,杜濯對我家喬大麥有不軌之心,但看兩人的交流和互動,又覺得很正常,暗暗告訴自己不要戴著有色眼鏡看別人,不能因為之前發(fā)生的烏龍,就覺得杜濯對喬大麥有意思,仔細想想,杜濯提出的這個防逼婚方法很不錯啊。我穿著學(xué)士服,拿著卷成棍狀的畢業(yè)證,旁邊是難得西裝革履的黎枳,還有穿著黑色套裝,打扮的像個富太太的李茉莉,李茉莉打扮起來還真是讓我有種不敢相認的富太氣質(zhì),他們分別站在我兩旁,我牽著黎幽,讓喬大麥給我們拍照片,剛剛集體照已經(jīng)拍完了,現(xiàn)在是大家自由拍照時間,不時有同學(xué)涌過來,拍一些稀奇古怪又搞笑的照片,留作紀念。拍照的同時,還會念一句:“黎恬,你meimei也來了?。『孟耖L高了不少,變得更漂亮了!”跟黎枳還有李茉莉拍完合照后,他看不時有我的同學(xué)涌過來拍照留影,就帶著黎幽去學(xué)校別的地方逛一逛,然后讓我在校門口和他們集合。遠遠看到有不少學(xué)生爭先恐后的涌過去跟姍姍來遲的蕭懷肅合影,看著他的側(cè)臉,忽然有點不舍。畢業(yè)就意味著見面的機會會更少,所以才會不舍。看到人潮終于漸漸退散,我鼓起勇氣走過去,笑呵呵地對他說:“蕭教授,我走了后,你可不要太想我?!?/br>他看到我,眼神認真又奇怪的看著我,說:“說得好像以后都見不到了一樣?!?/br>很有可能啊,工作忙起來的我,哪還有時間來A大浪啊。他忽然抬起手,輕輕的抱了抱我說:“恭喜你?!?/br>不等我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松開了,一個很輕的擁抱,我嘿嘿笑著回他:“謝謝?!?/br>蕭懷肅這次沒有主動說要去跟我爸媽聊聊,似乎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在意之前來我家發(fā)生的事情。蕭懷肅被另外一些教授叫走后,幫別人拍完照片的喬大麥跑過來說:“你和蕭教授說什么呢?”“除了揮手再見和彼此祝福,還能說啥。”喬大麥神神秘秘地湊近我說:“你知不知道,蕭教授要走了?”我大驚失色:“什么?走哪兒?!”他說:“不知道,但是聽說已經(jīng)提交了離職報告,你竟然還不知道這回事?。俊?/br>第23章黎恬,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蕭懷肅離職這件事,我是挺傷感的,暗嘆我們兩個果然沒有緣分,其實得知蕭懷肅回國,還在A大擔(dān)任教授的時候,我就覺得他這個教授肯定在A大當(dāng)不長久,估計一兩年就會回去,畢竟他的家人還有朋友都不在這里,他一個人留在國內(nèi)有什么意思?只是沒想到這才將近一年,他就要走了,真真是傷感,有點想流淚,但是老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如此堅強的我,當(dāng)然是忍住了。理解歸理解,傷感歸傷感,黎幽的生日還是要歡歡喜喜的過的。可是我要上班,之前上學(xué)的時候,找個理由請個假簡直輕而易舉,生日那天,能夠陪她瘋玩一整天,現(xiàn)在工作了,而且剛參加工作,公司還不是一般公司,如此嚴謹,剛來幾天就請假,很有可能就要失業(yè),現(xiàn)在這社會可是很殘酷的,我思來想去,咱不能隨便挑戰(zhàn)公司的底線是不是,經(jīng)驗告訴我們,大部分勇于挑戰(zhàn)的都光榮犧牲了,而我從來不覺得我是能夠挑戰(zhàn)成功的個別人群。下午一下班,我就以光速奔赴黎幽所在的幼兒園,就這樣還是花了三十多分鐘才到。回去的路上,我們兩個慢悠悠的走著。我意思意思的問她:“這次生日你想怎么過?”她如果提出無理要求,作為嚴父的我自然是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就是這么有原則。她抱著我給她買的禮物,眼神渴望地說:“我想吃冰淇淋蛋糕。”嚴父如我怎么可能答應(yīng)她的無理要求,嚴詞拒絕:“不可以?!崩栌那皟商煊悬c低燒,雖然不是很嚴重,但冰淇淋我是不會給她吃的。黎幽再接再厲:“那就冰淇淋?!?/br>我冷酷無情地說:“一切和冰淇淋相關(guān)的都不可以吃?!?/br>“哈根達斯可以嗎?”“那也是冰淇淋?!?/br>“可它叫哈根達斯?!?/br>“叫哈根達斯的冰淇淋也不可以吃,如果你想去醫(yī)院打針的話?!?/br>黎幽低頭認真的想了想說:“我愿意為了冰淇淋,去醫(yī)院打針?!蔽疑钌畹目匆谎鬯?,小丫頭,對自己夠狠的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總覺得再拒絕的話,實在太殘忍,畢竟今天還是她的生日。于是,我買一份哈根達斯,給黎幽吃一口后,后面的都被我吃了,不管黎幽吃沒吃盡興,反正我吃得很盡興。黎幽一路沉默,同時還黑著臉,我感覺我再賤一點,她估計會跳起來撓我,并跟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看來她是沒吃盡興。到家之后,我故意一臉無辜地問她:“如你所愿吃了冰淇淋,你怎么還不高興了。”黎幽譴責(zé)道:“可你只讓我吃了一口,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卻只讓我吃了一口?!毖哉Z里的幽怨猶如有形的火焰,沖天的怨氣啊,說實話看她繃著嬰兒肥的小臉,雖然外表很嚴父的我,面對這樣的黎幽,內(nèi)心其實是緊張的,萬一真惹火了她,誰知道她會怎么報復(fù)我?給我牙膏里放芥末這種事,她又不是沒干過。我哈哈笑一聲,干巴巴的安慰她說:“吃一口也是吃到了冰淇淋啊?!?/br>黎幽聞言,忽然眼圈變得紅紅的,我看的心一疼,她說:“我要跟蕭叔叔說?!?/br>我說:“就算你跟蕭叔叔說,他也會站在我這邊,不讓你吃的?!币痪湓捀爬ň褪牵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