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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抱走了,我那個時候肚子疼得厲害,也沒空多管他,每次李茉莉或者黎枳啊蕭懷肅把他抱過來的時候,都是他心情不錯的時候,所以我也沒覺得有什么,還覺得這家伙,看著精神不錯啊,挺好帶的樣子。到這家伙三個月的時候,李茉莉和黎枳就回去了,留我一個人照顧,白天蕭懷肅去上班,他送黎幽上學(xué)后,就我和蕭晏留在家里大眼瞪小眼,李茉莉和黎枳沒走之前,我還能抽空休息一下,現(xiàn)在真是,想睡個午覺都不行,往往是我犯困的時候這家伙精神的不行,陪玩陪的想把他再塞回肚子里,一點不如意就嗷嗷哭,好在沖奶粉這些活李茉莉走之前就教了我?guī)状危缓笥欣栌闹暗奈⒛┙?jīng)驗,勉強上手了。更煞風(fēng)景的是,好不容易肚子的傷口長好,可以開葷,在某個月黑風(fēng)高摩拳擦掌,準(zhǔn)備夜誘的時候,隔壁嬰兒房忽然響起的哭聲總能將你的一點旖念給哭的煙消云散,屁滾尿流打開中間連同的隔門,去哄孩子,心累。總之,頭七八個月,蕭晏這個磨人的包子,沒把他爹我折騰瘋,有了這番體會,讓我更加尊重在這個社會中被迫承擔(dān)著生育責(zé)任的女性,不僅要舍棄自己的事業(yè),還要接受因為生孩子而破損的身體和容顏,何其辛苦,遇到個愛她的人罷了,遇到個沒有責(zé)任心的,簡直倒了八輩子霉,什么事都得自己承擔(dān),自己來,要我說啊,遇不到真心真意相待的人,有能力的還不如單身自己過,多爽,要孩子真沒什么好處,純粹吃力不討好。看著蕭晏,更能體現(xiàn)出天生愛靜又較其他孩子懂事的黎幽是多么的可貴可愛。黎幽看著我說:“爸爸,弟弟在拿爸爸的硯臺……”順著她的視線,低頭去看,平時練字畫畫用的長桌上,某個坐在上面的小胖墩正抱著硯臺往嘴巴里塞,因為有口水,濕滑的手碰到里面的墨,弄得黑乎乎一片。一個激靈回過神,忙把這小祖宗手里的東西都扯開,放的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夠不到的地方,難以想象,等到這家伙會走路的時候,家里得被糟蹋成什么樣。蕭晏被奪走了手里的東西,嘴里哇哇呀呀的,似乎在抗議,我怕他一會兒興起去拿窗前正寫字的黎幽的東西,迅速抱離書房,先回了趟臥室,洗干凈后,換了套衣服,才抱到客廳,拿個大游泳圈把他套住,周圍放上各式各樣的玩具,看他折騰,看他一時沒想起來要往書房爬,我松口氣,擦著汗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fā)。在廚房里忙活的莫姨笑呵呵的端著剛榨好的果汁走出來,摸了摸蕭晏的頭說:“弟弟真乖。”我累得直喘氣,聞言,見鬼般的看一眼傻乎乎坐在地板上抱著玩具正啃的歡的蕭晏說:“他乖?”莫姨拿紙巾給蕭晏擦濕乎乎的手還有嘴巴,切了一塊蘋果遞給蕭晏,讓他繼續(xù)啃。“弟弟剛出牙,想咬東西很正常?!闭f罷,笑容可掬的重新回廚房準(zhǔn)備晚餐。對,六個月的蕭晏,出了兩顆乳牙,上次抱著我的手咬,都能把我咬疼了,力氣是真大,嘖,要是第二個也是個萌萌的小閨女多好,男孩子啊,調(diào)皮鬧騰的討人嫌。新來的保姆是陳芙芝從國內(nèi)帶到F國的莫阿姨,當(dāng)初隨陳芙芝去F國也是因為老伴離世,兒女都各自過的不錯,似乎挺不喜歡她這個給人做了一輩子保姆的mama回去找他們,覺得沒面子,然而當(dāng)初上學(xué)問她要錢的時候,卻一點也不覺得沒面子,呵,猝然聽聞蕭家舉家移民,無處可去的莫阿姨在陳芙芝問她要不要和他們?nèi)國時,她想也沒想就應(yīng)下了,如今有機會回來,在相熟的雇主家繼續(xù)做事,自然應(yīng)允。因為知根知底,又在蕭家做了這么多年,我生下蕭晏不久,蕭懷肅跟陳芙芝說了我的情況,知道后,她便讓莫姨回來照顧我們幾個月,她回不來,有莫姨在這里幫忙照顧飲食起居,她也放心。蕭懷肅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已經(jīng)吃過飯,莫阿姨收拾完后下樓遛彎去了,我跟黎幽坐在沙發(fā)上討論她卷子上的一道數(shù)學(xué)題,絨絨臥在黎幽的拖鞋上睡得呼嚕呼嚕,蕭晏喝完奶后,睡了,難得讓我歇口氣。不過他這會兒睡覺,我估計半夜還得起來折騰,但也不忍心不讓他睡,雖然可能讓他晚一兩個小時睡,我就可以睡個好覺,可看他那張因為困倦而耷拉下來的眼皮,看著那隨著眼臉的垂落而垂落的卷翹睫毛,不鬧騰的小家伙,可愛的讓你硬不起心腸去阻止他睡覺。蕭懷肅換好衣服出來,我把預(yù)留的晚飯熱了一下,端出來給他。蕭懷肅吃過飯,自己收拾碗筷,放到洗碗機,出來跟我說:“我爸媽下周六回國?!?/br>回國干什么,不言而喻,自蕭晏出生,因為放心不下外婆,一直沒抽身回來過,前段時間外婆被蕭懷肅二姨接到溫暖的國家過冬,陳芙芝便有時間過來看看。我點點頭:“那天你沒空的話,我過去接。”蕭懷肅笑笑:“這兩天就可以收尾,那天我們一起去”然后安排道,“外面冷的很,就不帶蕭晏去了,留家里讓莫姨先看著,反正路上也不耽擱,接了人就回來?!?/br>正說著話,莫姨開門進(jìn)來,蕭懷肅順便把蕭見禮和陳芙芝回來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他們要回來,莫姨自然是萬份驚喜,“眼看著快過年了,回來了是不是等開春了才回去?”蕭懷肅說:“嗯,說不定,莫姨也會跟我爸媽他們一起回去。”莫姨11月份回來的,等到開春,就差不多四個月,我這邊也算是步入正軌,不至于手忙腳亂顧不過來。莫姨笑著點點頭,臨睡之前不大放心的又去廚房檢查了一遍才回房。和蕭懷肅聊了兩句后,我讓他去催已經(jīng)洗完澡的黎幽刷牙睡覺,然后起身上樓,去嬰兒房看睡得天昏地暗的蕭晏,進(jìn)房后開了一盞并不是很刺眼的壁燈,走過去看著那張肥肥的肖似我的小臉,嘆口氣自言自語:“該不會長著長著,又更像你爸爸一點吧?”黎幽不就是這樣?看小時候的照片,明明跟我更像,現(xiàn)在抽條長個之后,五官越發(fā)的像蕭懷肅,如若她不笑,基本找不出我的影子。從嬰兒房出來,路過黎幽的房間,透過半掩的房門,聽到蕭懷肅在回復(fù)黎幽的問題,說完后,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說:“好了,這道題就先這樣,太晚了,明天早上我在路上跟你說,快睡吧,不然你爸爸又要嚷嚷你了?!?/br>哼,說我壞話。沒理會父女倆,先一步回房間,洗澡的時候,說完我壞話的人推門而入,閑庭信步般走過來,坐在浴缸上,看著我說:“弟弟睡了?”我懶懶的半靠在浴缸里,嗯了聲,“估計半夜睡飽了就得鬧。”蕭懷肅伸手握住我放在外面的胳膊,揉捏了兩下說:“辛苦了?!?/br>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