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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裴以堯頓住,似是沒料到他會主動。陳聽卻在剎那間完成了靈魂的升華,作為一個敢作敢為的人,不就是親親么,這就是個小意思。無所謂的啦,這根本難不倒聽哥。人生在世,食色性也。可下一秒,陳聽剛剛升華的靈魂就被裴以堯一口叼住。“唔……”陳聽被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后知后覺的用鼻子呼吸,卻仍覺得大腦缺氧。他下意識地攀住裴以堯的肩,卻不知這個動作更把他往對方懷里送。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和被子也不知所蹤。但他保住了內(nèi)褲。“別動?!迸嵋詧虻吐暫浅?,聲音說不出的暗啞。陳聽頓時手腳僵硬,因為他感受到對方身上起的變化了,哪兒還敢動。但這場胡鬧歸根究底也有他的一份,作為大哥,他得負責任。“我、我?guī)湍恪?/br>半個小時后,陳聽躺在床上,已經(jīng)是個廢聽了。他忍不住把臉埋在枕頭里,想起剛才神使鬼差的,自己在最后往他腹肌上摸的那一下,就覺得害臊。裴以堯卻不管他害不害臊,直接把他抱起來走向浴室。廢聽自暴自棄,隨他去抱,毫無反抗。至于為什么陳聽也要一起去,那當然是因為剛才小聽聽也不太聽話。待房中恢復平靜,已經(jīng)將近三點。陳聽終于覺得困了,耷拉著眼皮靠在裴以堯身上,卻還惦記著明天要打工。“記得叫我啊,老是請假不好的……”“好?!?/br>裴以堯把他往自己懷里攬了攬,好讓他能睡得更舒服些。陳聽靈魂升華再升華,此刻已相當坦然,窩在裴以堯懷里就不挪窩了。沒多久,均勻的呼吸聲宣告著他已陷入夢鄉(xiāng)。裴以堯低頭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手指輕輕撥弄著他的頭發(fā),過了一會兒,也睡著了。經(jīng)過旅館一夜后,陳聽和裴以堯的關系不說突飛猛進,但至少是更黏糊了。雖說兩人都不是愛黏糊的人,但行為舉止間的親密卻是不騙人的。楊樹林對此愈發(fā)疑心,可又懷疑是不是自己同人文看多了的緣故。群里的姑娘們愈發(fā)厲害了,不光有文還有圖,稍有些含蓄點的,那就是拿他倆當原型寫個新故事。沒辦法,誰叫N大都是高材生呢,大手特別多。但她們也特別低調(diào),只圈地自萌,從不對外傳播,搞得楊樹林每次進群都像是開秘密組織接頭大會。久而久之,當楊樹林都快忘記自己加群的初衷時,他在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其眼熟的新ID——大唐姐兒。他很想問唐音這妹子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竟然從裴以堯的追求者轉化成了CP粉,這轉變有點大啊,而且連個小號都不開。緊接著,他就看到有人提出了同樣的疑惑。茍富貴:你是唐音?大唐姐兒:對啊。茍富貴:你不是喜歡裴以堯?大唐姐兒:五塊錢這種注孤身的人,不搞基能有什么出路?我這是散發(fā)校友愛。大唐姐兒:前幾天竟然還有人造謠說我對五塊錢余情未了,要讓老娘知道是誰,弄死他。紀梵希小羊皮:……自此以后,五塊錢成了群里對裴以堯的愛稱。但經(jīng)過楊樹林長時間的觀察,他覺得唐音并不算真正的CP粉,她粉的只是陳聽,對五塊錢卻頗多挑剔。大唐姐兒:我聽那么可愛,五塊錢要對他不好,打斷他的腿。但托她的福,楊樹林對于陳聽和裴以堯的關系,看得愈發(fā)明白了。一些他原本覺得很正常的事,經(jīng)過她們的口說出來,也變得貓膩重重。譬如前幾天陳聽的自行車壞了,大可以搭自己的便車,可裴以堯偏偏把這活給搶了。至于嘛,他們根本不順路。對于楊樹林的轉變,陳聽也有所察覺,他覺得是時候跟舍友出柜了,于是特地選了個風和日麗的黃道吉日,請大家吃飯。楊樹林見他這么鄭重,又聽說裴以堯也要去,立馬就把這餐飯的用意猜了個大半。他只是反射弧比較長,可不代表他傻啊,陳聽這絕對是要坦白的節(jié)奏。神使鬼差地,楊樹林抓著陳聽問了一句:“這頓飯你出錢還是裴以堯出錢?”陳聽不假思索:“我請你,當然我出錢啊?!?/br>楊樹林點點頭,又搖搖頭。按照大學里不成文的規(guī)定,舍友交了男朋友,男朋友是要請同宿舍的人吃飯的,再不濟喝杯奶茶也行,就當大家彼此認識了。可陳聽和裴以堯都是男的啊。“那裴以堯要請你跟他舍友吃飯嗎?”楊樹林又問。“還沒定呢?!标惵牽扌Σ坏?。此刻的楊樹林,就像是一個什么都要cao心的老父親,“聽聽,你跟我先交個底,你們是不是……”陳聽大方點頭:“是啊。”“噯。”楊樹林捂心口,卷心菜真他媽被拱了,失落,憂傷。第32章漢堡小子吃飯的地點定在美食一條街的川菜館,因為出柜之事不宜大聲宣揚,所以陳聽還特地要了個包間。可整個出柜的過程異常順利,甚至是平淡。楊樹林早猜到了,而柏裕和江海這兩個眼里只有學習的學霸,對此的接受程度也很高,更何況陳聽的對象還是裴以堯。沒過半個小時,他們就跟裴以堯聊起了學業(yè)上的問題。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唯一一個以挑剔目光打量裴以堯的楊樹林,挑了半天沒挑出啥毛病來,便也只好作罷。走出飯館大門,柏裕和江海還在爭辯一道題目,一邊爭一邊往外走,自成一道風景線。而另一邊的裴以堯正為陳聽掀開門口垂下的透明門簾,一個垂眸一個仰頭說著悄悄話,親密無間。楊樹林忽然覺得今夜的風格外冷,冷得讓人倍感寂寥。但是很快,考試月到了,談戀愛的、打光棍的,不管你是哪路牛鬼蛇神,都不得不臣服在期末大神的腳下。真正的冬天,也悄然而至。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凍得令人絕望,衣服曬在背陰的陽臺上,永遠別指望它能有干透的一天。即便是焐了許久的被窩,只要掀開三分鐘就會熱氣全無。可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陳聽還是每天頂著寒風跟裴以堯見面,可謂是用情至深。他們也不是每次都能在圖書館占到座的,有時去得不巧,兩人便去咖啡館坐一會兒。高鐸最近似乎忙得很,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店里了,在研究生院那邊也神出鬼沒的,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個傳說。有裴以堯在,陳聽可不敢對這傳說表示出一絲絲的興趣,而楊樹林的美男計劃也因為高鐸的再次神隱而宣告擱淺。為此,陳聽給楊樹林帶了許多次的宵夜。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