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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力量是壓制性的差距,否則見面的時候,只會生出警惕防備的情緒,并不會因為對方的容貌性別產(chǎn)生任何旖旎的思緒。 也就是說到了他們這個級別,性別早已不能成為影響判斷的因素,在各自的眼中,他們所能看到的就是對方的實力和危險等級。 所以姜若冷不丁聽到褚離的話,就直接把包·養(yǎng)合同理解成了某種形式的契約。 二則就是褚離的表現(xiàn)了,哪個男人有歪心思的時候是褚離這幅表情的,看對方那副蒼白陰郁、冷漠深沉的模樣,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揣摩著她的行動,做出什么心機深沉的謀劃。 這談的要是正兒八經(jīng)的包·養(yǎng),姜若能把自己的頭擰下來吃了。 所以姜若詫異了一下后就皺眉道:“我雖然是鬼王,但對人間并沒有別的想法,只想正兒八經(jīng)地做好自己的生意,賺賺小錢過過滋潤的活人日子,你沒必要因為忌憚、擔(dān)憂我,做出這般以身飼鬼的事情,硬要把自己綁在我身邊,畢竟我們之前也算有過接觸,想必褚先生應(yīng)該能理解我的志向?!?/br> 哪知道褚離的眼睛卻突然亮了,敏銳地捕捉到了‘賺錢’二字。 雖然他對賺錢并不是特別有興趣,可是他真的非常渴望擁有自己的錢。 姜若賺錢的能力他是看在眼里的,只要他送去幾個優(yōu)質(zhì)的資源,姜若的身價還不是分分鐘翻倍,他們兩個若有了合約,那姜若怎么著也得分自己提成吧,那以后他就能擁有實實在在摸到手的錢啦。 “不,我覺得合約是非常有必要簽的,我暫時沒錢,你可以先包·養(yǎng)我,等我從你手里拿到錢了以后,我就反過來包·養(yǎng)你,絕對不會讓你吃虧,怎么樣?” 姜若頓時瞪大了眼睛。 虧她先前對這位褚離道長還頗有好感,現(xiàn)在看來對方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強行要求留在她身邊監(jiān)視她就算了,居然還讓她給這個監(jiān)視自己的監(jiān)工掏錢。 這世界上有沒有這樣的買賣! 姜若頓時冷笑了起來:“我包·養(yǎng)你我有什么好處,養(yǎng)一雙眼睛在身邊,還要給吃給喝給住,我看起來很像傻子嗎,你又能給我提供什么?” 褚離蹙起眉,這一點他倒是沒有考慮周道,只是一心想著要和姜若簽了綁定合同,卻忘了合同的本質(zhì)是以物易物,提出的一方給財物,接受的一方也要提供服務(wù),這樣看來他還真是沒有太多的優(yōu)勢。 想到這里褚離咬了咬牙,抬起了自己的手腕,鋒利的指尖輕輕在自己手腕上一劃,殷紅的血珠爭先恐后地從細長的劃痕中冒出。 “這個可以嗎?” 姜若的瞳孔陡然擴散又急速收縮。 濃郁的香味鋪天蓋地地涌來,充塞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將她整個人完全包裹進去,神思也變得遙遠模糊了起來,褚離的聲音像是隔著九重天落下來,含糊又飄渺,根本聽不真切。 姜若控制不住地鬼化了,頭發(fā)瞬間長到腿彎,張牙舞爪地飛舞著,眼睛直接全黑了,宛如恐怖深淵,嘴唇紫的發(fā)黑,透著不詳?shù)乃罋猓麄€人如同魔魅降世。 她無法自控地沖上前,將褚離狠狠撞在了墻上,尖銳烏黑的長長指甲緊緊地攥著褚離的手腕,將那片脆弱的冰白凌·虐出通紅烏紫。 強悍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壓制下來,牢籠一般地兜頭罩下,褚離的眼中終于不再是一片散漫,而是警惕防備地盯著姜若,他的嘴唇張了又張,最終還是靜默地閉上。 因為太過緊縛,褚離手腕上的傷口又撕裂了,紅的血襯著那片白的肌膚,愈發(fā)驚心動魄,刺激的姜若蠢蠢欲動。 她死死地盯著褚離流出的那一點鮮血,不受控制地一點一點傾身低頭,直到長發(fā)傾瀉而下遮住大半張臉,烏紫發(fā)黑的嘴唇輕輕觸碰到冰涼的肌膚…… 強悍的自控力讓姜若猛地回過神來,她一把扔掉褚離的手腕,連連后退了好幾步,身上的鬼王異像也漸漸消散了。 姜若眼神復(fù)雜地看向褚離:“你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br> 褚離垂下手,手腕上的鮮血順著他白皙的指尖滑落,周圍開始不斷凝聚起陰氣,蠢蠢欲動的小鬼們匍匐在暗處,貪婪的目光盯著墻角的褚離,恨不得沖上去盡情品味這道美食,只是忌憚場中有個更為強大的存在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說來的時候是褚離一直目光激烈地盯著姜若的話,那么這會兒就變成了姜若一直死死地盯著褚離的手腕,舍不得離開一秒鐘的那種熱切。 察覺到了周圍環(huán)境的變化,褚離抬起手腕輕描淡寫地舔了舔傷口,舔干凈了手腕上的那片血跡,而后從兜里掏出紗布隨意裹了兩下,勉強遮住了那點逸散的血氣。 唇上沾了血的褚離抬眼看向姜若:“一個月一次怎么樣?” 姜若眼中浮現(xiàn)出掙扎,她滿臉復(fù)雜地看向褚離這個瘋子,天使和魔鬼的小人具現(xiàn)成了她左右半張臉,讓人十分清晰地看到她內(nèi)心的糾結(jié)。 “不,我覺得你最好考慮清楚。” 頭痛地揉了揉太陽xue,姜若第一次覺得自己碰到了棘手的人物。 褚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面容冷漠卻又帶了點疑惑地道:“你真的不要嘗一嘗嗎,我剛剛看你沒有碰我,我對于你們來說應(yīng)該是最頂級的美味吧,不需要試過之后再下定論?” “你瘋了?”姜若看著褚離。 褚離的表情依舊平靜如常:“我覺得我沒有?!?/br> “那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姜若頗為不解,她不相信褚離是什么都不懂的天師,畢竟以褚離的地位和行事手段來看,對方很顯然熟知其中問題。 如褚離這樣的天師的血,是所有妖魔鬼怪都覬覦的圣品,但并不是所有的天師都是這樣。 如果讓貪戀活人血rou的鬼怪來評論的話,普通活人的陽氣血rou是快餐,八字重陽氣重的是正餐,天師蘊含靈氣的血rou是大餐,那么褚離就是超級豪華僅此一個吃過就再不會有的絕世美味。 這樣的天師既是鬼怪的克星,又是鬼怪求而不得的極品,同時這樣的天師生來就是御鬼天才。 妖鬼與天師相生相克,既壁壘分明又界限模糊,天師中既有修陽術(shù)滅鬼,也有修陰術(shù)御鬼。 御鬼的手段各有千秋,然而其中一種便是以自身血rou飼養(yǎng)鬼怪,赦令鬼怪隨自己心意做事。 飲了天師熱血的鬼怪便是默認了無形的契約,受到天師的派遣管制,成為役鬼一般的存在。 可是同樣的,天師如果無法再壓制鬼怪,或者開始衰弱的話,本身的rou身靈魂便都要成為鬼怪的祭品。 更多的便是沒有堅持到最后,便被鬼怪飲盡了鮮血,成為滋養(yǎng)鬼怪的養(yǎng)料。 基本上會使用這種方法御鬼的,御的都是實力比自己高的役鬼,雙方互相鉗制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