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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紅粉煙霧散過,胡大紅禁不住嬉鬧的誘惑,民國風(fēng)老頭馬甲跌落在地上滾了兩圈,被站在陰影處的姜若撿了起來。 而胡大紅則化成了長手長腳的狐妖,甩著長長的尾巴,眼睛中閃爍著碧綠碧綠的幽光,頂著狐貍頭擠開了女鬼坐在了油膩男懷里:“哥哥老板,來跟我玩兒呀,我比她們更好玩?!?/br> 胡大紅張開嘴,對著油膩男噴了一口粉色煙霧,油膩男還沒來得及對著大紅的狐貍頭驚聲尖叫,就被胡大紅的迷情煙霧拖入了深深的情·欲沼澤中。 在油膩男陷入的幻境中,那些奇形怪狀面目猙獰的女鬼爭先恐后地涌過來,將他剝了個(gè)干干凈凈。 他明明嚇的快要失禁,精神都瀕臨崩潰了,可是在這樣邪惡黏膩黑暗的夢境中,居然涌起了無邊情·欲,配合著女鬼進(jìn)行了深層次交流。 那些女鬼不同于普通的女人,她們用長長的指甲、惡臭的嘴巴、尖銳的牙齒撕裂了他的身體,將他的心、肝、脾、胃,所有的內(nèi)臟都掏出來,逐一細(xì)致把玩,然后又圍著他把他的肚子縫了起來。 接著他眼睜睜地看著一股邪氣的青灰色撞進(jìn)他的肚子里,在他肚皮上凝聚成一個(gè)鬼童的頭,陰森森地朝他咧了咧嘴,然后他便如十月分娩的孕婦般將鬼童直接生了出來…… …… 不知道他在噩夢地獄中輪回了多久,終于天光大亮,油膩男清醒了過來。 面前依舊是干干凈凈的酒店包廂,他完好無損地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捧著一杯酒,而對面那個(gè)小美人端酒的姿勢甚至都沒變過。 就在他麻木地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那小美人的時(shí)候,就見對面的小美人放下酒杯,勾唇朝他一笑道:“還要玩嗎?” 包廂中姜若、胡大紅、鬼童的目光齊刷刷地盯著油膩男。 記憶瞬間回籠,油膩男哆嗦了一下,崩潰地從椅子上直接摔了下來,趴在姜若的腳邊大哭:“不玩了再也不玩了,求求你不要再玩我了,我一點(diǎn)都不好玩,又丑又窮又下賤……” 姜若雙腿交疊端著酒杯,杯子輕觸唇角,微笑:“不是你說的都是出來玩的,不要這么玩不起嘛?!?/br> 旁邊的胡大紅輕輕用力,直接將油膩男提起來塞進(jìn)了椅子里,朝著油膩男一笑,泛著幽幽綠光的眼珠子寫滿了‘妖氣沖天’四個(gè)字:“姜姐都說了要陪你玩了,你居然說玩不起了,這不是戲弄我們姜姐嗎?” 油膩男哭喪著臉,哆嗦了一下又想跪下去,然而被胡大紅按著,他根本動彈不得,此時(shí)油膩男恨不得趕緊鉆進(jìn)地縫里消失,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這位恐怖大佬面前了。 “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敢……” 油膩男一百萬分的委屈,他怎么知道面前這個(gè)看起來平凡無奇的小姑娘這么厲害,如果他知道對方的微博信息并不是杜撰,也不是什么凹人設(shè)的小網(wǎng)紅,是真的有手腕有本事的大師的話,給他一萬個(gè)膽子他也不敢調(diào)戲這種級別的魔王啊! 想到以后要是哪天魔王心情不好,回憶起他做的事情,再喊幾個(gè)女鬼來陪·睡,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不愿意再回憶之前狼狽又恐怖的畫面,油膩男靈光一閃道:“大師不是需要我那套房子嗎,我回家就把房產(chǎn)證交給大師,立刻將名字改成大師您的名字,直接將那套豪宅送給您,請大師不要嫌棄我這點(diǎn)小心意,給我一個(gè)機(jī)會讓我懺悔自己的過錯(cuò),為自己之前的魯莽贖罪?!?/br> “不是說不到三千兩百五十萬就是我占你便宜嗎?” 姜若看了油膩男一眼,唇角漾起笑紋。 油膩男拼命搖頭:“沒有沒有,大師如此高風(fēng)亮節(jié)怎么會占我這種賤人的便宜呢,是我仰慕大師的風(fēng)華,被大師的心懷氣度折服,所以心甘情愿奉上這套豪宅,更何況那樣的豪宅也就只有大師才能享用,如我這種福源淺薄的凡夫俗子,是絕對沒有福氣享受豪宅的,我用了折壽折壽,那套豪宅是命中注定讓我買了好送給大師的?!?/br> 這次就連胡大紅也露出了牙酸的表情,沒想到此人在被嚇服了之后,馬屁拍的居然這么溜。 “也好,那宅子確實(shí)不適合普通人住?!?/br> 聽見姜若愿意收下豪宅,油膩男總算松了口氣,他又滿臉賠笑地看向姜若:“那……我現(xiàn)在給大師您辦過戶的事兒?” “去吧?!?/br> 姜若這邊話音一落,那邊油膩男就嗖地竄到門邊,打開房門一溜煙跑的沒影了。 等到油膩男一跑,胡大紅和鬼童就忍不住地狂笑出聲,胡大紅拍著桌子道:“哎喲,小童,你瞧他跑走的姿勢沒,這輩子都沒這么快過吧,他難道不知道要是姜姐真心要對付他,他根本跑不掉的嗎?” 鬼童也陰測測地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就能追上,再讓他陪我們一起玩。” “走吧?!?/br>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談妥,那他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呆在酒店,姜若更是直接起身朝門口走去。 胡大紅和鬼童見狀也連忙跟在了姜若身后一起離開了酒店。 只不過楊樹路的三位住戶并不知道,在他們離開的時(shí)候,萬豪酒店的高層辦公室內(nèi)有一名穿著米色西裝的俊俏男子面無表情地低著頭,看著一前一后離開酒店的他們。 米色西裝的男子靜靜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他臉上的神色冷地叫人畏懼。 很快一名黑西服的助理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jìn)來,朝那米色西服男子恭敬地道:“安少,跟楊總一起離開的人正是姜若小姐?!?/br> 米色西裝男子也就是安少的眉頭緊緊皺起,面上浮現(xiàn)出不愉:“繼續(xù)?!?/br> “是,楊總定了芳華包間,姜若小姐和楊總在包間中一共相處了一個(gè)小時(shí),之間他們做了什么談了什么我們并不知情,因?yàn)闂羁偤徒粜〗阋恢倍紱]有傳喚服務(wù)員,一個(gè)小時(shí)后楊總匆匆離開了包間,姜若小姐和她那位隨從也一起離開了,不過據(jù)經(jīng)過包間的服務(wù)員說,她聽見包間中傳出過奇怪的呻·吟聲和叫聲,但是當(dāng)時(shí)包間的門關(guān)的特別緊,里面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所以更具體的她也就不知道了?!?/br> 安少的薄唇扭出諷刺的弧度,他呵了一聲冷笑道:“丟人現(xiàn)眼?!?/br> 黑西服的助理低著頭不說話,姜、安兩家的事鬧的圈里人盡皆知,誰都知道突然被姜家接回來的那個(gè)私生女奪了姜家嫡小姐的未婚夫安辰少爺,明明安辰少爺和香香小姐才是青梅竹馬公認(rèn)的一對。 可是安家的老爺子卻不知道怎么了,鐵了心只承認(rèn)安辰少爺和姜若小姐的婚約,還說如果要改婚約的話,必須姜若親口放棄,但是誰不知道姜家那個(gè)私生女迷戀少爺迷戀的要死,怎么可能會松口放棄婚約。 事情鬧到了現(xiàn)在,誰不對橫插一腳的姜若厭惡至極,但誰讓那女人就是這么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