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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推開廁所隔間發(fā)現里面空無一人,我在廁所里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人。” 方婷回憶著,那天她因為參讀一本考研資料在圖書館留的晚了,圖書館里的同學們都走的差不多了,方婷揉著酸痛的肩膀也打算背著書包回寢室休息,走之前她想要上廁所,結果又出現了那種強烈的被窺伺感,甚至在隔間下面看到了一雙眼睛。 她被嚇壞了,可是又因為這雙眼睛的困擾,不甘心就這么倉惶跑走,方婷也是膽大,干脆就把圖書館和廁所都找了一遍,但是整個圖書館里空蕩蕩的,根本沒有第二個人。 方婷就懷著驚恐和疑惑離開了圖書館,自此以后那雙眼睛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甚至開始侵蝕她的正??臻g。 “大師jiejie,你說真的是有鬼嗎,這一切是不是鬼做的?” 方婷說完之后,希冀地看向了姜若,她之所以會拋棄原先的愛豆轉到關注姜若,也未嘗沒有這個原因在內。 雖然理智告訴她綜藝直播也有后期修改作假的成分,可是感情上她還是想要試一試。 姜若抬眼看了看方婷,發(fā)現方婷身上并沒有陰氣纏繞,不過她也沒有親眼去見過,所以究竟如何只聽方婷口述并不能直接判斷。 想了想姜若從隨身小包中拿出一個福袋,她塞了幾張黃符在福袋中:“這福袋你先隨身帶著,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問題,就把福袋之中的黃符扔出去護身,你知道我工作室的聯(lián)系方式,一旦遇到危險就及時聯(lián)系客服?!?/br> “嗯?!?/br> 方婷握著福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握著福袋之后她感覺一股暖流從福袋中涌出來,溫暖了她因為驚懼而冰冷的雙手。 “大師jiejie,多少錢,我給你轉賬?!?/br> 姜若笑了:“暫時不用,等你的事情真正解決了,再依據情況收費。” “好?!?/br> 方婷露出了輕松的笑,終于有人能幫她解決這件事,不需要她一個人擔驚受怕的扛著,真是再好不過了。 就在方婷姜若三人談交易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個座位中突然有人嗤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聲還不低,滿滿的譏諷不屑的傲慢味道,哪怕姜若幾個想要忽視都不行。 就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子抱著手臂挑著眉看著這邊,尤其是看著姜若的時候,眼中的惡意嘲諷幾乎要溢出來了。 這正是之前同坐一個車廂的同道中人之一。 這些人顯然是一個團隊的,這白襯衫男人冷笑出聲,跟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的表情也不算好看,全都是嘲諷譏笑。 就聽那白襯衫男子挑眉諷刺道:“這年頭真是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能自夸自己是大師了,一個搞噱頭玩網紅在微博上自賣自夸,連個資格證還沒考到手的人,也敢隨便接單了,之前我就建議道協(xié)了,對于這樣的騙子就該直接抓起來罰款坐牢嚴懲一番,免得技藝不精還出來害人害己?!?/br> “哎,小姑娘,你追星也不能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啊,你都不知道你面前的所謂大師有幾斤幾兩就敢求她辦事,難怪現在騙子騙小姑娘的錢這么容易,更何況玄門的事可不只是騙錢,怕不是連命都要丟。” “像她這種一看都不正規(guī)的,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手里所謂的保命符給扔了,不知道犯事的是什么鬼什么怪,隨手給了兩張不對癥的符咒以為就能保平安,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如今真的是網絡發(fā)達了,騙子都是出其不意,包裹成個網紅明星什么的,想騙誰就騙誰了,技藝不精就出來圈錢,真是我同行之恥?!?/br> 姜若:“……” 看起來還真是跟資格證杠上了啊。 孫寧和方婷的表情都憤憤地,怒瞪著那個白襯衫男,就連褚離也用冷冰冰的眸子打量著對方。 姜若按住了氣憤想要吵架的孫寧和方婷,看著那白襯衫男笑瞇瞇地道:“阿貓阿狗地位低眼皮子淺薄,自然會覺得誰都是阿貓阿狗,我聽說俗世社會不以學歷論英雄,私以為在這里應該也是一樣的吧,就像有些人別看有資格證,說不定論起來真本事還不如沒證的野道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罵誰是阿貓阿狗呢!” 白襯衫男的臉色一沉,眼神狠厲地看向了姜若,他冷笑道:“果然是野道士,狗眼認不出泰山,連我們姚家也認不出來。” “哦,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出門在外出單辦事,居然還要靠名頭壓人的,莫非你對著那些孤魂野鬼自爆一聲我是姚家,難不成那些精怪厲鬼之流的,就乖乖地俯首稱臣了?” 姜若的臉上也是明晃晃的諷刺。 “你這女人,別以為嘴皮子厲害就行了,玄門靠的是真本事。” 白襯衫男見斗嘴不過,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手腕微動一道rou眼看不清的黃符激射而出,直接射向了姜若。 那黃符之中隱隱雷火之聲,竟是一張?zhí)旎鸱?,純心要燒到姜若,給姜若一個教訓。 眼見雷火符朝姜若的臉激射而去,而姜若并沒有半分察覺,白襯衫男臉上閃過一抹得意。 這種吵不過就悶不吭聲動手暗算的姜若見多了,她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不過手指微微勾動一下,雷火符瞬間啞火,‘茲’地一聲直接熄滅了。 “還給你。” 姜若食指輕叩,五指飛快地掐動了法決,竟然連作為中介的黃符都不需要,就有一道細弱的雷火搖曳著直接飛向了白襯衫男。 白襯衫男臉上閃過驚慌,急忙從座位上站起身想要閃躲姜若還回來的雷火。 然而那雷火看似稍慢實則非??斓乃俣纫粋€拐彎,直撲向白襯衫男的臉而去,讓白襯衫男避無可避。 在白襯衫男慌亂的慘叫中,雷火直接撞上了他的臉。 茲茲地細響和烤rou的香味傳來,白襯衫男捂著冒煙的臉狼狽地奔向了火車洗手間。 這一幕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火車上零星的乘客只聽見兩個人爭吵著什么,并沒有瞧見兩個人在這短短的幾秒鐘你來我往地動了手。 只是那白襯衫男的叫聲和怪異舉止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引來了車廂中的人譴責的目光。 坐在姜若對面的方婷和孫寧看完了全場,雖然斗符的內容她們沒有看出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意識到姜若的神異,眼中的佩服頓時更深了幾分,尤其是方婷她握緊了手中的福袋,心底的最后一點擔憂也消散了。 眼見白襯衫男吃虧,白襯衫男的同伴頓時氣憤地瞪向了姜若,尤其是其中一個梳著辮子的女人更是憤怒地甩出了小小的瓷瓶。 “沒眼力的野女人,你竟敢傷我姚家的人,找死!” 瓷瓶砸向姜若,陰冷的氣息陡然升起,這女人竟然是不顧車里普通的乘客直接放出了豢養(yǎng)的厲鬼。 這一次姜若沒來得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