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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房間內(nèi)兩人的姿勢,長相清秀的服務(wù)生姑娘白皙的小臉上騰的竄起熱氣兒,脖子到耳尖都一片暈紅。不安的挪了挪穿著高跟鞋的纖細雙腿,杉夢梨干巴巴的笑了笑,躬身哈腰的想要道歉往后退,卻在看清蘇寧瑜之后表情一變。表情狐疑的看了看眼神清澈明顯不在狀態(tài)內(nèi)的蘇寧瑜,又轉(zhuǎn)著眼珠子看了看眼神火辣辣恨不得一口把人吞了的黑襯衫男人,杉夢梨漸漸直起了腰身,一雙杏眼中滿是浩然正氣的瞪著寧仲鈺。一個箭步?jīng)_到沙發(fā)前將蘇寧瑜拉了起來往自己背后一塞,杉夢梨一邊警惕的瞪著“無恥色狼”一邊緊張的護著“懵懂的良家男子”蘇寧瑜往門口退:“喂,你沒事吧?是不是他要強,強那個你???”完全沒搞懂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神轉(zhuǎn)折的蘇總滿眼茫然的瞅瞅這個又望望那個:“?。?⊙o⊙)”杉夢梨以為對方是被嚇到了,畢竟一個男的突然被另一個男的那個啥肯定得嚇傻啊,“啊什么啊呀,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上次誤會了這人,這次算是道歉,她杉夢梨最討厭欠人人情了。杉夢梨強忍住心跳如雷以及那陣熟悉的暈眩,勉強保持清醒。糟,糟糕了,上次那種感覺又來了!這段時間還以為那只是個夢,現(xiàn)在,現(xiàn)在第二次遇上他,這種感覺居然又來了!自己,自己是對他一見鐘情了嗎?杉夢梨苦惱又羞澀的想著,覺得自己遲到的青春期煩惱終于來了。蘇寧瑜還是滿臉迷茫思維脫軌的空白表情,他也搞不懂這究竟是個什么鬼??!明明自己正跟討厭鬼表哥暗搓搓的說悄悄話,要知道從小到大兩人關(guān)系簡直就是死敵,突然討厭鬼一副即將要放大招說什么絕密事件的模樣,不得不承認天生愛湊熱鬧最喜歡招惹是非的蘇總剛才心里確實是有那么一丟丟的小激動....→_→好吧是很激動然而這特么剛到關(guān)鍵時刻沖出了個程咬金,確實叫人懵逼又恨得牙癢癢。咳,當(dāng)然,這是對于好奇心重得不得了聽不到下半句話絕逼吃不下睡不著的蘇寧瑜蘇總而言。蘇寧瑜沒搞懂杉夢梨的意思,表哥卻是一聽就明白了。明白之后見著這女人的動作簡直給氣樂呵了,叉腰扶額怒極而笑的抬手隔空點了點杉夢梨:“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誰叫你進來的?門口的保鏢去哪兒了?不說明白了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雖說因為這女人的出現(xiàn)他才沒嚇到表弟,可也因此讓他失去了一親芳澤的機會,一時間心里又恢復(fù)了以往感性與理性的不斷沖突糾結(jié),滿腔的怒火騰騰騰憋屈的左突右支無處發(fā)泄。杉夢梨被氣場大開的黑襯衫惡霸嚇唬住了,回過神卻激起了倔脾氣,雙手緊握拳頭眼神固執(zhí)又沖動,跟燃著兩簇火似的:“別以為你有錢有勢就能無法無天了!你是老板又怎么樣?是老板就能強迫他人了嗎?老娘今兒還就不在你這兒干了怎么地!你個死基佬......”“夠了!”寧仲鈺怒吼一聲氣得簡直要掏槍斃了這女人,一邊卻心頭一跳眼角余光緊張的瞟了瞟蘇寧瑜的臉色,就怕自己喜歡男人的事嚇到他了。現(xiàn)在表弟本來就夠不待見他的了,若是以后被嚇得對他退避三舍了可怎么辦!杉夢梨渾身一顫,略帶弱勢的后退了半步,卻在碰見身后人胸口的時候故作鎮(zhèn)定的挺了挺胸抬了抬下巴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身后的蘇寧瑜卻是聽見這位莫名其妙姑娘的話之后若有所思了片刻,隨后腦袋上燈泡叮的一亮,右手拳頭一敲左手心滿臉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你!白裙子?”喝了酒有點兒恍恍惚惚的某人絲毫沒有平時的高貴冷艷傲嬌矜持,嘴一溜就說了出來。本來就覺得暴躁的寧仲鈺一見兩人居然認識,甚至交情深厚到了這姑娘能這么堅/挺的站出來跟頂頭大老板對著干的地步,頓時臉黑得不能更黑了,跟鉆煤坑里了似的,一雙眼尾斜飛的鳳眼唰的瞟向蘇寧瑜甩著凌厲的眼刀:“你們認識?”四個字說得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沖上來咬對方一口似的。蘇寧瑜尚且還不自知,點了點頭關(guān)注的重點還不知死活的轉(zhuǎn)向了擋在自己身前一副護花使者姿態(tài)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來著?怎么在這里?對了,之前受的傷好了嗎?”之前還以為這姑娘腦子不清醒,不過現(xiàn)在這姑娘對付的是討厭鬼,蘇寧瑜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自動把姑娘劃分為自己人這邊兒了。總之一句話,還是性子太糙惹的禍,只要有人能堅定的站在討厭鬼的對立面,蘇寧瑜就樂呵了。杉夢梨左右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這兩人似乎是熟人,看來自己之前是誤會了什么,見氣氛沒剛才那么劍拔弩張了,轉(zhuǎn)頭對著蘇寧瑜臉紅紅羞澀的笑了笑,咬了咬唇角,到底沒大咧咧問出來對方怎么忘記她的名字了:“我叫杉夢梨,上次跟你那司機說過的,他沒告訴你嗎?我在這兒當(dāng)服務(wù)生,之前也就是腳扭傷了,休息了兩天就沒事兒了,不過那天我本來是急著去應(yīng)聘的,結(jié)果沒去成,就...就這樣了?!?/br>杉夢梨沒好說詳細的,要是說了因為遲到加上受傷失去了好不容易尋來的進正規(guī)公司上班的機會,那不是脅迫人家補償么?蘇寧瑜喝了點酒,要是平時憑著良好的教養(yǎng)習(xí)慣,定然能發(fā)現(xiàn)對方的窘迫狀況,此時的他也沒接觸過底層貧窮人家的生活,并不了解這個機會對杉夢梨而言有多難得到,點了點頭就沒多問。畢竟在他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而言,那天應(yīng)該是杉夢梨自己的錯,既然有事干嘛不早點出門,結(jié)果為了趕時間還亂穿馬路撞到了車。另一邊寧仲鈺倒是一聽就明白了,不過他正心里頭酸得冒泡呢,如何會提這個話頭。打了電話叫人把程咬金杉夢梨往外一拖,房間里總算清凈了下來。“你還瞧什么?看在你面子上我不會為難她的?!?/br>心里酸氣兒都要冒得滿屋子都是了,按捺住心頭的暴躁隨意的把自己整個往沙發(fā)上一拋,寧仲鈺歪歪扭扭躺在沙發(fā)上流里流氣的一挑眉眼神邪魅狂狷得讓蘇寧瑜恨不得給對方一拳頭。所以說最討厭比自己還炫酷的混蛋了!這個人前穩(wěn)重人后邪魅的精分男?。?/br>“總之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