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有用,即使整塊扎rou下了肚,最后他還是狼狽地去了宿舍的洗手間。回到座位上,他拿起桌上的鑰匙。他要去食堂再買兩份扎rou。在近乎于自虐地折騰下,江行總算可以進食些有油水的東西。袁林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他驚訝看著江行夾起香菇炒rou片中的rou片,然后無事般地咽了下去,驚奇道:“原來你喜歡吃rou片啊?”江行暗吸了口氣,微笑道:“挑食不好?!?/br>“噗!”袁林被他教小孩子般的語氣逗笑了,附和道:“你說得對!那我明天讓我媽多燒點有rou絲rou片的菜?!?/br>江行點了點頭?,F(xiàn)在他有了固定工資,又不用在外租房子,自然也能負擔給袁林的伙食費。袁林一開始是死都不收的,但江行比他更堅持,他便只能硬著頭皮收了。當時袁林捏著手里的錢,忍不住嘟囔:“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當廚師……”江行沒忍住,笑得眼睛都彎了。-江遠大概就是這個渣度了,其實江遠是那種自欺欺人的類型,心里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第十三章一個月的時間,江行已經(jīng)將分內(nèi)的工作熟悉得差不多了,做起活來算得上得心應手。江行敲完文檔里的最后一個字,保存后,將電腦關(guān)機。正好,下班時間到了。袁林照例伸了個懶腰,偏頭一看,驚叫道:“欸?你做完啦?”江行收拾著桌面,沒抬頭,口上應道:“嗯,今天比較快?!?/br>袁林眼睛一亮,提議道:“那我們一起——”他的話沒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江遠側(cè)進半個身子,對著江行說:“晚上跟我出去一趟?!边€不忘偏過頭對著袁林點了點頭,道:“路上小心?!?/br>江行并無異議,等江遠關(guān)上了門,對袁林問道:“你剛剛要說什么?”“?。俊痹终吨?,聽到江行的問話才回過神,忙擺手道:“沒什么沒什么!既然你要加班,那我先走啦。”江行點了點頭,道:“明天見?!?/br>江遠帶著江行去了一家土家菜館。到了目的地,江遠叫住解了安全帶欲往外走的江行,道:“這次就是讓你熟悉一下,你不用做什么,也不用勉強自己。”江行回頭看了江遠一眼,可惜冬夜的天暗的早,他什么也沒看清,于是只能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謝謝”。江遠見的是合作了兩年的王老板,王瑾。王瑾是江源的多年好友,在江源的牽線下,王瑾在生意上對江遠一向很是照顧,兩人相處間也有些忘年交的意思。進門的時候,王瑾已經(jīng)在了,桌上擺著幾盤涼菜。江遠大步走進去,伸手與站起身的王瑾相握,抱歉道:“王伯。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br>王瑾又伸出一手覆在兩人手上,笑道:“幾天沒見,怎么這么見外!我也剛來,沒等多久。”放開手,眼睛往江遠身后的江行一瞥,“這位就是你說的朋友?”江遠點了點頭,側(cè)過身,手扶著江行的肩讓他與自己平行而立,介紹道:“他叫江行?!庇謱χ械溃骸斑@位是王瑾王老板?!?/br>王瑾聽到江行的名字,驚訝了一瞬,而后不著痕跡地在江行面上打量了幾秒,心中更是訝異。面上卻是沉著的樣子,笑道:“叫什么老板,和小遠一樣叫我王伯伯就好了?!?/br>江行低了低頭,叫了聲:“王伯伯?!?/br>三人就座。王瑾為人和藹,不拘泥于輩分,對待江遠也是像朋友一樣。兩人一來一往,甚是和諧。飯局尾聲,王瑾帶了些醉意的眼神突然盯向了江行,莫名銳利。他笑著舉起杯子,道:“是我失禮了,還沒和小兄弟喝一杯呢?!笔帜弥票瓕χ刑Я颂?,示意江行喝一杯。江行一直默默地做著安靜的聽眾,驟然被提及,臉上顯出驚訝,而且他從沒喝過酒,更別說王瑾和江遠他們喝的是白酒。江遠也有些驚訝,他拿起酒杯對王瑾回笑道:“王伯。他不會喝酒,還是我們喝吧。”王瑾沒拿酒杯的手沖江遠揮了揮,語氣有些不耐:“我跟小行說話呢,你別插嘴。小行,不是這么點面子都不給你王伯伯吧?”話說到這份上,江行自然不能拒絕,他拿起沒動過的酒杯,歉然道:“王伯伯,我敬您一杯?!闭f罷,便一口飲下。-第十四章舌間一陣辣意,溫涼的酒液下腹,流經(jīng)的地方瞬間發(fā)起熱來,短短幾秒,江行的身體便上升了兩個溫度。江遠看著臉頰慢慢變紅的江行,湊過去低聲問:“你沒事吧?”江行被身體的熱度熏得暈乎乎的,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王瑾看著兩人間的氛圍,若有所思。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王瑾對著江遠風輕云淡地留了一句:“小遠,你這個朋友不適合拋頭露面啊。”江遠只是笑笑,不去辯解。他自然知道王瑾暗指的是江行敏感的身份,他知道江行的真實身份必定逃不過王瑾的眼睛,而他要的,恰恰是這份敏銳。不出意料的,江行醉了。江遠左手拉過江行的手,右手扶在他腰間,把他深一腳淺一腳地帶回了車里。江遠把江行帶回了他家。江行即使喝醉了也很安靜,除了呼吸重一點,臉色比平時紅潤,幾乎看不出喝醉的痕跡。江遠將他放到自己的床上,沒有去脫他的衣服,直接用被子把他裹了起來。然后拿上睡衣去洗了個澡。等他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個小時過去了。江遠想著去拿床被子,打開了臥室門,卻見江行身上的被子被踢在一邊,整個人蜷在另一邊。走近了看,江行面色潮紅,嘴巴緊抿著,泛著白。江遠走過去摸江行的額頭,有些熱,但不像是發(fā)燒的樣子。他推了推江行的肩膀,叫著江行的名字,江行始終閉著眼,嘴巴微張,說出的卻是“疼”字。江遠這才看到江行的手一直按在肚子上。他伸手覆到江行的手上,略微施了點力,輕聲問道:“是這里痛嗎?”江行猛地抓住他的手,更用力地往自己的胃部上方按去,黏糊糊地“嗯”了一聲。第一次看到江行這樣毫無防備的柔軟樣子,江遠心頭一動,手已經(jīng)開始為江行按揉起來。揉了一陣,見江行的眉頭舒緩,才停下手,欲抽手站起,手卻被江行緊緊抓著。他順了順江行的劉海,輕聲道:“我去拿藥,馬上回來?!?/br>江行似是聽到了,聽話地放開了手。江遠有時沒來得及吃飯就去喝酒,酒后也會胃疼,所以家里別的藥沒有,胃藥卻是常備的。他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