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你就這么……想要我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更新時間請關(guān)注文案~~~ 作者人妖戀愛好者,喜歡請記得收藏作者哦~~ ———————————————————— 我的下一本書,小仙女們感興趣的話求個預(yù)收么么噠~~~ 書名: 文案: 穿成路人甲后,姜虞繼承了一座祖?zhèn)鹘饚?,?jù)說曾是天地寶庫,內(nèi)藏奇珍異寶,然并卵,打不開。 姜虞心想:成吧,咱要低調(diào)。 誰知修真界的大佬卻排隊找上門。 “本座愿以三條靈脈,開一次金庫!” “本君用這把萬劍尊來換!” “本尊把這十二個小魔域都送給你!” 姜虞:嚶~想要!可這金庫我打不開T_T 敖玄:“早說過,和我成親才能打開,現(xiàn)在信了嗎?” · 姜虞的未婚夫是西海廢太子,因為弒父拭母,謀害手足,被打入海底牢獄,唯有一絲神識得以逃出。 面對這么一個惡名在外,皮相惑人的男人,姜虞只想問:“你這么想娶我,莫非是看中了我的祖產(chǎn)?” 敖玄:“想聽實話?” 姜虞:“嗯嗯!” 敖玄:“第一,這天地寶庫是我的聘禮,不是你家祖產(chǎn)。第二,娶你,自然是為了正大光明地和你……雙.修?!?/br> 姜虞:“……流氓?!?/br> 敖玄微笑:“謬贊?!?/br> · 敖玄被西海龍族囚于海底千年。 有朝一日破水而出,四海震蕩,飛龍在天,只為一人歸來。 ——這滿腔戾氣,為你盡斂,一身驕傲,為你折腰。 ☆、不受待見的兄長 妙蕪下意識地就想搖頭。 有病啊。我要你的眼睛做什么? 誰知這時系統(tǒng)的聲音悠悠地在腦海里響起:“宿主,這可是個怪力亂神的世界。初來乍到就立刻背離人設(shè),小心叫人瞧出端倪,把你當(dāng)成妖物上身收了去。到時你就等著哭去吧?!?/br> 妙蕪心中一凜。雖然上次穿書的記憶已經(jīng)被刪除了,但任務(wù)失敗的慘痛經(jīng)歷到底給她敲了個警鐘。 再失敗一次,可就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運氣重來了。 可直接承認(rèn)想要人家眼睛,到底也太不像話了吧?怎么說這也是任務(wù)對象啊。 不把好感度刷上去,以后怎么方便行事? 妙蕪糾結(jié)了一小會,很快就計上心頭。 她裝出一副色厲內(nèi)苒的神色,高聲質(zhì)問:“謝琢玉,你到底……到底想做什么?!” “我告訴你,我可一點……一點都不怕你!” 言罷,劇烈地咳嗽起來,咳著咳著,竟像是哮喘發(fā)作一樣,捂著胸口,臉上露出萬分難受的神情,很快一張玉白的小臉就憋得通紅。 小丫鬟見主子突發(fā)急癥,便再也顧不得什么了,快步走上前來掀開少年,半拖半拽地把妙蕪弄到一邊,急得直掉眼淚。 “姑娘,姑娘,你這可是怎么了?你可千萬別嚇我啊,姑娘……” “你……”少年怔住。 他方才只是想嚇嚇這個小毒物,可沒動手對她做什么。 況且這小毒物一向身體康健,不過是看著嬌弱,實際上身壯如牛,長到這么大,就沒怎么頭疼腦熱過。 怎么,去南疆住了兩年回來,竟變成了病西施? 妙蕪急中生智裝作突發(fā)急癥,生生把自己憋得氣血上涌。裝了一會,便再也裝不下去了,于是只好施展第二門絕技——裝昏。 她急喘兩聲,眼睛一閉,嬌軟無力地“昏”倒在小丫鬟懷中。 小丫鬟見此哭得愈發(fā)大聲,震得妙蕪耳膜生疼。 那兩個去取擔(dān)架的親傳弟子一回來就碰見這鬧哄哄的場面,一時間也是一頭霧水。 “少主,這是……” 少年冷笑,無聲地朝妙蕪的方向比了個口型:“裝,再接著裝?!?/br> 眼皮子抖成那樣,還真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是裝昏。 其中那個年長的弟子拍了下小弟子的后腦勺:“還愣著做什么,九姑娘發(fā)病了,還不快去內(nèi)院叫人來幫忙?” 那個小弟子摸了摸被拍痛的地方,應(yīng)了聲是,領(lǐng)命而去,一路跑得飛快。就怕這消息傳到家主耳中,家主一怒之下不分青紅皂白又給少主一頓家法。 年長的弟子放下?lián)?,欲要過來扶人,誰知少年卻擺擺手,自己撐著站了起來。 “笑話,就這么幾鞭子我都要人扶,傳出去豈不是要叫人笑死?” 年長的弟子急道:“少主,這根本不是領(lǐng)了多少戒鞭的問題。您身上本來就有傷,千里迢迢從南疆接了人回來,一入家門連水都來不及喝上一口就被罰到祠堂罰跪。一跪便是兩天兩夜……這,這便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啊?!?/br> “況且此事又非您一人之過,您為何不與家主解釋清楚?” 少年扶門站定,略作歇整,很是無所謂地笑了笑:“解釋?和那個剛愎自負的老頭解釋?他聽得進人話嗎?” 敢把捉妖世家謝家的家主叫作“老頭”,普天之下大概也就獨此一人了。 這話實在是大不敬,那弟子不敢接話。欲要再勸兩句,便見少年指了指昏倒在地的少女。 “你還是先照看好這個九姑娘吧。別讓她再給我找事兒了。再被那老頭打一頓,只怕下個月的金陵大會,我就真去不成了?!?/br> 抱著妙蕪的小丫鬟呸道:“謝琢玉,你敢欺負我們姑娘!你等著,等我們家大公子回來,定要你好看?!?/br> 少年哼笑一聲,像是聽到什么極可笑的言論。 他站在門邊,迎著明媚的春光。 妙蕪將眼睛偷偷撐開一條細縫,于朦朧中看見清風(fēng)吹送碧桃花瓣,揚起少年高束的頭發(fā)。少年沐浴在晨光中,周身都被鍍上了一圈朦朧的光暈。 他偏頭挑眉一笑,目光流轉(zhuǎn),落在妙蕪臉上。 “好啊,我且等著呢。” 言閉,大笑出門而去。才出了祠堂所在的院子,便再也撐不住,只好扶著院墻一步一步慢慢走,走到一棵碧桃樹下,才往樹干上一靠,撐住身體長出了口氣,皺著眉“嘖”了一聲。 他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并立,指尖上纏繞著一道無形的風(fēng)漩。 并指一揮,風(fēng)漩脫飛而出,宛如刀刃般旋轉(zhuǎn)著穿過一根長長的樹枝。 過了片刻,只聽吱呀一聲輕響,那樹枝竟從枝頭跌了下來。 少年腳尖一勾,樹枝飛起,長臂一伸,將其撈在手中。 他握著樹枝試了試手感和高度,感覺將就著還能當(dāng)根拐杖使使,便自顧自地拄著那桃枝,撿了條偏僻的道兒,三步一停地踱回自己的住處。 祠堂這邊不一會便來了七八個粗使婆子,抬了一頂暖轎。幾個婆子七手八腳,小心翼翼地把“昏迷”的妙蕪抬入轎內(nèi)。 然后抬著這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