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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家主曾遣人到金陵打聽過,可是尋遍整個金陵城,也找不出一位自號寒露的郎君,只得就此作罷?!?/br> 妙蕪心思急轉。 這位金陵十七郎想必就是她那大伯娘的兄長。 只是他為什么不肯留下真名呢?難道是當時形勢所迫,逼得他無法用真實身份在仙門間行走? 他后來一去不回,想必是真地回不來了。 謝荀他……他知道自己還有個舅舅嗎? 作者有話要說: 段紅昭:有錢能使鬼推磨;好郎君,俏郎君,不如庫房里真金白金。 妙蕪:我覺得你這樣子真地很難找到滿意的郎君入贅…… · 謝·有病就多喝點熱水·荀:生病了?多喝點熱水。 妙蕪:我覺得你這樣子也很難討到老婆…… ———————————————————————————————— 看到有妹子提到魂穿設定的問題 忍不住想說一點題外話 這是一個書之小世界,世界里的各種人物都在系統(tǒng)意識的安排下有條不紊地推進既定劇情,所有角色從某種程度上而言都是故事道具。 但是機器運行久了也會出問題。 比如,有些角色突然跳出劇情線外,嚴重影響劇情大綱從而導致世界崩潰了。 這時候會有系統(tǒng)安排穿書者進入維護劇情。 嗯…… 設定上不想劇透太多,后期都會慢慢展開。我能保證的只有,這真地是個感情線小甜的劇情文(劃重點) & 原來的妙蕪小姑娘雖然性格比較霸道自我,對不喜歡的人手段激烈。但從另一面來說她也是個好姑娘,她愛父親,敬兄長,對自己人也是很好的。 好姑娘都會有圓滿的結局~ 然后,我的文里真地不會有全知全能的主角,嗯,個人喜好,寫不來這種。 我的初心就是這個故事打動了我,我想把它寫出來。不是為了塑造一個完美的主角。 最后,晚安~~~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九悅、妖小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真心咒 徐家客棧內燈火通明, 曲水流觴,廊廡之下人影恍恍,上菜添酒的小廝女使來回忙個不停。 果然三叔公所言不假, 這徐家大廚不僅有幾道拿手好菜外頭難得, 所辦的席面也是風雅別致。 徐家客棧的園子里修了一條九曲十八彎的水渠,今日這宴席就在水渠兩邊擺開,案桌綿延, 樹掛彩燈, 花樹環(huán)繞,一盤盤珍饈美饌裝上漆盤, 順水流而下, 岸邊人若是看上哪道菜,可用桌上的金鉤將漆盤鉤過來,也算是個意趣。 可惜妙蕪運道不好。她坐的這個位置在中游, 每次她看上哪道菜,哪道菜就在上游被人勾走了。 偏偏她又豁不出臉面到上游去搶,急得她抓心撓肝,咬著兩根筷子直發(fā)愁。 她正巴心巴肝地將上游望著,忽覺身邊投下一道暗影,抬頭, 便見謝荀一手捧著一只漆盤,斜靠在案桌后的樹上。 他瞥了眼妙蕪松散的坐姿和咬在嘴里的筷子,輕嘖一聲,皺眉道:“像什么樣子。坐好, 放下?!?/br> 妙蕪趕緊把筷子放下,挺胸坐好。 謝荀走上前來,昵她一眼,“愣什么?讓座?!?/br> “哦。” 妙蕪于是往旁邊讓了讓,給謝荀騰出大半坐席。 謝荀坐下,將兩個漆盤擺到桌上,妙蕪低頭一看,只見盤中一道蛋黃青蟹,一道蜜汁火方。正是她方才眼巴巴盼望了許久的兩道菜。 謝荀見她舉著筷子不動,下巴一抬,奇道:“怎么不吃?” 妙蕪擇了一雙干凈的筷子,一只小碟放在謝荀面前,又往他這邊湊近了點。 “小堂兄,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這個?” 謝荀輕咳一聲,把她的小腦袋摁回去。 “有得吃就吃,哪那么多廢話?!?/br> 妙蕪夾了片火腿入口,只覺口感酥爛,滋味鮮甜,當真十分下飯。謝荀似乎對這兩道菜興致缺缺,只從另外一只白瓷盤中拿了幾顆花生,單手捏開,搓掉紅皮,往上一拋,拿嘴接住,一接一個準。 妙蕪見他接得有趣,不由玩心大起,道:“誒小堂兄,也給我試試?” 謝荀昵她一眼,剝了幾顆圓滾滾的花生米攏在掌中。手掌往妙蕪這邊一遞,攤開來。 他另外一只手支在桌上,單手支頤,眉眼含笑,挑了挑眉道:“來,試啊。” 妙蕪拈起一?;ㄉ?,往上高高拋去,仰面去接,誰知張著嘴巴等了半天,那顆花生米竟咚地一聲掉到案桌上,而后又彈到地上。 嘿,不信了??隙ㄊ莿倓倰佁吡?。 妙蕪再拈一?;ㄉ祝@回吸取了教訓,沒敢太用力扔,只是角度沒控制好,花生米沒掉入口中,倒落在鼻尖上。再試幾次,依然如此,不是砸在別處,便是棋差一招。 謝荀忍笑忍得腸子疼。 “像你準頭這么差勁的,我還真是第一回見?!?/br> 妙蕪敗了興致,將謝荀手一推,郁悶道:“不好玩,我不玩了?!?/br> 謝荀揶揄她:“真不玩了?” 妙蕪拿筷子戳菜,擺手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吃菜?!?/br> 謝荀便收回手,又在那拋花生。 他們身后走過幾個手持酒杯,結伴而行的徐家子弟,許是有幾分醉意上頭,一個個說話都大著舌頭。 只聽其中一人嗤道:“你們瞧瞧,你們瞧瞧那徐偃!瞧他那得意張狂的樣兒。他還以為老家主認他當了義子,他便能越過少主去?是,少主的身子骨是不好,可再怎樣,那也是老家主的親生骨血。他徐偃算個屁?不過是個背師棄義,蛇鼠兩端的小人!” 徐偃便是今日領著妙蕪他們去藏劍閣的那位鑄劍師。 妙蕪乍然聽見熟悉的名字,不由將耳朵悄悄豎起,做起了月下偷聽的勾當。 只聽見另外一個聲音時斷時續(xù)地飄過來。 “這徐偃當初不過是一個外地流落至此的小乞兒,若非那春十娘好心收留了他,后來又帶他入劍廬,傳授他鑄劍之術,他早成了一堆白骨。 可嘆那春十娘眼不識人,未看出此子乃是趨炎附勢,忘恩負義之輩。春十娘尸骨未寒,此子便改投他門,連尸骨都未幫她收斂。至今春十娘還葬在龍門鎮(zhèn)外的亂葬坡上,不得入徐家墓葬……” “噓——三哥慎言,有人來了……” “我、我怕什么?事實就是事實,難道我還說不得嗎?誒誒誒——你們干什么?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