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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性命。 至少,不能讓謝漣殺死柳悅?cè)荨?/br> 然而柳悅?cè)莸纳矸菔鞘拍昵跋破鹣砷T大亂的蕭氏魔頭座下右護(hù)法,如果他暴露于正道仙門之前,只怕也難逃一死。 所以她若想要救他,就得悄悄地救。 但是這件事情,只怕由她一人來做,萬難周全。 妙蕪坐在床上沉思了片刻,心中漸漸有了個(gè)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看完這一章,覺得腦子不夠用的小天使大概能理順劇情了,比心~~~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天是明天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25322636 5瓶;妖小熙、九悅、大江東流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戲弄兄長 天色方明, 段紅昭窩在被褥中酣睡,忽覺臉頰邊有什么羽毛般的東西掃過,帶起一陣戰(zhàn)栗的麻癢。 有人在耳邊輕聲喚她:“小段jiejie, 小段jiejie?” 段紅昭揮了揮手, 翻了個(gè)身,嘟囔道:“阿娘,你別叫我呀。再讓我睡會?!?/br> 話音落時(shí), 才驚覺自己此刻身在龍門鎮(zhèn), 并不在金陵段家。 她一骨碌從被窩里爬出來,頂著頭亂糟糟的頭發(fā), 便見妙蕪正蹲在床邊看她。 段紅昭仰頭打了個(gè)哈欠, “阿蕪meimei,你怎么這么早起?誒,不對……你是怎么進(jìn)到我屋里的?” 她說著疑惑地朝門邊看去。 昨晚臨睡前, 她分明鎖門了呀。 妙蕪指指半開的窗子。 “我敲了會門,你沒聽見,所以我就爬窗了?!?/br> 段紅昭先前瞧妙蕪文文靜靜,性子和軟,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她居然是號爬窗撬鎖的人物。她吃驚地瞪大眼睛,脫口而出道:“娘啊, 你竟然會爬窗!” 妙蕪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得頗有幾分不懷好意。 “小段jiejie,我們是好姐妹嗎?” 段紅昭攏了攏亂糟糟的頭發(fā),誠懇道:“你要聽實(shí)話嗎?” 妙蕪面上笑容微斂。 嗯, 實(shí)話……是什么?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段紅昭挺了挺胸膛,真情實(shí)感地說道:“我不想和你當(dāng)好姐妹,我想當(dāng)你嫂子?!?/br> 她說完這話,立刻滿心忐忑地去看妙蕪的反應(yīng)。 妙蕪的笑在臉上僵了一瞬,很快就流露出“我欣賞你的耿直”的神色。 她哭笑不得,“不知小段jiejie看上我家哪位兄長了?” 段紅昭沉吟了會,認(rèn)真道:“你家那位小堂兄雖人才出眾,品行也算端正,奈何那副皮相太招人眼,我阿娘說,找夫君莫要找生得太過俊俏的,容易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當(dāng)然,我不是說你小堂兄就是這等朝三暮四之人。你們謝家兒郎是出了名頗多情種,這在仙門百家中都是為各家女郎津津樂道的?!?/br> “而且啊,他脾氣不太好,不懂憐香惜玉?!?/br> 段紅昭想起謝荀上次在乾字院中看她那眼,還覺心有余悸。 妙蕪聽到這里,點(diǎn)點(diǎn)頭。她算是聽懂了。 “小段jiejie,你莫不是欽慕我大哥?” 段紅昭臉不紅,氣不喘,直言不諱地贊道:“我覺得你大哥宜家宜室,是我心中理想的夫君人選。不過,唉,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我是懂的?!?/br> 妙蕪道:“我家除了這兩位兄長,還有許多子弟,人才出眾,品貌端正,你年紀(jì)尚輕,正可趁著在姑蘇的這段時(shí)日多看看,指不定便能遇上與你心意相通,又愿意入贅小段家的兒郎呢?” 段紅昭聞言滿臉憂傷,“我自小受我阿娘教導(dǎo),自五歲起便開始尋愿意入贅我家的兒郎,找了十三年都還沒找到,我都已經(jīng)不抱指望了?!?/br> 十三年…… 妙蕪心里佩服,真是非常有毅力了。 不過她這一大早過來,自然不是來聽段紅昭傾訴找個(gè)倒插門的夫君有多難。她又寬慰了段紅昭幾句,便將所來之意如實(shí)相告。 段紅昭原先還沉浸在自己十三年尋覓未果的悲傷中,及至聽到妙蕪說完,頓時(shí)雙眼放光,摩拳擦掌道:“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敲定了段紅昭這個(gè)幫手,妙蕪便整理好儀容,出門而去。 妙蕪踏步走出徐家客棧時(shí),只見街道上人煙稀少,唯有早起的劍廬學(xué)徒沿街匆匆而行,望劍廬方向奔走。 她攔下一名看著面善的學(xué)徒,含笑問道:“昨日徐偃先生帶我們?nèi)チ瞬貏﹂w,我有幾個(gè)問題想要向他請教,不知你可知徐先生現(xiàn)在何處?” 那小弟子認(rèn)出她身上的謝家錦衣,再看到她臉上的眼罩,立刻猜到她便是謝家“鼎鼎有名”的九姑娘,于是慌忙道:“偃先生此時(shí)應(yīng)該還在徐家老宅的園子里,剛剛陪少主晨練完畢。九姑娘你這會過去,說不定能碰上。” 妙蕪和他道完謝,便往徐家老宅的方向去了。 因整個(gè)龍門鎮(zhèn)都是徐家地界,故而老宅的院墻并不是四面合圍,有不少巷子是和外頭的街道相通的。妙蕪在路上又抓了兩個(gè)人問,總算確定花園在何處。 也是湊巧,她剛進(jìn)花園,便碰上徐偃孤身一人,迎面走來,實(shí)在是天賜良機(jī)。 妙蕪迎上去,作出一副驚慌憔悴的模樣,低聲道:“徐先生,昨日自藏劍閣回去后,我做了個(gè)夢,與昨日你說的那柄‘弱柳扶風(fēng)’劍有關(guān),不知您是否可以借一步說話?” 徐偃和聲道,“自然可以?!?/br> 妙蕪便刻意引著他往那靠近院墻的偏僻無人之處走,邊走邊道:“昨夜我睡著之后,做了一個(gè)夢。夢中見到一名女子,自稱為春十娘,說弱柳扶風(fēng)劍乃是她鑄造的,她還說……” 徐偃一聽到“春十娘”三字,面色立刻凝重起來。 妙蕪越往下說,聲音越低,徐偃不由微微傾身,靠近傾聽。 妙蕪暗中觀察他的神色,指間夾著一根細(xì)如牛毛的銀針,待得他靠近,便驟然發(fā)難。 徐偃雖有防備,卻不及妙蕪眼疾手快,叫那銀針在脖頸間扎了個(gè)正著。 他瞪視著妙蕪,“你,你……” 只說了一個(gè)字,便覺得頭昏眼花,身子一仰,如玉山傾倒,昏迷于地。 院墻上冒出一顆人頭,正是段紅昭。 段紅昭自墻外跳進(jìn)來,走到徐偃身邊,提腳踢了踢他的手臂,見他果然毫無動靜,不由嘖嘖道:“我家這藥針還真是厲害啊,一扎就倒。下回我出門可要多帶兩根防身?!?/br> 言閉抖開一只大麻袋。 妙蕪抬手阻道:“且慢。” 便蹲下身將徐偃全身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