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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涼了?!?/br> 雀枝早已揭開食盒,將一盤餃子和兩盅湯罐擺到小桌上。 小謝荀沒抵住小阿蕪的攻勢,被她拖到小桌邊,按著肩膀坐下去,接著一雙筷子便塞進他手里。 小阿蕪捧著圓圓的臉看他,“快嘗嘗,這一盤都是我親手包的?!?/br> 小謝荀:“……好丑。” 小阿蕪聞言氣鼓鼓地朝他揮了揮拳頭:“竟敢說我包的餃子丑。好呀,今天這盤餃子你要是不吃光,我就……” “就怎樣?”他夾了一只餃子。 小阿蕪:“我就再也不來找你玩了?!?/br> 小謝荀:“哦,隨便你?!?/br> 話說著,一口咬下去。 嘎嘣—— 牙齒驟然碰上什么硬物,發(fā)出清晰的脆響。他眉頭狠狠一皺,從口中取出一枚銅板。 小阿蕪眉飛色舞,得意非常:“啊呀忘記同你說了,這餃子里有個包了銅板。哈哈哈?!?/br> 小謝荀面無表情地放下筷子和銅板,咀嚼幾口,把餃子吞下,接著突然從椅中跳起,雙手掐住小阿蕪的臉蛋蹂`躪起來,陰森森笑道:“哦,你看起來很開心嘛?!?/br> 小阿蕪掙扎不已:“雀枝jiejie救我!” 雀枝袖手旁觀,笑而不語。 這一番鬧騰以后,小謝荀也練不下字了。雀枝收拾好餐具,小阿蕪便拉了拉他的袖子,然后胖胖的爪子伸過來,又牽住他的手。 “嬸嬸那里請裁縫給你裁了守歲穿的新衣,差人過來請了你幾次,你怎么不去呢?” 小謝荀別開臉,不說話。 小阿蕪牽著他慢慢地往外走,此刻雪已經(jīng)停了,不用打傘,雀枝便提著食盒跟在兩個孩子后面。 小阿蕪晃了晃他的手,忽然點起腳尖靠近他耳邊,飽滿的唇瓣幾乎要貼到他的耳尖上。 她輕輕說道:“小堂兄,你悄悄跟我說,我絕對不告訴別人,好嗎?” 小謝荀耳尖紅得像被貓爪子抓過一樣,沉默了半晌,才別扭道:“我不喜歡紅色,紅色是你們這種小姑娘穿的?!?/br> 小阿蕪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料到自己居然聽到這么一個答案。還沒想好怎么回答,耳邊忽然聽到一陣拍翅之聲,接著一只翠綠色的小鳥落到她肩上。 那鳥兒不是鸚鵡,卻能開口口吐人言。不過它翻來覆去只會說一句話,聽久了也就沒多大意思了。 “長命百歲,嘎,長命百歲?!?/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蕪啊,理想總是美好的。 現(xiàn)實是你將來的夫君不僅傲嬌脾氣暴,還是只小炸毛,每天要親親抱抱才能好。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阿白、anmohh 10瓶;桃灼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叫我什么 妙蕪一睜開眼睛, 就看到火光的映照下,一張如玉的面龐乍然放大在眼前。少年鼻如懸膽,下頜彎出一個硬朗而利落的輪廓。 見她醒了, 少年慢慢挺直腰身, 長而濃密的雙睫倏然抬起,眼底似乎噙著兩點幽幽的暗光。 妙蕪被他用這樣的目光審視著,不知怎么忽然有些心虛。她從被褥里拱出來, 雙腿屈起, 捏著被子往后靠了靠,結(jié)巴道:“小、小堂兄?” 少年眸光一閃, 視線依然在她臉上逡巡。 “你還記得, 小時候你喊我什么嗎?” 妙蕪一臉莫名,心里忽然拉響了警鈴。 不妙不妙。這句問話像是試探什么??稍餍r候不喊謝荀“小堂兄”,還能喊謝荀什么? 妙蕪急得在心里抓耳撓腮, 最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性地說道:“小時候的事情,我哪里記得那么清楚了。莫非我小時候經(jīng)常對你直呼其名,沒大沒小。你今天想起來了,心里不痛快?” 謝荀眉心輕擰,接著問道:“你五歲的時候, 會不會包餃子?” 妙蕪小口微張,表情錯愕。 謝荀突然冒出來的這些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問題呀。 她思考片刻,猶豫道:“四舍五入……勉強算是會吧?” 五歲? 五歲的時候她還蹲家里捏泥巴玩呢。過家家包餃子,勉強也能算吧。 誰知謝荀聞言, 眉心皺得更深了。 他的目光,銳利地從妙蕪臉上掃過,像是下一刻就要動手揭開這張皮子,好看看下面躲著的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 忽然,他起身,一條腿半跪于榻沿,一條腿踩在床下,身子微傾,巨大的黑影似烏云推移,立刻就將妙蕪籠罩起來。 謝荀雙手按在妙蕪身側(cè),整個人貼得極近。少年身上氣息迫人,帶著強烈的侵`犯`感,黑潤的眸子深不見底,直勾勾地將妙蕪?fù)?/br> 妙蕪忍不住后頸發(fā)寒,上半身微微后傾,背部抵到了拔步床的槅板上。 少年緩緩開口:“小時候,你總追在我身后叫‘七哥’,從來沒有叫過‘小堂兄’。怎么,你竟不記得了?” 妙蕪牽了牽嘴角,想笑,卻怎么也擠不出笑來。 誰能想到她現(xiàn)在在掉馬邊緣瘋狂試探,起因竟然是一句簡單到叫人根本注意不到的“稱呼”呢? 謝荀這廝,觀察力未免細致到有些變態(tài)了吧。 忽然,洞府外面?zhèn)鱽硇┰S異動。 謝荀動作極快,飛快地將被妙蕪坐在身下的外袍抽出來,一旋一披,穿上外袍,轉(zhuǎn)身大步朝珠簾外走去,又回到外室的羅漢榻上盤腿坐下。 他側(cè)首看了妙蕪一眼,方才那有些陰郁迫人的氣勢全然收起。 此刻看來,似乎一切如常,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妙蕪卻悄然感知到,謝荀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哪里出了問題。 “把鞋襪穿好,有人來了?!?/br> 妙蕪依言穿上鞋襪,不過片刻,便見洞中法陣光亮一閃,只見二人穿過瀑布,一前一后地走入結(jié)界中來,正是謝泫、謝謹父子二人。 “爹爹,大哥?!泵钍徑辛艘宦暎锨叭?。 謝泫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苦笑道:“趁著天色還早,速速回去洗漱一番,莫要錯過了今早的淬體。” 妙蕪點頭應(yīng)是。 原來父子二人昨日忙著陪段瑜煉制丹藥,直到深夜才發(fā)現(xiàn)妙蕪并未回歸乾字院歇息。問了幾位同窗弟子,均說未見得妙蕪。父子二人只得連夜下到大峽谷里,找靈猴們詢問妙蕪的去向。 丁一先時還遮遮掩掩不肯明說,到得后來見父子二人急得幾乎要火燒眉毛,這才極為不情愿地供出了靈鑒夫人的洞府所在。 妙蕪這邊一路低頭疾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