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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她?!?/br> 算盤男糊涂了,這也是能謙讓的嗎? 他耐著性子再次問道:“敢問二位到底誰是鑰匙的主人?” 謝荀“嘖”了一聲:“給了你,自然就是你的。怎么這么啰嗦?” 哦,明白了。 算盤男在四海銀樓多年,見多識廣,自然也見多了不少戶主成親之后便將財物歸到夫人名下的。 他方才見妙蕪梳著少女發(fā)髻,還未將二人關系往新婚夫妻那方面去想,現下再看,只覺女兒嬌俏,男子沉穩(wěn),倒也算郎才女貌。 妙蕪受寵若驚:“什么,真是給我的?” 我還以為是寄放在我這里的。 謝荀道:“你進去,其它東西隨便你拿。幫我把一只帶琉璃鎖的檀木盒帶出來?!?/br> 妙蕪便進去了。兩扇青銅門在她身后合上,便見眼前珠光寶氣,架子上放著珊瑚、玉如意、字畫卷軸、無數精致的木盒、木匣,地上擺著鐵皮封角的木箱,妙蕪用腳挑開其中一只箱蓋,就被白花花的銀子晃了眼。 她驚得險些連話都說不出來:這這這,小堂兄太有錢了吧。 她又打開架子上一只木盒看了眼,發(fā)現是一盒珍珠,品相非凡,顆顆有指頭大小。 這些東西,都是往年謝荀和王牧之合作,幫達官貴人驅邪誅妖所獲。黃白之物,謝荀基本用不上,搬回謝家又嫌麻煩,干脆就在四海銀樓開個私庫,走到哪存到哪,不知不覺間,就存下這許多。 妙蕪撿了幾顆銀元寶放身上,開始在一堆木盒里尋找謝荀所說的那只盒子。 過了會,門打開,妙蕪出來,把那只帶琉璃鎖的木盒交給謝荀。 “這里頭裝了什么?”她有些好奇。 其它木盒都沒上鎖,就這只上了鎖。 謝荀眼神一閃:“沒什么?!?/br> 就把那只木盒納入袖內。 二人收了鑰匙,從四海銀樓出來,妙蕪興奮道:“我還以為四海銀樓就是普通銀樓,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地方,竟然也有陣法秘境。” 謝荀哼道:“據聞這四海銀樓是個算盤精開的,自然不會是普通銀樓?!?/br> 妙蕪吃驚道:“算盤也能成精?” 謝荀道:“怎么不能?物有靈,日久成精?!?/br> 妙蕪:“那這個算盤精蠻有頭腦的?!?/br> 謝荀問她:“你從庫里拿了什么?” 妙蕪老實道:“拿了點銀子?!?/br> 謝荀停下腳步:“怎么就拿了銀子?” 其它就沒有喜歡的? 二人正好停在一家首飾鋪子前。妙蕪轉頭看見,忽然想起她的發(fā)梳不知怎么掉了一只。那發(fā)梳要成雙成對戴才好看,掉了一只總覺得缺點什么。 她扯扯謝荀的袖子:“誒小堂兄,我發(fā)梳掉了一只,能去買對新的嗎?” 謝荀聽到她說發(fā)梳掉了一只,心里就有點緊張。畢竟她的發(fā)梳是被他偷偷順走的,現下就藏在他身上。后來又聽她說要買新的,才暗自松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偷發(fā)梳有什么用?要學會偷香竊玉好嗎? 說小堂兄像喵的同學,是的。我從我家喵十一郎身上取了點靈感。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7071449、小土匪圓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域七 10瓶;烏衣娃娃 5瓶;唐槐 3瓶;涉雨清閑、吃糖果的柒柒、妖小熙、憤怒滴豆腐、ど笑看☆═━殘花影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萬柿如意 妙蕪本來叫了謝荀進來一起幫忙挑發(fā)梳, 起先謝荀還不樂意,言說:“女兒家的東西我不懂,你叫我作甚, 我就在一邊等你挑好了事”, 后來經不住妙蕪再三磨求,才極不情愿地走到柜臺前。 跑腿的伙計將最時新的發(fā)飾一盤盤端上來。 謝荀凝眉看了一會,手掌從托盤上掃過, 飛快挑了幾樣放到妙蕪面前。 “這個, 這個,還有這個?!?/br> 妙蕪定睛一看, 好家伙, 挑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玉兔搗藥、玉兔倚金桂、嫦娥抱兔奔月。 總之就是,兔子,兔子, 還是兔子。 凡是帶兔子的他全給挑出來了。 小伙計見此小聲問妙蕪:“姑娘,難道你的本命年是兔?” 妙蕪哭笑不得地小聲回他:“不,是豬?!?/br> “那,這……”小伙子猶豫道,“這位公子挑的,姑娘你都要嗎?” 妙蕪點頭:“要, 煩請幫我包起來?!?/br> 謝荀見這兩人靠得極近,腦袋湊在一起嘰里咕嚕,心里就很不痛快。 他走過來,揚袖揮出一道勁風, 打在小伙計面門上,那小伙計被風迎面吹了眼睛,忍不住將眼一閉,唉喲一聲往后退了退。 “哪來的怪風呀……”小伙計一邊揉眼睛一邊嘟囔。 謝荀一臂枕在柜臺上,轉頭看向妙蕪:“夠了嗎?還要再挑什么?” 妙蕪:“……” 拿風吹別人眼睛,你是什么品種的幼稚鬼? 妙蕪心中嘆氣,朝他微笑道:“……小堂……謝燃師兄,我渴了,你去幫我買點喝的吧。我挑好了,在店鋪門口等你回來。” 謝荀說:“那你快點,我很快就回來了?!?/br> 妙蕪:“嗯?!?/br> 等他離去后,小伙計才像終于卸下什么重壓似的,長呼出一口氣,拍拍胸口道:“姑娘,你們是仙門中人吧?” 妙蕪正埋首挑選發(fā)梳,聞言隨口應道:“是,我們是姑蘇謝家弟子?!?/br> 小伙子眼睛噌地亮了亮,聲音也高揚起來:“哦哦哦,姑蘇謝家,我知道呀,二十年前仙門大亂,領頭將那蕭氏魔頭誅殺的,可不就是你們姑蘇謝家?” 妙蕪怔了下。 這許多時日以來,二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提那些往事。但不提,不代表這些事情就不存在。 蕭氏之子,天狐血脈,這些東西盡管她從來不曾放在心上,但不代表謝荀也不在意。 這個倔強嘴硬的少年,哪怕痛極,也慣來以冷笑和嘲諷來掩飾。 這段日子,他在她面前說笑如常,想必也只是為了叫她開心罷了。 妙蕪捏著那枚小小的發(fā)梳,驟然發(fā)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謝荀的好感度和黑化值了。 比起這些冷冰冰的積分和數字,她更在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開不開心,痛不痛…… “姑娘,姑娘,這對發(fā)梳,你也要嗎?” 小伙計張開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妙蕪猛然回神。 她放下放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