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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 收斂了一些銳氣。 高野把張少言的隨身物品都拿了過來, 其中也包括他和杜友薇的訂婚戒指。杜友薇的那枚戒指她一直戴在手上, 奈緒子見到她的第一天,就看見了。這會兒張少言拿起他的那枚戒指,握在手中看了看。 “這是我們的訂婚戒指, 你還有印象嗎?”杜友薇也是這幾天才發(fā)現(xiàn),她在演戲上很有天分。只當(dāng)個娛樂圈的老板實(shí)在是屈才了,也許她可以考慮考慮捧紅自己。 張少言看看手里的戒指, 又看看她手上的戴的那枚, 有些困惑地?fù)u了搖頭。 每次和張少言對戲,杜友薇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張老師戲真好。 不愧是在微博出過道的人。 奈緒子見他搖頭,笑著往前走了一步:“想不起來就不要硬想了,醫(yī)生說順其自然比較好。” 杜友薇對著她的方向撇了撇嘴角, 也走上去,把張少言手里的那枚戒指拿了起來:“雖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是結(jié)婚戒指還沒有做好,要等到婚禮再戴,所以我們還是戴的這個?!?/br> 她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原先戴在中指上的戒指,已經(jīng)在他們領(lǐng)證以后換到了左手無名指:“你看,是一對哦,我?guī)湍愦魃习伞!?/br> 張少言沒有反抗,由著她拿起自己的手,把戒指給他套在了無名指上。 戴好以后,杜友薇還特地把自己的戴著戒指的手伸過去,和他的手?jǐn)[在一起。兩枚同樣款式的戒指,待在兩只同樣漂亮的手上,看上去仿佛天生注定的一對。 張少言看了一陣,問她:“我們還沒有舉辦婚禮嗎?” 杜友薇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因?yàn)槲掖髮W(xué)還沒有正式畢業(yè),你說要等我畢業(yè)。”說完,她又加了一句:“我們的婚禮定在八月舉行?!?/br> 張少言沒說話,只稍稍點(diǎn)了點(diǎn)頭,奈緒子笑了笑,看著杜友薇問:“現(xiàn)在張先生這個情況,你們還能如期舉行婚禮嗎?” 杜友薇也笑:“這是我們該cao心的事,就不勞奈緒子小姐費(fèi)心啦?!?/br> 奈緒子彎了彎嘴角,沒再看她,轉(zhuǎn)而跟張少言說起了話:“張先生,你現(xiàn)在什么也記不得了,工作也暫時做不了。接下來你是要回國,還是在這里再待一段時間?” 杜友薇替張少言回答道:“我們之前已經(jīng)商量過了,會在這邊繼續(xù)留一段時間。畢竟車禍的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呢?!?/br> 奈緒子看了她一眼,笑著道:“那這樣就最好了。不如,我?guī)銈冊跂|京轉(zhuǎn)轉(zhuǎn)吧。” 杜友薇道:“不用了,我以前經(jīng)常跟朋友來這邊玩,對這邊挺熟的?!?/br> 奈緒子也沒有堅持,只道:“那祝你們玩得愉快。” 她說完又跟張少言打了個招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杜友薇和張少言沒有立刻出去玩,而是先回家了一趟。平時高野和保鏢跟著他們,杜友薇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現(xiàn)在還要加上幾個出口組的大叔,隊伍一下子龐大了不少。 實(shí)在是太顯眼了。 好在他們不會跟到張少言家里,杜友薇關(guān)上房門以后,總算松了一口氣。 “累了?”張少言一邊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一邊回頭看著她,“這幾天你一直往醫(yī)院跑,也沒有休息好?!?/br> 杜友薇搖了搖頭道:“不會啊,你這里的床又大睡著又舒服?!?/br> 張少言笑了笑沒有作聲,杜友薇走上去,仰頭看著他笑:“不過說起來,你還有多少海外房產(chǎn)?。磕愕呢敭a(chǎn)隱瞞得很好哦?!?/br> 張少言的笑容更加深邃,他低頭在杜友薇的唇上親了一下,看著她道:“等有時間,我讓人整理一份給你。以后你來這邊玩,都可以住在這里,不用再住酒店了?!?/br> “嗯!” “我先去洗個澡?!?/br> “你可以洗澡嗎?” 張少言回頭看著她,眸子閃過一絲笑:“好像頭還是有些暈,不讓你幫我?” “……那你快去快回。”剛從醫(yī)院出來,竟然還能想到這些事。 張少言洗完澡,依舊沒有把頭發(fā)吹上去,因?yàn)檫@樣看上去更加無害更貼切他失憶的設(shè)定。收拾好后,杜友薇就把高野叫進(jìn)來,想著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程。 車禍的肇事者,他們已經(jīng)有眉目了,就是奈緒子手下的一個人。抓人的事,他們不好直接出手,都交給了警方和出口組的人,但一些張家慣用的正常商業(yè)cao作,可能就會讓奈緒子甚至遠(yuǎn)在美國的安德魯糟心了。 “再給我兩天時間,事情就可以收尾了?!?/br> 杜友薇聽高野這么說,忍不住夸獎了他一句:“高特助你真是特別靠得住,把我們家睿交給你我放心!” “靠得住”這三個字她入鄉(xiāng)隨俗的用了日語,高野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先吐槽什么。 房門這個時候被敲響了,詹姆斯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砹诉^來:“張,你們要出去玩嗎?我也要參加!” 高野扯了下嘴角,看了張少言一眼,才起身去給詹姆斯開了門。 門一打開,詹姆斯就特別不客氣地進(jìn)來了,織田勇人跟在他身后,也一道進(jìn)來了。 “張,你們打算去哪里?不然我們?nèi)コ院团0?,我還可以順便和你太太喝上幾杯。這次我一定不會輸!” 杜友薇:“……” 詹姆斯這位朋友,真是時刻沒忘記這件事啊。 杜友薇朝他笑了笑道:“他不準(zhǔn)我在外面喝酒呢,我們還是不喝了?!?/br> 詹姆斯道:“他現(xiàn)在失憶了啊,他不記得了,你可以跟我喝酒了?!?/br> 杜友薇:“……” 那么你為什么要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來?? 張少言看了詹姆斯一眼,大概是仗著他失憶了,詹姆斯沒有往常那么忌憚他,甚至還朝他笑了一下。 杜友薇道:“不如我們?nèi)\草寺吧,正好拜拜,求個簽?!?/br> 他們聊得熱烈,旁邊的織田勇人是一句沒有聽懂。但這不重要,就算語言不通,他也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奈緒子的人說不定還會出手,你們還是待在家里最安全。” 說完以后,他看向?qū)γ娴母咭埃骸澳銕臀曳g一下?!?/br> 高野:“……” 幾番交流下來,織田勇人也同意他們?nèi)\草寺,畢竟那附近就有他們開的奶茶店。 杜友薇頓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