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同性往事錄、重生之政界風(fēng)云、錦衣褪盡、忠犬不挑食[快穿]、合約小狼狗在線撩我[娛樂圈]、御廚投喂手冊、一定要愛下去、身世曝光后,我聯(lián)姻豪門了、總裁的男人(H)、重生之專屬音樂制作人
煙水江的奏折,而每一本幾乎都離不開“水”這個字。并不是什么好事,有關(guān)于水的災(zāi)害,水澇,洪水……這座城鎮(zhèn)幾乎都沒能逃過。“陛下,你看,好美。”江南終究是富饒之地,尚武帝從小到大沒有少來過,早已見怪不怪。然而顧岸卻不同,自入宮以來,出遠門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到這么遠的地方更是第一次,難免抑制不住興奮之情。顧岸把安然坐在船艙內(nèi)品茶的尚武帝拉住,笑眼如同波光粼粼的水面,活潑了起來,與尚武帝分享喜悅。尚武帝不忍掃了他的興,半推半就地被扯出去,沒威信地抱怨道:“你就不能注意注意稱呼嗎?!?/br>大安的母親河頗為寬廣,并排著停泊好幾艘大船也不成問題。船身大,駛得慢,河上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河面上不只皇家一行人的大船,有好幾條似是大戶人家的娛樂之所,甚至比尚武帝等人的更豪華。再如何華麗的事物都比不上皇宮里的,忽略掉那些做工精細的船只,這河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江南男女的風(fēng)情。大安民風(fēng)開放,女子少了那么點矜持,男子多了那么分風(fēng)流。于是纖纖玉指的姑娘往古琴上那么行云流水地劃上幾下,便惹來不絕的喝彩,奪走萬分矚目。這場子捧得熱,卻是來得快去得快,這頭的曲子尚未奏完,那邊又有世家公子開起了詩詞大賽,紛紛攘攘絡(luò)繹不絕地又攏了不少人。人們是興致高心思散,永遠不吝嗇歡呼與稱贊似的,顧岸與尚武帝一前一后從船艙內(nèi)走出,往船頭恣意一站,闖進人們的視野。一個明眸皓齒挺拔陽光,一個唇含淺笑器宇軒昂,不多時就有女子間不掩飾的嬉笑碎語順著風(fēng)傳來。有人在唧唧喳喳,有人干脆放棄閑語,揮舞水袖,伴著不知哪兒的琴音,妖嬈嫵媚地跳起含羞帶嬌的舞,示好之意溢于言表。顧岸專注于這別具風(fēng)格的畫面,他總是個不與常人同步的,不知道笑得“溫和儒雅”的尚武帝早被那女子和眾人刻意的起哄聲吸引了去。顧岸握著尚武帝的手突然一緊,不愿移開視線,順口問道:“陛下怎么了?”“這就是你想讓我看的美景?”尚武帝重重地咬了最后兩個字,目光刁鉆地將那女子從頭掃視到了腳,活生生要撥了人家一身皮似的。顧岸笑意盎然,歡快地點著頭:“是啊,陛下覺得不美嗎?”“美,極,了?!鄙形涞巯敕砰_手。“陛下在看什么?”顧岸見尚武帝始終偏著頭,好奇地也望了過去。那女子實際上已經(jīng)到了一支舞的尾聲,抓住了一名公子的注意已是自滿不已,只見另一位俊朗非凡的男子也向自己投來了視線,不長的舞便再也停不下來。尚武帝的目光如炬讓女子渾身泛起了潮紅,暗自羞著自己又抵抗不了升起來的那分熱度,索性一個旋身,衣擺眼花繚亂地浮起飄下,外層薄紗順肩滑落。尚武帝正要脫口而出一聲“荒唐”,便聽到身邊顧岸興趣缺缺地道:“陛下怎么喜歡看這些庸俗表演,還不如蓮蓮跳得好?!?/br>顧岸心中不平,忽然豪氣萬丈,沖船內(nèi)大吼一聲:“清蓮!給本公子出來應(yīng)戰(zhàn)!”尚武帝繃著的臉忍不住破出笑容,感覺說來就來,摟住顧岸的腰俯身過去。顧岸條件反射地按住尚武帝的后腦,也忘了剛剛吆喝了些什么傻話,習(xí)慣性地微微低頭銜住尚武帝的嘴唇。“你發(fā)什么……呃……”清蓮被某人喊得一哆嗦,拋棄禮儀罵罵咧咧地掀起簾子,然后頓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這兩人感情長久,遠遠沒有另外一對的膩歪勁兒。眾目睽睽下交換完一個吻,尚武帝還能從容不迫地淡定道:“不必多禮了?!?/br>“是,清蓮知錯?!鼻迳彽臍庋婕词箾_到所有人之上也是不敢在尚武帝面前亂來,尚武帝在他心中仍舊是個恩威并施的君王。“蓮蓮來跳段舞吧,肯定比對面那女子跳得好?!鳖櫚稛崆檠?。“這么拋頭露面的事清蓮才不做?!鼻迳徍杖煌浟俗约旱倪^去。“哦?!鳖櫚恫缓脧娗笈笥?,也覺得這么要求不合理,訕訕住了嘴。氣氛驟然尷尬了起來,尚武帝有些繃不住準(zhǔn)備開口,反正他一直就是個給自家男寵擦屁股的可憐男人。和稀泥的角色還沒開始,有人飛身躍到三人面前,趁著三人沒反應(yīng)過來,武一已進入戒備狀態(tài)的時刻,不卑不亢地朗聲道:“我家公子請幾位船上一坐?!?/br>☆、貳拾入住世家府尚武帝挑了挑眉,這樣帶有命令意味的語氣他很少聽到。“你家公子是何人?”顧岸好奇道。“公子乃江南紡織世家溫家大少爺溫陽?!?/br>好長的頭銜,顧岸眨了眨眼睛,他沒聽說過。此時船艙內(nèi)的人都被外面的動靜引了出來,尚武帝淺笑著不答話,絲毫沒有前往的意愿,他倒要看看這人怎么“請”他們。那仆從愣了愣,聽見溫家名號還不為所動的人他鮮少見過。尚武帝見他沒有回應(yīng),突然爆發(fā)了潛在的傲嬌體質(zhì),仰著頭抱起胸準(zhǔn)備擺高姿態(tài)。“爹,去吧?!毙√忧屏艘谎勰羌遗?,附耳對尚武帝輕聲道,“父皇,江南溫家是了解煙水江的極好途徑。”“呃……好吧?!鄙形涞圻€沒擺起的架勢頓了頓便xiele去,他愛在所有人面前高高在上,唯獨在自己兒子面前,生生短了一截。溫陽公子的船內(nèi)比之當(dāng)今圣上的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讓眾人沒想到的是出神顯赫的溫陽卻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盛氣凌人。尚武帝走在最前頭,對視上溫陽的瞬間,這位傳說中的大少爺竟微微紅了臉。“不知溫公子請鐘某所為何事?”溫陽化去臉上的羞澀,輕咳兩聲,道:“在下溫陽,不知公子名諱?”“鐘懷。”溫陽點點頭,視線瞟向尚武帝一旁的顧岸,試探地問道:“那這位公子?……”尚武帝挑眉,不明白溫陽的意圖。氣氛再一次陷入了尷尬,顧岸看了眼尚武帝,見他沒有回答的意向,于是自覺道:“在下姓顧,鐘懷乃家中表弟,他從小嬌慣,脾氣不好,溫公子見諒?!?/br>清蓮掏了掏耳朵,有點懷疑自己聽到了什么。顧岸對溫陽笑笑:“溫公子有何事不妨直說,在下不才,但在家中還是做的了主的?!?/br>基本上沒有什么人能抗拒得了顧岸的親和力,溫陽聞言也放松了下來,展露出一個微笑,微偏過頭不好意思道:“這個……多謝顧公子體諒,其實在下只是有些家事……那個……”溫陽把目光移向尚武帝與顧岸兩人之間,磕巴道:“在下并非有意,方才不小心看見二位……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