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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公子之見?……”尚武帝斟酌著是否該將話說得那么明白:“溫公子如今只有兩條路可走?!?/br>溫陽難以置信道:“鐘公子的意思是讓我與家中對立?”尚武帝搖頭:“并不是對立這么明確的立場,我指的兩條路是你如何奪取更高的地位。是依附他人還是全憑一人之力,得看溫公子自己的決定了。”“可是爹掌握著生意的主線,在下也只能勉強控制部分資金,外人更是無法滲透。”尚武帝笑了起來:“難道在溫公子眼中這世上就只有擴大家業(yè)這一條路嗎?”溫陽瞪大眼睛。“溫公子求的不就是一個世人的看法嗎?全國尚且不提,至少在江南地帶,憑借溫公子的身份完全有樹立形象的資本?!?/br>話點到此處,溫陽若是再不明白就有愧于多年的打拼經驗了:“煙水江地域常年水災,官府雖是清廉卻也無法阻止天災,作為煙水江的百姓沒人不想過上不用防澇的安穩(wěn)日子。”雙方對彼此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尚武帝慢悠悠道:“溫公子涉足官場不深,若是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提便是。”溫陽似是做完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氣息有些許急喘,少頃平靜下后:“鐘公子有句話說錯了,我不夠強并不代表我在意世人的目光。我只是不想讓小卓受到一絲不公平的對待罷了?!?/br>“小卓對從商毫無興趣,若不是因為我早就離家闖蕩了。我想等我們有天足夠強大,我就放棄這邊的一切,跟小卓去闖蕩江湖,他愿意做什么我都陪著他?!?/br>尚武帝得意的笑容僵在臉龐,心臟仿佛被人突然猛擊了一下,四肢都有些發(fā)麻。溫陽瞧見尚武帝的表情,關切道:“鐘公子?鐘公子你怎么了?”尚武帝雙手抱拳,難掩內心的翻騰,對溫陽重重行了個禮:“多謝公子,鐘某受教了!”溫陽眨巴眼睛:“?”☆、貳拾貳全民建設中尚武帝急匆匆地回了屋,溫陽的話猶如一巴掌掃在他臉上。顧岸乖寶寶早就躺在了床上,尚武帝動了動鼻翼,看來沒喝多少。尚武帝撲到顧岸身上,搖晃他:“顧岸寶寶!”顧岸被皇上搖地滾來滾去,嘟囔道:“宗淮你干什么……”“寶寶!”尚武帝把顧岸從床上扶起來坐著,自己也在對面坐下,表情無比嚴肅正經。顧岸湊上前親了親尚武帝,回應了句:“哦,陛下,睡覺了?!?/br>尚武帝今夜是誓死要把顧岸弄醒,舍不得下狠手便八爪魚一般環(huán)抱上顧岸,撕扯開他的褻衣。顧岸虛弱地任他擺布,困得閉上眼睛配合著發(fā)出心不在焉的反抗:“啊,不要,啊,住手,啊,陛下,啊。”顧岸態(tài)度極其敷衍,尚武帝氣急敗壞地一口咬向顧岸的胸前。“啊!”顧岸清醒了,低頭看了看胸上的牙印,又看了看對面的皇帝:“陛下,怎么了?”“顧岸,你老實回答我,不許有一句摻假!”“哦,好?!鄙形涞圻B“寶寶”和“朕”都不用了,顧岸也體會到他那分嚴肅,靜候尚武帝的問題。尚武帝抓著顧岸的雙肩:“你,有什么喜好?”“……”顧岸撓撓腦袋,不明白為什么今晚每個人都要問他這個,他看起來像是很有專長的人嗎?尚武帝的眼神咄咄逼人,顧岸放下?lián)夏X袋的手,有點委屈地道:“我真的沒什么特長……”尚武帝沉吟少時,艱難地說:“一個人不可能沒有喜愛干的事,對我你也要隱瞞嗎?”顧岸不解:“我沒有隱瞞。”尚武帝的表情很受傷,哀怨地盯著顧岸。“我知道我沒用,什么都不行,”顧岸覺得莫名其妙,辯解起來,“爹爹和娘親喜歡小譽,小譽看不上大哥,交新朋友也很難,陛下究竟要我說什么。”說著說著,顧岸居然覺得有點小小的氣悶。顧岸覺得尚武帝受傷的神情簡直太損傷他的自尊了:“陛下有什么資格這樣問我,陛下不是也一樣嗎。裝作武功高強,其實只會些花拳繡腳。裝作親和民主,其實每天都在跟我講大臣們的壞話。裝作威風八面講究皇家禮儀顏面,其實連褻衣都不穿。明明是下面那個,還最喜歡跟我演強搶民男的霸道帝王戲碼。”“外表光鮮亮麗,都是假把式?!鳖櫚恫凰刈龀隹偨Y陳詞。尚武帝徹底呆在原處,被顧岸隱忍多年爆發(fā)的小宇宙嚇到。“顧……”尚武帝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顧岸醒悟到方才那段話都是自己說出來的,他和尚武帝已有近兩年沒起過爭執(zhí)了,自覺說的話有些重,顧岸挪了挪身子將尚武帝抱在懷里,“沒關系的陛下,陛下的這些丑事只有我知道,我不嫌棄陛下。”誰要你這么安慰人??!尚武帝簡直對顧岸一點辦法都沒有,解恨似的啃上剛剛留下齒印的地方,磨啊磨!“嗯——”顧岸的聲音忍不住有點變了調。尚武帝干脆將人撲到,咬牙切齒地騎在顧岸身上,一字一句地沉聲道:“我真是腦袋壞了才擔心自己束縛了你!腦袋壞了才害怕你忍受不了世間的流言!腦袋壞了才計劃著怎么處理了江山跟你信馬由韁!你這個沒有追求的男寵,朕不嫌棄你才是真的!”屋內頓時一片寂靜,只有尚武帝泄憤的急喘聲。顧岸聽他說完,竟然沒有乖乖地如同往常一樣躺在下面,反而雙手一抓尚武帝的腰將他提起從身上移開,隨后俯身上去,伸手捋過尚武帝額間的發(fā)絲,輕聲道:“陛下這么多年了還是不曾對我放心?!?/br>顧岸沒有帶著以往最常出現(xiàn)的淡淡笑意,他只是這么靜靜地將尚武帝望著,尚武帝就如同掉入一泓深潭,張了張嘴,沒發(fā)出反駁的聲音。顧岸伸手去解了尚武帝的衣物,就如顧岸先前的話,除去尚武帝一層外衣,里頭不知廉恥地一|絲不|掛。顧岸的指尖邊似有意似無意地觸碰過尚武帝的肌膚,邊低低地說著話:“不過沒關系宗淮,你能為我放棄什么,我同樣可以?!?/br>尚武帝打亂了顧岸緩慢的節(jié)奏,散發(fā)著炙熱氣息的身軀將顧岸一把拉倒在自己身上,不給顧岸絲毫間隙反應便啃咬上他的唇瓣。帳內四肢交纏糾結在一起,喘息亦然。===溫家殷實的家底為尚武帝的想法祭奠了最堅實的一層基礎,尚武帝近來也管不住到處撒歡的顧岸,一頭埋入與溫大哥的計劃中。尚武帝不透露明確身份,溫陽一直不敢對他全然信任,直到某日知府大人登門造訪,溫陽才恍然明白眼前這位鐘公子恐怕比他想象的更不可測。水壩的建設計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