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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不像之前那樣老是要趕著這個點(diǎn)去上班,看起來時間方面倒是悠閑了不少。可那時候,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F(xiàn)在是生活和工作攪成一鍋粥,根本分不開。何況又是剛開業(yè)不久,很多事情又要去處理。常常是我和江楓正吃著飯,就接到王成或者是李毅的電話,要不就是哪個老板打電話過來說衣服的事情。每次我電話一響,江楓就白我一眼,也不說話,埋頭吃飯。他知道我接電話的時候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在旁邊說話了。我這邊電話一掛,就跟江楓說:“現(xiàn)在正是春秋換季事情最多的時候,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好一點(diǎn)了?!?/br>江楓已經(jīng)把碗洗完,坐在沙發(fā)上了。眼睛看著電視,也不理我。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才不管你呢?!?/br>我剛要說什么,電話又響了,是王成打過來的。一接,說是正在陪服裝廠的幾個老板吃飯,一會要去唱歌,讓我也去。我看了一眼江楓,就對著電話說:“我今天難得休息,有你不就行了,我還去干嘛?”王成在電話里就開始倒苦水:“今晚我都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到KTV去我不一定撐得了,陳棟也在這里,可是這個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不來不行?!?/br>我聽見陳棟也在,就問:“陳棟怎么也在?他不是最不喜歡飯局的么?”“可不是。但這個廠子的一個老板是他的朋友,兩人好像還蠻聊得來的。他來是來了,可他就只跟他這哥們兒說話,這還有一桌子的人呢?!?/br>“那好,我這就過去。”我把電話掛了之后就要洗澡,江楓坐在沙發(fā)上伸長了脖子看著我:“你要去哪?”“KTV?!?/br>我迅速換好衣服就出門了。這幾個老板可真的是怠慢不得,要是跟他們鬧翻了,那我們就得另外找廠子。我先到的KTV,定了個包廂,那邊王成也結(jié)束了,正在來的路上。果然,陳棟和其中一個姓汪的聊得特別熱乎,對其他幾個人則是淡淡地,能給個笑臉就不錯了。我把王成拉到一邊,看了一眼陳棟,問他:“你吃飯怎么會叫上他?”“哪里是我叫的,是汪總給了我一個暗示說他認(rèn)識陳棟,我才叫上的。我哪知道氣氛會這么奇怪?!?/br>我微微點(diǎn)頭,“是有點(diǎn)奇怪。”又問他:“怎么樣,聊得還可以吧?”“嗯,李毅那邊庫存清理得差不多了,反正就等著新裝上市了。他們廠的本來質(zhì)量都還不錯,可也是一直不溫不火的。最近不知道是見了什么鬼了,忽然又好幾家盯上了他們,這不是約出來增加增加感情?!?/br>王成做事總是這樣,一定要什么事情都在掌控之內(nèi),什么都要趕在別人前面。我說:“那就好?!?/br>我叫的幾個女的也到了,能唱會說的,包廂里一下子就熱鬧了。要不幾個大男人在這里唱歌算個什么事兒。王成一看見女的就來勁了,跟打了雞血似的。在電話里還說撐不住,看樣子讓他唱到半夜他都愿意。另外兩個老板也是一人一個女的。汪總和陳棟兩人坐在一起,兩人旁邊也都坐著倆。我旁邊也有一個,不過可能是看我冷淡得很沒什么興致,在喂我喝了一杯酒之后就安分地坐在旁邊,看來這個人還算機(jī)靈。我向來不遠(yuǎn)近女色。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時候,能躲則躲,跟著領(lǐng)導(dǎo)出差,飯局,唱歌什么的,也都是應(yīng)付了事。能推的就推,是在不能推的也裝模作樣地跟這些女人聊上那么一兩句。只要不貼上來,我都還可以接受。慢慢地也學(xué)會了一點(diǎn)小花招,和對方保持距離,暗示對方不要走得太近。也還好一般干她們這一行的都還算是靈敏識相,收到我的暗示之后一般就不會像接待其他顧客一樣接待我。王成對此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幾個第一次見面的老板倒是饒有興致地開我玩笑,汪總別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說:“想不到我們張總還是個正人君子。”王成立馬接上:“可不是,也不知道以后是哪個女的這么有福分嫁給張總?!?/br>“哎呀,反正不是我們了……”看氣氛有些低了,幾個女的連忙打斷,喂吃的喂吃,唱歌的唱歌。我偷偷溜了出去透會兒氣。雖是正人君子,不過這歌還是要唱的,這酒還是要喝的。還好之前在家里吃了點(diǎn)飯,不然這么多酒喝下去估計我也受不了。我的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偏偏今天的這幾個大爺全都是喝酒的的料。這幾個小姐倒酒也倒得勤快,反正我們喝得越多,她們就賺得越多。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diǎn)了。我一進(jìn)家門江楓就從沙發(fā)上起來,甩給我四個字:“洗澡睡覺!”然后就不再多看我一眼,自己到房間里去了。我連忙跟進(jìn)去,看他躺在床上,正要在床邊,江楓立馬彈起來:“你先去洗澡!”“好好好,我先去洗澡?!?/br>也不知道這生的是什么氣。莫名其妙。我洗完澡出來,問他:“你這是怎么了?”“沒怎么?!?/br>“那你在生什么氣?”“我沒生氣?!?/br>“怎么沒生氣,你當(dāng)我傻???”江楓半天沒說話,我等得都快要睡著了,就跟他說:“你要是再不說我就要睡著了?!?/br>他干脆得很:“那你快睡吧?!?/br>被他這么一說,我反倒睡不著了,翻身起來:“你不說我睡不著,你到底在生什么氣?”江楓拗不過我,也坐了起來,看著我說:“我也沒有生氣。你身上有女人香水的味道,我聞到了,覺得不舒服。”“臥槽,你鼻子這么靈,屬狗的嗎?”“好了,可以睡覺了吧?”“嗯,好吧,睡覺?!?/br>事情好像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有了一些變化,微妙的,不易察覺的??赡苁沁@些變化實(shí)在是太微妙太微妙了,又或者是我太遲鈍,所以我感覺不出來。☆、他主動的吻公司在經(jīng)過了半年的發(fā)展之后開始逐漸走上了正軌,事情出奇的順利。基本穩(wěn)定的投入產(chǎn)出和準(zhǔn)確的市場預(yù)期讓我們只賺不賠。我們幾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門心思都在公司的事情上。還打算把陳棟送去培訓(xùn)培訓(xùn),讓他設(shè)計出屬于我們自己的品牌來。結(jié)果他給我們來了這么一句:“藝術(shù)家是培訓(xùn)不出來的?!?/br>我私底下還跟王成抱怨說李毅怎么找了個這么樣的人來。結(jié)果剛好被李毅聽到了,他也不生氣,說:“咱們現(xiàn)在想要把品牌做出來還是心急了點(diǎn),再說了人家陳棟也說得沒錯,能夠培訓(xùn)出來的都不是真正的設(shè)計師?!?/br>這兩三句話就把我讓我無話可說,王成在旁邊說:“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