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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胸膛腹部平坦倒看不出有什么傷口,只不過有大片的青紫,而生前被人毆打正應(yīng)驗此狀。再往下看去,蒲風(fēng)撓著頭本是羞紅了一張小臉,不想她居然沒看到那物什兒。 兩腿間那東西,竟也不見了。 劉仵作搖頭,“被人閹了……” 死者褲子大致掉到了膝蓋之上,被血浸得已有些發(fā)硬。 頃刻,死者便與他二人坦誠相見了。 蒲風(fēng)不得不佩服劉仵作的確是業(yè)務(wù)嫻熟,想那日她和張淵兩人一起脫張壯的那幾件粗布衣服仍是忙得滿頭大汗,而劉仵作此刻卻是氣定神閑。 她自然沒工夫閑話,只是看著那尸身有些發(fā)愣。創(chuàng)口不出所料的確在下半身,兩腿間恥骨下一片血rou淋漓不堪沖擊著眼球。雖然此處不傷及要害,而滿地的干血無疑不映證著死者乃是血盡而亡。 可再細看那傷處,卻發(fā)現(xiàn)和面上之傷如此類似——都是殘破不堪坑坑洼洼的,不少皮rou一絲一絲懸掛著,谷道不存,中間徑直被挖出了一個血坑。然而此處還殘存著糞便污穢,更是令人作嘔。 蒲風(fēng)早上沒來得及吃早飯,現(xiàn)在卻也是腹中翻滾,只聽劉仵作嘆氣道:“若是能看出皮rou是緊縮的或是粘稠迷離的,倒是能判出此傷乃是生前所受還是死后;是刀傷還是斧傷,這個樣子,不好評判?!?/br> 蒲風(fēng)想不到究竟是哪個喪盡天良之徒,竟會以如此方法殺人!傷人面部算是毀尸滅跡也罷,這其他的未免過于下作。而此地乃是煙花是非之地,想來很有可能是因情生恨殺人,這樣一來與之前這點也能對上了。 蒲風(fēng)思索著,流火七月里,忽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缺少的那些皮rou,哪去了……” 蒼蠅圍著尸身胡亂地飛著,發(fā)出令人窒息的嗡嗡聲,一時無人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案·輪回道 有些重口,含詳細驗尸情節(jié)…… 參考。 此案完結(jié),養(yǎng)肥的仙女可以冒泡了~ 第11章 香雪閣 劉仵作自卷包里抽出了一根細長銀鉤針,極細致地將其探入死者面部創(chuàng)口中,只見那些皮rou已是碎裂不成原狀,一經(jīng)輕輕撩撥便可見底部白生生的骨殖。而死者的兩片唇瓣已不存,那血坑本就是口,其中的舌頭也不見了,整個口腔內(nèi)滿是傷口,一直到咽喉底部仍是如此。 蒲風(fēng)這才算是知道那人口中所說的“被鬼爪子掏了”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她近幾日在大理寺看了不少卷宗,一般案件中若是為了隱瞞死者身份損毀顏面最多也就是刺穿雙眼劃花面頰,再有便是砍了頭成了所謂的無頭尸案。而此案死者非但是面部損毀,連帶口內(nèi)都鱗傷遍布,可見白骨,若是往下深入,真不知道可是沿食道一路損傷——就像是咽了千萬把刀子。 若非親眼所見,她很難想象此番景象到底有如何慘烈,而其目的又是為何? 她專注于此,竟不知李歸塵已立在了她身邊。 “先請劉仵作將驗尸單子出了。” 他的聲音極低沉,帶著不容置喙的冷靜,蒲風(fēng)微微一驚,忙站起了身來。 李歸塵手持素白帕子掩著口鼻,微微皺著眉,臉色白得像紙兒一樣,可他那雙眸子卻極為堅定地落在了尸身上,并沒有常人該有的震驚或是躲閃,只是睫毛輕輕顫抖著。 劉仵作抬頭看了一眼李歸塵也未多言,只是請蒲風(fēng)準(zhǔn)備好筆冊記錄。 驗尸順序本是自上而下,正背左右這樣,稱為“四縫尸首”。劉仵作老練,辦事亦是滴水不漏。 依方才所見登寫了正面后,李歸塵與劉仵作合力將尸首翻過身去,見腦后無傷,兩肩胛及背腰亦是平整,只有少量青紫瘀斑,再往下是貫通前后的那處腹股溝創(chuàng)傷,雙腿上可見淤積的尸斑,意味著死者死亡后主要以方才的坐姿維持,并未受過移動。 而死者大約三十歲左右,體型偏瘦,死于昨夜子時前后。身上錢袋未丟失,兇手不為劫財,懷里有署名芳芝堂的藥材貨物單據(jù)一張。 那驗尸單子已過了正常流程,李歸塵開始俯身去看死者下半身的那處創(chuàng)口,他將死者兩腿分開,細細端詳了良久。 蒲風(fēng)不忍去看,細若蚊聲道:“這樣是不是不大好?!?/br> 李歸塵卻是面上平靜,找劉仵作要了根鍍銀筷子將那傷口撐開了,緩聲道:“和頭面一樣,這不是尋常刀傷,而是真的被什么東西掏了,或許肚子里的臟器也有缺失?!?/br> 劉仵作點著頭,蒲風(fēng)卻覺得脖頸發(fā)僵,呆呆地蹲在了他身邊。 他繼而道:“你方才問那些皮rou去哪了,我想是被吃了?!?/br> 吃了…… 蒲風(fēng)面色一白。 “沒有齒痕怎么會是被吃了?”劉仵作笑著搖頭。 “鳥?!崩顨w塵淡淡道。 劉仵作剛要出言辯駁,便看到李歸塵竟從死者的傷口深處夾出了一片被血浸透的灰色翎羽,以那長度來看,可能真的是猛禽所留。 如此便能勉強解釋尸身及衣物上出現(xiàn)的異常創(chuàng)口,只不過并非說是有誰能斷言的確是什么猛禽所為。只是除此之外,他們實在找不到其他線索了。 此案目前來看的確棘手得很。 劉仵作給尸體蓋上了白麻單,一并驗尸單子署好了自己的名,隨抬尸的差吏一同回了順天府衙門。 此處便只留下了一個看守的差吏和蒲風(fēng)李歸塵二人。 此時已接近午時,可他倆自然無心吃什么飯,便去找了捕頭何諒一同去了單據(jù)上的芳芝堂。 這地方敞開大門做買賣,自然不難找。何捕頭拿著從死者身上找到的單據(jù)很快便問出了這尸首的身份——城南藥材商戶胡鵬。 一說起這胡鵬,蒲風(fēng)方才想起她竟是見過此人,正是在幾天前,大概是七月初九。 說來她本與這胡鵬素昧平生,可偏就那么巧,想來當(dāng)日在場所有人都該記得此人。 若說是無情的嫖客倒是不少,不過像他這樣對官妓打罵不止的倒還真不多,尤其還是在香雪閣如此妄為,實在是膽子不小。 自然這話還要自那夜說起。 這京城里,好逛勾欄酒館的可不一定就是哪位富家紈绔,也有蒲風(fēng)這樣的世情話本寫手。 蒲風(fēng)美其名曰:“采風(fēng)?!?/br> 與她有些交情的其他落魄文人對她這種行為可謂頗多指指點點,蒲風(fēng)是有苦說不出——她本就是個女兒家,去妓館也無非是找人聊天積累素材,不然她還能干什么? 初九那日她剛交完印刻房要的稿子,領(lǐng)了那另一半的微薄酬勞揣在懷里,也沒多想便去了京中有名的香雪閣。 這香雪閣乃是禮部直隸的一教坊司,姑娘們多是被查抄的官員家中女眷,出入此地的原只能是達官顯貴,后來京中富商增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