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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這時剛處理完內(nèi)務(wù)的祁皇后經(jīng)過嚇了一跳,她急忙令人把那幾位拉扯著的大臣拉開,震驚的問道:“幾位大人……這是……?” 雖說后宮不得干政,但姜國風(fēng)氣開明,女官也有不少,而且這時候誰還顧忌的了這么多哇=。=# 聽完大臣們各自的觀點和勸說,祁皇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人們可能忘了,圣上所出有四位皇子,純德皇后所出的三皇子還在?!彼圆挥迷贍幜?。 “……”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許久那位年輕的言官周厚驚訝的咦了一聲,狹長的雙眼里閃過大大的疑惑,“宮里還有一位三皇子?怎么以前從未聽聞見識過?!?/br> “皇后這么一說老夫倒是想起來了,三皇子現(xiàn)少出現(xiàn)于人前?!?/br> “可能是身子骨不佳?” 有些人根本不相信,“莫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糊弄我等?!?/br> 祁皇后無語:“……諸君不信,那便隨我來去瞧一瞧未來的姜皇罷。” 哦對了,話說那孩子知道這件事了嗎⊙_⊙?應(yīng)該有宮人去通知了吧。 事情忙了太多,記憶都出現(xiàn)了混亂,祁皇后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選擇性不去想。 …… 無央閣的前一晚。 南玔架著小爐子在院里熬好了姜湯,扇著團扇,倒入白玉瓷碗中,讓喬南云捧進去給三皇子喝。 歲月在這位婦人臉龐上留下了不少痕跡,眼角微微垂下多了幾條皺紋,不過即便如此,依然能瞧出她秀美的五官。 御膳房這幾日籌備上元宴的事情忙的很,哪里有人手隨時送姜湯過來,三皇子受了寒,奶娘心疼極了,便自己動手熬煮。 “南云,你去罐子里取幾粒蜜餞,殿下怕苦,讓他甜甜嘴?!?/br> 坐在凳子上打結(jié)的喬南云停下了動作,不得不提醒她娘道:“娘,剛剛你煮姜湯時撒的一大把白糖夠多了?!?/br> 少女體型微胖,一雙圓溜溜的貓眼里瞳孔漆黑,眼白只占了小部分,她五官都長得極其小巧,秀氣挺拔的瓊鼻,粉嫩的唇瓣說話間微微露出貝齒。 姜國的女子大多都是瘦不經(jīng)風(fēng)的類型,她這樣的長相其實并不是主流,奈何喬南云長得實在討喜。 ——粉撲粉撲的臉頰兒像一顆紅蘋果,笑起來還帶著兩個小酒窩,眼睫彎彎,似有星辰在里頭。 ……除了低頭時露出的雙下巴暴露了她是個小胖子的事實=。=# 喬南云嘴里還咬著燒餅,嘣開的芝麻糊了幾粒在臉上,在她娘的威脅眼神示意下,這才慢悠悠的接過那碗愛的姜湯朝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禁閉著,喬南云滿腦子只有吃的,腦袋瓜子想不出男主大人到底在里邊做什么,她抬手叩了叩,溫吞的道:“殿下,該喝姜湯了。” “咳咳。”里頭傳出咳嗽聲來,木門嘎吱一聲被打開,姜郅穿著一身黑衣,上邊繡著玄紋云朵,他顯然繼承了純德皇后的貌美,墨發(fā)披著,五官棱角分明,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由于身體受寒臉頰上還多了抹不自然的白。 他看到喬南云,眼里閃過慈愛之色。 對,沒錯,慈愛:) 一見到喬南云,姜郅便想起自己和發(fā)妻膝下的珍寶懷玉公主,他當(dāng)年是真把女兒捧在手心里疼的,若不是后來糊涂,也不會虧欠女兒,導(dǎo)致父女關(guān)系一步步走向冷漠。 所以他現(xiàn)在總有一種淡淡的歉疚感,再加上喬南云還是奶娘的女兒,又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姜郅是真把這孩子當(dāng)成疼愛的小輩來看。 “奶娘熬的么?”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接過瓷碗,聞到那股濃烈的姜味三皇子下意識的皺起眉頭。 “是啊?!眴棠显圃谛牡讘z憫了一波男主大人,畢竟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崽,“殿下別怕,不苦?!?/br> 兩人的思路這一刻詭異的重合。 雙雙把對方都視為自己的小輩=。=# 姜郅:“……”誰說我怕苦? 笑話! 男子仰頭一飲而盡,舌頭差點沒被辣麻,他吐了口氣,把碗遞回去,“且還有事否?無事吾便去休息了?!?/br> 喬南云搖頭示意沒有,然后她便看到木門利落的啪嗒一聲在自己面前關(guān)上。 喬南云:“……” (Д)<果然還是小時候可愛啊。 他們都沒有意識到,明日將會迎來一場命運的轉(zhuǎn)折點。 不怪位置偏僻消息太閉塞,只怪驚喜(嚇)來得太突然。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把登基安排明白,話說我要不要把更新時間改到晚上十二點?或者夜里兩點勒 第九章 入睡之前姜郅還在謀策著,該怎么一步步把他的老父親和兄弟們弄下去,他們的弱項早就被姜郅記在了小冊子上,只待一個完美的時機—— 不要說他冷血漠視親情=。=#感情這種東西是相互的,十多年,哦不,好幾十年來都沒接觸過,親個錘子。 半夜朦朧間他聽到了喪鐘的聲音,瞬間驚醒,順手拿起屏風(fēng)上的長衣披好走出門,踏下閣樓,就看到了同樣憂心忡忡的奶娘。 “殿下?” “嗯?!苯ろ由畛恋耐咚姆较颍溃骸耙膊恢钦l去了。” 一般有資格敲喪鐘可稱為國喪的,只有三位—— 太后、皇帝、皇后。 他記憶里可沒有這一茬,這代表著,有什么東西正在脫離他的手掌心之中。 對于一個野心勃勃掌控欲十足的人來說,此等滋味實在是不甚美妙。 至于喬南云…… 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像只快樂的小豬崽,渾然不為外界所動。 …… 清晨天未亮,這時候的露水格外的重,喬南云艱難的從床上爬起,聳著眼皮子,把衣裳穿上,才去外邊的水桶里打了盆水洗漱。 帶著冷意的清水潑上臉上的那一刻喬南云才真正算是醒了過來。 沒辦法啊,生活好難啊。 御膳房得給貴人們準(zhǔn)備早膳,像喬南云這類干些雜活的小宮女雖不用干什么重活,卻是得早早去那候著。 她要是敢不去,她娘能揮著柳條把她從頭到尾抽個遍。 提起紙糊的黃燈籠,憨態(tài)的少女一路打著哈欠踏上了那條熟悉的鵝卵石小路。 一大清早的前邊那一排屋檐就冒出了縷縷炊煙,與往日不同的是,今天的御膳房格外的肅靜,環(huán)繞著一股不安的氣息,廚夫們各管各的灶火,只顧著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南云,南云,快過來?!?/br> 同在混日子的宮女小娟珠朝她揮了揮手,小聲的叫喚著。 小娟珠身姿細(xì)弱蒲柳,就是五官較為普通,她是太后身邊器重的掌宮嬤嬤從鄉(xiāng)下接過來養(yǎng)的孫女兒,也算是小有背景的宮女了。 她人有些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