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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夜闌也是一個高級的私人會所,能進(jìn)來玩的都是S城的有錢人,普通人基本上是不讓進(jìn)的,因為這里的午夜-場實在有些見不得光,從普通的賭博到拳擊賽的下注真是應(yīng)有盡有,甚至有些違禁品也在這里流通。對于這些,白熵其實都沒有什么興趣,他今天之所以待在這里純粹只是沒地方可去,又不想一個人在外面游蕩,這才寧愿坐在包間里喝酒,聽著耳邊其他人鬧哄哄的聲音。被人聲包圍著的話,他至少不會覺得自己很“可憐”,連個家都沒有。“白熵,你怎么光喝酒?。俊北R照和身邊的大美女調(diào)情調(diào)了半天,看到白熵一直在那里喝悶酒,作為朋友忍不住出來關(guān)心一下,“是不是你那個老婆娶回去不稱心???”白熵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懶得開口。“嗨,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娶個老婆算什么,她還能管你不成?照樣出來玩不是嗎?”盧照安慰他道。“閉嘴?!卑嘴爻谅?。盧照也不生氣,笑道:“我知道,肯定是你對著女人沒感覺,對吧?我們哥幾個了解你,這不,今天特地帶你來這里,猜猜我們給你準(zhǔn)備了什么?”白熵沒搭腔,只是皺了下眉頭。盧照按了下鈴,很快就有一個服務(wù)生過來敲了敲門,盧照走出過去,俯在服務(wù)生耳邊說了兩句,服務(wù)生點了點頭,過了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被帶了進(jìn)來。白熵在青年走進(jìn)來的瞬間就微微的怔住了。那個青年模樣看起來有些青澀,一點也不像夜闌里那些專門陪-客的美少年,走進(jìn)來以后表情顯得很局促,但是讓白熵怔住的原因是他的模樣,眉目清秀,非常好看的一張臉,有那么點像……“怎么樣?是不是長得特別像簡茗?”盧照看到白熵的神色,頓時得意起來。回過神來的白熵臉色有些暗:“你帶這么個人來做什么?”盧照神色飛揚的說道:“我們什么關(guān)系啦?大家都知道你的心思。這沒法和簡茗在一起就算了,還得娶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回家,我們知道你心里憋得慌,所以……嘿嘿,特別找了這個小美男給你開開葷?!?/br>“現(xiàn)在就叫他走?!卑嘴貕阂种约旱牡蜌鈮?。盧照愣了一下:“走?白熵,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知道我們找了多久才找到這么個好貨色嗎?嘿,我和你說,還是第一次呢,一定特別帶勁?!?/br>“我叫他走,聽不懂人話嗎?”白熵本來就心氣不順了,這邊盧照還一點眼色也沒有,這讓他終于壓不住這連日的火氣,吼了出來。盧照這下總算感受到白熵的怒意了,可是他也覺得挺莫名其妙的,不說為了找這么個人花了多少功夫,沒討得好還在這場合公然被白熵給吼了一句,盧照頓時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特別是他今天身邊坐著的可是追了好些日子才追到手的女明星,于是盧照也忍不住反唇相譏道:“喂,白熵,我們可是為你好,你別他媽裝情圣,你裝再久的情圣,簡茗又能和你在一起嗎?他是簡家少爺,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嗎?我和你說,你就別執(zhí)迷不悟了,找個小情人好好過過癮就算了,我們這圈子里還能有什么真愛不成?哈哈?!?/br>盧照大笑起來,不過其他人沒有笑,大家都是有些怕白熵的,雖說這個圈子里光說背景的話也沒誰比誰差,可是白熵那脾氣生氣起來真的很嚇人,而且白熵打架也是一把好手,這些個富二代哪個不是花架子,真實打?qū)嵉纳系脑捳l打得過白熵?更何況,他們這些人相處,哪怕就是為了以后家族彼此之間的生意,也該和氣為主。白熵心情不好,盧照也算是觸到了霉頭,他站起來笑道:“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別拿簡茗開玩笑。連他的名字最好都別從你的狗嘴里吐出來。”在座的大家忍不住勸道:“白熵,別生氣了,不喜歡就叫那個人回去吧,別和盧照一般見識哈。他小子也是好心……”看到大部分人站在白熵那邊,盧照氣不打一處來:“喂,你們什么意思啊?我做錯了嗎?我是為他好!他對著女人勃得起來嗎?一天到晚單相思有意思嗎?”白熵站起來,玩味的看著盧照:“誰說我對著女人不行?把你女人借給我玩玩,然后讓她告訴你我行不行,如何?”說著瞥了一眼今天一直和盧照待在一起的女明星一眼。那個女明星被白熵這一眼有點嚇到,不敢多說話,盧照氣得要死:“你他媽!白熵你還是不是人了?”白熵冷冷一笑,終于懶得再理會他了,轉(zhuǎn)身直接走了出去。“白熵你別得意!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你他媽這輩子就沒朋友!”盧照朝著白熵的背影大喊大叫,“活該你家里人都不喜歡你!你他媽就是活該!”白熵的眼底陰霾一片,可是他沒有回頭,直接走出了夜闌。冬天的夜里還是很冷的,可是出來以后他倒是能夠喘口氣了。坐上車以后他點了根煙,漫無目的的向著黑夜里行駛,沒有目的性的。他無法忍受別人用任何的方式去侮辱簡茗,盡管在那些人看來這不算侮辱,可白熵卻覺得是。他對簡茗,從來不是那種純粹想要得到的心情,簡茗對他來說,是往前的二十幾年里唯一對他溫柔相待的人,盡管簡茗似乎對誰都是如此,可是這對白熵來說是不一樣的。白熵他爸其實在他小學(xué)的時候就出軌了,要不然現(xiàn)在哪來的那么大的女兒?只是那個時候的白熵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爸和他媽偶爾會吵架,雖然總是背著他吵的,但是白熵偶爾聽到的幾次都吵得很兇,他母親時不時就抹淚,對他的關(guān)心越來越少,更不用說他的父親了。或許他父親年輕的時候確實是愛過他的母親的,也許是只愛她那張臉,也許是只愛她阮家的權(quán)勢,畢竟早年他外祖父是當(dāng)官的,也是靠了點政府的幫助白家才能迅速的把以前的黑道背景給洗掉,成功踏足商界。可是有的時候,官家還真不如商家穩(wěn)定,白熵外祖父死后阮家也就沒什么權(quán)勢可靠了,他的母親不是那種會去經(jīng)營商政關(guān)系的人,從嫁了他父親開始就一直以丈夫為中心,阮家倒了,對白博來說,這個妻子也就沒太大的用處了。更何況他的母親脾氣其實不算好,因為從小是獨生女的緣故,恃寵而驕,更早些年的時候和白博吵架,白博還不得不讓著她。于是讓著讓著就覺得外面的女人更好了,比如就像夏素那樣的,沒背景,沒勢力,一心一意就是只崇拜白博,處處小鳥依人,白博自然喜歡她。阮家倒臺后,白博和夏素的往來就更密切了,甚至不再像以前那樣躲躲藏藏。之所以白博沒有和白熵的母親離婚,那也是因為瘦死的駱駝比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