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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盤,任何人敢輕舉妄動,結(jié)局就一個?!?/br>樂心笑起來:“嗯,那我就不多打擾你們啦,出來了這么些時間我也該回去了,下午還有課?!?/br>送別了樂心,李安然跟隨著白熵的腳步走進房間,白熵走在前,他走在后。“言希喜歡樂心,這件事你知道嗎?”李安然忽然開口問。作者有話要說: 一回來一大堆工作累在一起,昨晚沒時間碼字了,這發(fā)補更昨天的。今晚如無意外還有一更_(:зゝ∠)_☆、Chapter.49白熵聽完李安然的問話后只是輕皺了下眉頭:“紀樂心和你說的?”這句話顯然就是答案了。“他既然這么和你說了,那他的意思是什么?喜歡言希?”白熵不帶什么感情的問。“言少……是真心的嗎?”李安然垂睫。“無論是不是真心,這些都不是你該管的事情?!?/br>李安然不說話了。白熵看著李安然,語氣放軟一些:“你連自己的事情都還解決呢,就有空管別人了?”李安然抬眼望他。“關(guān)于那個出現(xiàn)在你辦公室的小姑娘的事,不想知道?”李安然驚訝:“找到她的家人了?對了,她還好嗎?我能去看看她嗎?”白熵微微笑了一下:“還不行,你現(xiàn)在去醫(yī)院不太方便,但是我確實找人查到了關(guān)于她的父親?!?/br>“那她父親來醫(yī)院了嗎?”李安然問。白熵嘴邊的笑容隱去:“沒有……她父親是個賭徒,還是個癮君子,這孩子本來是她母親帶的,但是她母親顯然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就走了。這孩子基本沒人管,那男人一出門就把女兒鎖在家里面,偶爾也只有鄰里接濟這女孩一點點,才能活到現(xiàn)在?!?/br>李安然的表情說不出的震驚:“可是在醫(yī)院看到她的時候……她……”“是的,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時候她衣著干凈容貌整齊,只怕一來是為了陷害你,二來是為了讓警察查不到她的身份?!卑嘴鼗卮?,“具體的還不清楚,我也是剛才在醫(yī)院才接到的消息,你要一起過去看看嗎?”李安然立刻點頭。“行,那走吧?!?/br>>>>坐上白熵的車后,李安然終于問道:“白熵,既然你已經(jīng)查到了這個人,那么背后的主謀是誰你查到了嗎?為什么……要針對我?”白熵開著車,目光直視著前方:“吳順青?!?/br>“吳……先生?樂心的表哥?”李安然大吃一驚,他和吳順青交集甚少,為什么要針對自己。聽到「吳先生」這樣的稱呼白熵冷哼一聲:“所以說樂心的事情你別管,他身邊的豺狼虎豹可不少,你和他要是走得太近了,自然會被利用。以后他無論什么事找你幫忙,記得都得和我說?!?/br>李安然其實挺想問的,問白熵「那你們對他也是利用嗎」,可最終他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什么都沒有說。白熵將車駛到了一條鬧市舊街,就直接帶著李安然往路邊一個隱蔽的門口走進去,一直向下,繞了幾條路后一間破舊的地下賭場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說是地下賭場其實也是有些抬舉了,S城里不是沒有這種非常私密的高檔賭場,而這里的這家顯然是給那些個社會底層的人士準備的地方,建筑物的外圍貼滿的廣告大字報,一些塑料盒飯的垃圾被堆積在一邊,有兩三只野貓在那里翻找食物。這里的基礎(chǔ)建設(shè)顯然也不夠好,地板濕漉漉的,墻角邊還長了些青苔。李安然也忍不住微微的皺起眉頭,白熵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點了根煙就朝著看門的那邊走過去。看在門口的是兩三個流氓,在這個春末夏初的季節(jié)他們各個都穿著背心,讓手臂線條露在外面,看起來就不像是善茬。白熵上前和他們說了幾句,那幾人打量了他們二人一眼,其中一個就轉(zhuǎn)身進了場子。很快,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走了出來,李安然很清楚的看到白熵直接掏了張支票出來寫下了一串數(shù)字,笑著將支票塞進那個男人的掌心里面。那個男人裂開嘴笑了起來,大手一揮就向李安然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著他進去。白熵對著李安然使了個眼色,李安然這才跟了上去。兩人被請進了一間類似辦公室的房間,當然說是辦公室,裝修也比較簡陋,就是有張辦公桌和沙發(fā)而已,邊緣的墻紙都泛起了卷邊。“這位老板您在這里等一會兒,人馬上就給您帶到?!蹦莻€皮夾克男人豪邁的笑道,“說來也真的是巧,那家伙好久沒出現(xiàn)在這邊了,本來我都打算派人出去追債了,誰曉得昨天,就昨天,他也不曉得從哪里得了筆錢,把我們這邊的賭債都還了,今天又過來。我說那家伙怎么能有錢呢,果然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br>白熵笑笑,不說話。那個穿皮夾克的男人也看的出來白熵這樣的人不凡,可不是普通的暴發(fā)戶,所以對方就算沒有接話他也只是笑笑,反正錢已經(jīng)入了口袋了,其他的事他也懶得多管。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矮個子男人就被剛才門口站著的幾個流氓推了進來。“誒,你們做什么???做什么???我錢都還了!你們還想干什么?!”那個男人被推進來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吵什么吵!”那個穿皮夾克的男人惡狠狠的啐了一聲。“高經(jīng)理!”那個男人連忙道,“您這是做什么呀?”皮夾克男人根本不理會他,而是轉(zhuǎn)頭對著白熵二人笑道:“老板,人帶到了,需要我們的人待在這里嗎?”“不用,都出去吧?!卑嘴貜椓藦棢燁^,抬眼看了那個中年男人一眼,淡淡的說。“行,有什么事叫我們就行,不過……”那皮夾克男人笑說,“可別弄出人命啊,我們這小地方……您懂的……”“經(jīng)理說的哪兒話?你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哪能弄出什么人命???犯法的事我們都不做的,是吧?”白熵勾著嘴角笑。“是是!您說的對!犯法的事我們都不做!”皮夾克男人立刻點頭,然后看了那個被帶進來的中年男人一眼,“做的人那都是該死的!”說完就向著手下人打了個手勢,一幫人施施然的退了出去。那個中年男人打量著白熵和李安然,確定自己是不認識他們的,這才開口:“你們誰啊?”白熵問:“你女兒呢?”那個男人的臉色頓時一變:“不知道,和她媽走了。誰曉得去哪里了……”李安然的眉頭皺起來,白熵卻只是又點了根煙:“那你昨天還錢的那筆錢是哪來的?”“我……我自己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