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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他不敢想象其中一個會是李安然,如果言希最終沒有遵守約定還是傷了李安然的話,白熵想,他一定會和他死磕到底的,哪怕是傾其所有都不會讓言希好過的。萬幸的是,那幾個人都不是李安然。白熵微微的松了口氣,后退了幾步把這幾個人交給了警察,自己則再轉身去尋找李安然。“安然?安然?”白熵一邊呼喚,一邊看著四周黑暗的地方。進來的警察不少,原本黑暗的倉庫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亮堂起來,白熵大概繞了一圈,終于在倉庫的某個角落里看到被綁住的李安然。白熵三步并兩步上前去李安然扶起來:“安然,沒事吧?受傷了沒有?言希有沒有對你怎么樣?”他的問題問了一連串,但是李安然都沒有回答,哪怕白熵已經(jīng)扯掉了他嘴里面的布條,又伸手去解開他手腕的繩子,然后觸碰到他手腕的時候,他才聽到李安然痛得抽氣的聲音,憑借著昏暗的光線,白熵注意到了李安然慘不忍睹的雙手,部分血跡已經(jīng)干涸了,然而紅腫卻一點都沒有消退,手腕處磨破的皮膚和被燒傷得地方都有些血rou模糊的。白熵說不清楚那一瞬間的感受,他只覺得自己眼睛都紅了,他幾乎狠狠的一拳揍在地面上:“言希這個混蛋!”罵完倒是想起來,這事以前自己也和言希一起干過,白熵忍不住暗暗的唾棄了自己一回,心想缺德事干多了,果然還是要遭報應的,這些報應或許不是在自己的身上,全部都應到了身邊的人身上。當然,回過神來白熵還是安慰著李安然:“沒事的安然,醫(yī)生都已經(jīng)來了,不要緊,馬上幫你處理傷口,嗯?”李安然這才有了點反應,他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忽然用手拉住白熵的衣角:“那些人……他們……都還活著嗎?”白熵微微怔了怔,回頭望了一眼,醫(yī)務人員已經(jīng)把人陸續(xù)的抬上了救護車,具體是什么情況他也不清楚:“你別管了,醫(yī)生們一定會全力救治的……別擔心……”對于白熵的安慰李安然充耳不聞,他只是木然的看著被醫(yī)生抬出去的那些人,忍不住便掩面低泣起來。“安然……”白熵拉住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分開,讓李安然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面。李安然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壓抑著哭聲。這已經(jīng)不是白熵第一次看到他這么哭了,李安然這樣的人,真的不到至痛或絕望的時候絕不會這樣哭泣的,白熵心里面清楚,知道對方現(xiàn)在難受到不行。可那并不是李安然的錯,不該由他來承擔什么。白熵猶豫了一下,抓著李安然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一把將人拉進懷里面,換成了一個擁抱的姿勢,以一種保護的架勢,將李安然圈在自己的懷里面,反復的低語安慰:“沒事了安然,沒事了,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了,好嗎?”“我以后……一定會保護你的?!毕袷窍露耸裁礇Q心似的,白熵仿佛在做一個承諾。但其實白熵也記得,當初自己和李安然在一起的時候,初衷也是為了將他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他做的并不好。“是我的錯,和你無關?!卑嘴貙驯站o了幾分。>>>楊媽向來起得比較早,大約六點的時候就會起床,初步的打掃一遍家里的衛(wèi)生,然后再下樓去買早餐,盡管這個家里面主人經(jīng)常不在,就算在,早餐也基本上是不用的,唯一會用早餐的也就是當初這個家里朝九晚五的李安然了。不過就算李安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住這里了,楊媽還是保持了這個習慣。六點還沒有到,楊媽就聽到屋子門被打開的聲音,正好準備起身的她立刻披了件外套朝著外面走去,然后就看到了白熵帶著李安然回來了。白熵是扶著李安然走的,所以進了門以后沒有第一時間去開燈,六點天還未大亮,客廳里有些灰蒙蒙的,李安然的狀態(tài)似乎不太好,好像有點走神,總之根本沒有留意到腳下,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沙發(fā)腳的位置,撞得似乎不輕,可他沒有喊痛,反倒是白熵低頭揉了他的小腿:“當心點?!?/br>楊媽趕忙去打開了燈:“安然少爺?”李安然并沒有像從前那樣和楊媽打招呼,白熵轉過頭來對楊媽說:“我先帶他回房休息,楊媽,你準備點吃的吧,等安然睡一覺醒來再吃?!?/br>“哦哦?!睏顙寫暎抗鈪s盯著李安然,大約是清晨有些寒冷,白熵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李安然的身上,李安然的臉色有些蒼白,而他的雙手則纏著繃帶,似乎是受傷了。楊媽下意識的看了白熵一眼,但是白熵并沒有回望過來,他似乎覺得慢慢扶李安然進房間太慢了,又似乎在擔心李安然這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又撞到磕到什么,干脆的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直接走進了臥室。“在到底怎么回事啊……”楊媽心里面泛起嘀咕,卻在這個時候,又傳來一陣門把轉動的聲音,楊媽循聲望過去,發(fā)現(xiàn)簡茗不知道何時起身的,站在客房門口,看著白熵他們的房間的方向。“哎簡茗少爺……把你吵醒了?那個……要吃點什么?我正好去買?!睏顙層行擂蔚男α诵?。至于為什么尷尬,她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可能是這三個人同居一間屋子里,連她都有些說不清楚的微妙感,也不知道自家少爺?shù)降资窃趺聪氲摹?/br>簡茗卻只是搖了搖頭:“您去忙吧,不用管我?!?/br>“誒,好好……還早呢,你再睡一會兒吧?!睏顙尨饝?,便轉身去做自己的事了。簡茗秀眉蹙了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熵將李安然安置在床上,隨后坐在一邊,嘆了口氣:“你別想那么多了,你科室里的那個小醫(yī)生……好歹還是把命撿回來了,往好的地方想,這本身就是件好事了?!?/br>“……好事?”李安然側著頭,輕輕的重復了一句,“他還沒度過危險期,現(xiàn)在還躺在ICU里,這叫好事?”白熵不說話,其實在言希手底下能撿回條命真的算是好事了,更何況很多事他其實無法和李安然感同身受,至少在白熵看來,李安然平安無事就可以了,至于其他被牽累的人,他會給予很多的補償,反正只要活著,以后無論工作還是生活他都會照拂一下,算是好事。當然,這些他也就想想,不敢當著李安然的面真的說出來。白熵知道,這次的這件事對李安然的打擊很大,同醫(yī)院的三個同事都身受重傷各個躺在ICU,李安然整個后半夜都待在醫(yī)院里,一言不發(fā)。每當有忙碌的同僚經(jīng)過的時候,他都會把頭低得很低,白熵知道,李安然在愧疚,他絕對對不起這些同僚,他覺得他們都是因為自己而被牽連前進的,他一面想要知道這些人的安危,一面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