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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正挑著眉毛看著這條提示,眼睛里是意味不明的表情。言希蹲下身子摸了摸薩摩耶毛茸茸的下巴,道:“他以為他裝的很好,可是他太緊張了,什么都寫在臉上了,你說我該怎么辦才好呢?”狗當(dāng)然不會回答他的話,純粹只是“汪”了一聲。言希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薩摩耶的頭:“我是真的挺喜歡他的,可是對一個明著要害我的人,我總不能永遠(yuǎn)展示無盡的包容力,你說是吧?是時候該讓他明白了,這個世界上的人,只有順從我的,不順從的,那便都是敵人,都得像白熵那樣,被除掉?!?/br>他和白熵決裂后,白熵并沒有在商場上針對過他,但是言希卻很清楚,白熵永遠(yuǎn)都不會再成為自己的朋友,成為一個合作者,甚至自己不得不時時的提防著他身邊的兩顆炸-彈,一個李安然一個簡明,誰知道有哪一天白熵忽然聽了其中一個人的話來害自己呢?為了防止這個可能發(fā)生,那他便只能扳倒白熵了。而今天,他也得讓樂心明白這個道理。“走吧,回去吧?!毖韵苛讼吕K,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回去。與此同時還在醫(yī)院的白熵卻接到了簡茗的電話。「白熵,出了點事?!购嗆f。“什么事?”「我猜的沒錯的話,安然可能去言家了?!?/br>“……什么?”白熵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安然去言家做什么,“他去找言希?”難不成是去求言希放過自己?不至于吧。安然不可能傻到這地步。「不……不是找言希,我估計……他是去找言家叔叔了。」簡茗的聲音難得的有些擔(dān)憂,「他很清楚他接近不了言希,所以……最后的機會就是言家的長輩那里了。」白熵完全不明白:“他去找伯父做什么?”簡茗沉默了好一會兒:「為紀(jì)樂心……」“紀(jì)樂心?”白熵這下坐不住了,從床上起來,“什么意思?紀(jì)樂心怎么了?”「抱歉白熵,紀(jì)樂心回來了,而且被言希帶走了,安然要去救紀(jì)樂心,但是我提醒了他,別墅那邊他靠近不了,我想……他可能去言家本家了。」簡茗的聲音有些苦澀,「對不起……這件事弄的那么復(fù)雜……」白熵努力的消化自己聽到的那么多消息:“可是他去言家本家有什么用呢?他覺得言家長輩能替紀(jì)樂心做主?”「可能這是他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但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做,就觸了言希的逆鱗了。他會出事的……」這句話讓白熵渾身發(fā)冷。簡茗的意思,他非常清楚。因為他們兩個人是和言希一起長大的,他們太了解言希的為人了。這么多年,言希想要做的就是對著家里人證明自己,證明他們看錯了人,證明自己才是優(yōu)秀的那一個,說到底,言希的骨子里有的也是偏執(zhí)。無論他如今成功到什么地步,他要證明給看的人是言家長輩,盡管這些長輩現(xiàn)在或許說不了言希什么了,可是言希內(nèi)心對他們的想法是很在意的。如果今天李安然真的因為樂心的事跑去言家說了一通,很可能不但救不到樂心,甚至徹底得罪言希。言希不會放過他的。「之前他打電話問我樂心會被言希帶去哪里,我勸他不要去別墅,可是他掛斷了電話,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是非要去別墅那邊不可,但是事后我想了想,他可能不是要去別墅,而是要去言家,但現(xiàn)在他不接我的電話?!购嗆f。白熵“嘖”了一聲,也不再和簡茗多說,他必須阻止李安然過去。>>>簡茗看著再一次被掛斷的手機,微微的嘆了口氣。李安然這樣感情用事,其實他應(yīng)該看他自食惡果??墒遣恢朗且驗樽约汉扪韵_€是因為李安然同從前的自己一樣患有心臟疾病,他最終是不愿意看他出事。算是自己最后的一點良心吧,他還是選擇打電話通知白熵。事情確實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但也正因為到了這個地步,所以……會出一個結(jié)果的吧?無論這個結(jié)果,到底是好是壞。那是同一個瞬間。言希推開了房間的門,樂心慌忙的合上了電腦,臉上還是手足無措的表情;李安然正對著言家的管家欠身,而白熵打開了窗臺的窗戶,不理會此刻外面監(jiān)控著他的警察們會怎么想,他跳了下去。簡茗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看了看遠(yuǎn)處的天。流云里并沒有飛機經(jīng)過的痕跡,而冷雋秀正從一個病患的身邊走過,拿著一份病例資料,和一個同僚說話。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不更啦~下周再轟轟烈烈走劇情!☆、Chapter.117言家的管家?guī)е畎踩蛔呷氪髲d的內(nèi)堂,言家的上任家主,也就是言希的父親正端坐在沙發(fā)上面看報紙,他的面前擺了一杯紅茶。自從言希陸續(xù)開始掌握公司后,他的父親雖然還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可是管的事幾乎已經(jīng)很少了。言父看到李安然后也只是放下了報紙,微微的抬了抬眼睛。言家和李安然并不熟識,哪怕以前李安然還是四家的私家醫(yī)生的時候他來言家的機會也不算多,偶爾來,也純粹只是為他們看點小毛小病的,言家應(yīng)該算是四家里最為正常的一家了,言希的父母祖父母均健在,這么多年也沒什么花邊新聞,據(jù)說言家祖上帶點紅色背景,這和白家可以說完全相反了,所以這些年言家長輩對于言希的不喜,某種角度或許也因為他和白熵走得稍微近了那么點。言家家教甚嚴(yán),而且一直比較清高,說難聽點那叫古板,所以他們對于白熵這樣對外從來不掩飾自己性向的人總有些偏見,這一輩的人,總歸是比較難以接受同性戀的,雖然他們兒子在這方面也有些傾向,可是至少在言家本家的時候,言希和他們之間始終有一種微妙的平衡,盡管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可他從來都很有分寸,不會和任何不三不四的人牽扯不清,無論男女,在婚姻方面他也從來不奉行什么真愛至上,這一點言父對他是比較放心的,某種角度來說,言希比他們更加懂得如何物盡其用。綜了上述幾點來說,言父對于李安然是沒什么好感的。一個男人靠后面來依附另一個男人,怎么看都比女人傍大款更加令人不齒,所以言父并沒有給李安然什么好臉色,只是不咸不淡的問了句:“李醫(yī)生今日特意登門,是有什么事嗎?”言語之間根本沒把人當(dāng)做是客人,別說上茶,連「請坐」這樣的話也沒有一句。不過李安然倒也不在乎這些,他今天來,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豁出去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