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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警察卻只是抓住他們的袖子問:“救上來了嗎?能救嗎?求求你們,救救白熵……”“這位先生……我們正在努力……”對此警察也有些無奈,“你能告訴我們你們是怎么撞車的嗎?”李安然閉上眼睛搖搖頭,他此刻的思緒還是混亂的,從事發(fā)到結(jié)果似乎就是那么短短的幾分鐘,他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白熵的聲音仿佛都還在耳邊,最后跟他說的話語,是求他不要離開。>>>「所以……如果我們都沒事的話,你別走好不好?」李安然痛苦的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頭,他哭不出來,可是內(nèi)心卻痛苦無比。“白熵不可以死……他不可以死的……”李安然聲音哽咽,帶著絕望,“……老天爺為什么對他那么壞……為什么……”“先生……”警察無奈的對視一眼,這種發(fā)生重大事故后有些心理創(chuàng)傷的人不少,他們也不是不能理解,看起來目前是什么都詢問不出了,于是他們和醫(yī)生使了個眼色,就先行離開了。醫(yī)護(hù)人員也沒有上前來打擾李安然,任由他披著毯子坐在地上,痛苦的將頭埋在膝蓋間,這種時候,他們更多的是需要安靜。不知過了多久,大型的吊車終于成功固定住了轎車,開始緩慢的往上拉,警察,醫(yī)護(hù)人員以及消防隊也終于可以在安全的位置試圖營救。一直埋首的李安然在聽到有人大呼:“救上來了,還有呼吸,快——擔(dān)架——擔(dān)架——”“能聽到我們在說什么嗎?”“傷者還有意識……不過失血過多,情況比較危險……”各種各樣的聲音傳入李安然的耳朵里面,他抬起頭,看到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的天色邊一片燈火,大家圍著一個人。白熵?!仿佛心里面重燃起了希望,李安然從地上起來,跌跌撞撞的沖向人群。在這樣一個時刻,很多人都在忙碌,并沒有人注意到李安然,好幾次李安然想沖到人群里面的時候都被人推搡了出來,甚至有人惡聲惡氣的說“傷者需要急救別在這里擋著?!?/br>但李安然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固執(zhí)的朝著白熵的方向走去,此時此刻,他的眼里只有一個白熵,這個世界于他而言是不存在的,其他人都是不存在的,只有白熵是真實的。他的心里面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去往他所在的地方。“白熵……白熵……”李安然嘴里不停的喃喃的白熵的名字,朝著他伸出手。他看不到人群里白熵的臉,卻可以透過人群看到白熵露在擔(dān)架外的手臂,全部都是血。“……白熵……”李安然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濕了。仿佛是有所感應(yīng)似的,白熵那只滿是血的手微微的動了下,指尖朝著李安然這邊的方向。而此刻有部分人也注意到了李安然,估摸著他是傷者的親人之類的,不少人也主動的給他讓了一條道。李安然終于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白熵的身邊,一把握住了白熵的手,緊緊的握著,生怕放開了人就消失了似的。白熵的臉上全是血污,也不知道是傷到了哪里,他似乎想說話,可是說出來的只是氣音,可是李安然看懂了,看懂了白熵的口型,他在喊他的名字。安然,安然。那一瞬間李安然終于忍不住了,眼淚「唰」的流了下來,他以為他不會再為任何人哭泣了,卻沒想到原來自己終究是放不下。這么多年的愛戀,這個男人已經(jīng)刻在了自己的骨髓之上,割舍不掉,就算死去,那樣深的感情也刻入了靈魂,下輩子再見的時候,或許只是人群里的一眼,他還是會毫無緣由的,義無反顧的愛上這個男人。他想起他們初遇的那個瞬間,那個雨季,那個十九歲的少年。李安然不可抑制的哭了起來。白熵抬了抬手,似乎是想幫他擦淚,但是醫(yī)護(hù)人員卻按住了他的手,有給他檢查傷口的,有給他用棉簽消毒的,有給他插入針管的。“……我沒事……別哭……”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氣,白熵張開口,說出了這幾個字。聲音很輕,但是李安然還是聽清楚了。醫(yī)護(hù)人員把人抬上了救護(hù)車,李安然跟著上去了。“安然……”在醫(yī)生給他帶上氧氣面罩之前,白熵說,“不走了……好不好?”李安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就我們兩個人……再不管其他事了……過…一輩子……好不好?”他氣若游絲。李安然淚如雨下。醫(yī)生給白熵帶上了氧氣罩,他無法再開口,卻努力的睜著眼睛看著李安然,似乎固執(zhí)的在等待他的答復(fù)。可是,怎么答復(fù)呢?>>>如果我有力量,可以抵抗神明,那該多好啊。李安然用力的握住白熵的手,任由眼淚滴落在白熵的手上,沖刷那些可怖的血水。他終究,無法給他承諾。太晚了,白熵……太晚了。他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前路了。>>>手術(shù)室的燈依舊亮著,李安然木然的坐在手術(shù)室的外面,他臉上和身上還殘留著一些血污,都是白熵的,他并沒有洗去,現(xiàn)在的他除了待在這里,什么都不想做,也哪里都不想去。手術(shù)還在進(jìn)行中,醫(yī)院走廊里來來往往的總有一些人,李安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他并沒有去在意,直到那腳步聲走到他身邊后停下來,他也沒有抬頭。他只感覺到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面,他微微的抬了抬眼,發(fā)現(xiàn)來人是簡茗。“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簡茗開口說。李安然低下頭:“……你怎么來了?”“外面的新聞都鋪天蓋地的了,我當(dāng)然也知道了,托了Alex進(jìn)來了?!焙嗆f。李安然沒有再說話,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該去責(zé)怪誰,事情演變到這步田地,或許每個人都有錯。“其實這次車禍也不是全然都是壞處,現(xiàn)在外面的報道都開始偏向陰謀論了,大家都在說是有人故意針對白氏,這次事故很蹊蹺,警察也已經(jīng)在追查了?!焙嗆f。“如果你是來說這些的……就算了吧?!崩畎踩黄>氲拈_口,對他來說,白熵活著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不再重要了。簡茗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對不起。”李安然閉了閉眼,沒有開口。“我會幫你去把紀(jì)樂心救出來的。”簡茗說。李安然看了他一眼:“你從一開始就不該把他拖下水……”“他和言希之間的關(guān)系不徹底剪斷的話,也只會一輩子糾纏不休而已?!焙嗆f,“我對不起的……是你和白熵,其實你們才是無關(guān)的人……是我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