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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顯得圓潤大氣,她的五官精致卻不小氣,眼睛看著人的時候帶著十足的亮光。 這樣的一個人…… 理直氣壯的說出老公娶她是因為她的美色,還真是,意外的有信服力。 孫秘書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 比如說老板不是這種膚淺的人之類的話語。 可是面對著冉夏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咽下了那些話語。 他一直以來堅信老板是個鋼鐵單身狗的信念,在冉夏這樣理直氣壯的言論之下變得動搖了起來。 孫秘書的目光從冉夏那張明艷的臉上掃過,想要替自家老板辯解的心思淡了許多。 ——好……好像冉夏說的也沒什么問題。 冉憐卻是被冉夏的不要臉給氣了個半死。 她看著冉夏這張漂亮的臉蛋,心底生出了幾分嫉恨,她是清楚冉夏和冉家的官司的,也清楚冉夏的代嫁是為了誰。 可是她看著冉夏現(xiàn)在的日子,是半點都沒看出有半點的不順遂。 原本對冉夏的同情,在這樣的時刻,卻化作了難宣于口的嫉妒——她嫉妒冉夏,嫉妒這個代替自己嫁給了白赦的女人。 冉建國曾經(jīng)告訴過冉憐,這不是一個好婚事。 甚至隱晦地暗示,白赦身有隱疾。 可是,這一切的認知,在這些人面對著冉夏的恭敬和殷勤的時候都被打破了。 她冉憐寧愿是自己嫁給的白赦! 她看著冉夏,想起冉夏那臭不要臉的話,有些口不擇言:“白家當初要的是冉家的女兒!要是我當初嫁給了白赦,我看你還怎么得意!” 冉夏愣了愣。 當初白家落難,不想連累自家,翻臉不認人得罪白家的是冉家。 后來白家得勢,婚事重提不敢得罪白家,瞞著養(yǎng)女讓養(yǎng)女替婚的也是冉家。 怎么被她一說,因為這樁婚事自殺了的原主還占了好大一個便宜一樣。 她看了一眼冉憐,上下打量了一下,搖了搖頭,對著冉憐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不可能!” 冉憐冷笑了起來,正要說“怎么不可能”。 卻聽到冉夏很是理直氣壯的解釋著:“如果是你的話,老爺子不會答應讓你嫁給白赦的,你不夠漂亮?!?/br> 說完,冉夏想了想,又補充道:“白赦也不會,他還是有審美的?!?/br> 一句話,說的冉憐站在原地氣到渾身發(fā)抖。 冉憐一直是個性子強硬的。 可她偏偏長了一個楚楚可憐的臉。 從小走失,她生活的地方很小,可以說憑她的相貌,在當?shù)卦u個一枝花什么的不成問題。 自小,她就是眾人的目光所在,讀書以來收到的情書和禮物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而這也是她為什么那么硬著頭皮要闖進娛樂圈的原因。 冉憐從來就認為,自己那樣的相貌,是上天的恩賜,是天生來享受人世間的繁華的。 她不敢想象自己平庸一輩子,在那樣狹小落后的地方,當一對普通教師的女兒,嫁給一個普通的男人,做著普通的工作,結(jié)婚,生子,平庸地抹平她相貌的優(yōu)越,做那蕓蕓眾生之中毫無色彩的其中之一。 自從進了娛樂圈,她諸事順利,雖然現(xiàn)在還算不上出名,可比起十八線的演員而言,她已經(jīng)有著太多的知名度了。 更別提她找回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一躍成為了所謂的上流人士。 她這輩子沒有遭受過多少挫折。 即使小時候鬧脾氣走失了這么多年,可養(yǎng)父母也是如珠如玉地照顧著她的。 可偏偏,遇到了冉夏之后,她事事不順心! 她認祖歸宗的宴會,沒了。 她在娛樂圈的登天梯,毀了。 現(xiàn)在,就連區(qū)區(qū)一個沙龍,冉夏都要和自己作對! 想起冉夏言語里的含義,冉憐即使憤怒,也無力反駁。 冉夏的臉太過于優(yōu)越,優(yōu)越到即使冉夏說出“你不夠漂亮”這樣的言語,冉憐也只能忍住氣勉勵維持住自己可憐的自尊。 冉憐咬牙,看著冉夏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挑釁:“別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樣膚淺,白赦他絕不會是只看人外貌的膚淺的人?!?/br> 冉夏:你又知道了? 你這人怎么回事,夸我老公就算了,怎么還拉踩我的? 白赦不是就不是嘛,干嘛說我膚淺啊,好氣哦。 不過…… 冉夏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指頭,想起了昨天和白赦之間的交鋒,心底生出了幾分熊膽! 冉夏瞥了一眼冉憐,又偷偷看了一眼孫秘書。 心一橫,膽一壯,沖著冉憐大聲嗶嗶:“他就是這么膚淺的人?。 ?/br> 說完,她也不敢看孫秘書的臉色,倔強地站在原地,甚至點了點頭! 這個便宜老公的名聲!就由她來敗壞! 孫秘書:…… 你別不看我,你有本事看看我。 告訴我,我的臉現(xiàn)在是黑的還是青的。 孫秘書感覺這一次從白赦手中接到的工作簡直是在拿著自己的職業(yè)生涯下賭注。 老板娘當著自己的面嗶嗶老板“膚淺”,自己應該怎么反應? 這種意外事故孫秘書真的沒有經(jīng)驗。 而那頭冉憐卻被冉夏的言論給驚呆了,她愣在原地,有些反應不過來冉夏說的是什么話。 而冉夏那頭,因為還沒有得到可愛的小鉆戒當封口費,仗著自己是白赦的老婆,她大聲地嗶嗶著:“他膚淺!他就喜歡我這種漂亮的!” 雖然是個豪門怨婦! 但是也不妨礙冉夏在外營造出夫妻情深的假象! 冉憐被氣得渾身發(fā)起了抖。 ——這世上,怎么有女人這么不要臉!這么厚臉皮! 冉夏有些得意,沖著冉憐輕聲哼哼了一下。 豪門怨婦的尊嚴不容踐踏! 即使莫得丈夫的憐愛,也必須打落牙齒和血吞!讓所有人都認同自己的婚姻幸福美滿! 而白赦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冉夏得意洋洋的模樣。 再想了想剛才自己聽到的話,白赦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膚淺?喜歡她這種漂亮的? 誰給冉夏的勇氣這樣盲目自信? 梁靜茹么? 孫秘書第一眼就看到了進門的白赦,一時間僵硬在了原地。 他就知道,他的預感沒有錯。 他多年的職業(yè)生涯,果然要毀在冉夏身上了。 而正高興的冉夏,在看到白赦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 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這話果然有道理。 平時自己那么虔誠的吹著老公彩虹屁的時候怎么不見他突然出現(xiàn)! 自己才這么詆毀了他一次! 竟然被抓了個正著! 這下,不但孫秘書覺得自己的職業(yè)生涯搖搖欲墜,就連冉夏都覺得自己的貴婦生涯岌岌可危了。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