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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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秦修撫摸著喬北云光滑的背脊,精瘦的身體上布著一些青青紫紫的印記,喬北云趴在床上,在上一次的激烈結(jié)束后昏睡了過去,股間一片通紅,xue口好似仍未滿足地一吸一張著,yin蕩地緩緩?fù)轮鴿峋?/br> 晏秦修輕咬上喬北云的后頸,那里有一顆黑色的小痣,點在修長的脖頸上顯得十分脆弱。 順著后頸咬下,舔舐著凹陷的背脊,后背覆有一層薄薄的肌rou,流暢的紋理異常好看,特別是當(dāng)背肌布滿青青紫紫的咬痕后。 “唔……”喬北云被后背的動作弄醒了,抬手按了按額角,后xue火辣的痛麻感令他頭痛,讓他不由又再次回憶起五年前的夜晚,那段他刻意想要遺忘的經(jīng)歷。 “醒了?”晏秦修抬頭看向身下人微瞇的眼,湊上去輕吻著他的眼尾。喬北云瞇著眼的時候,配著那懶懶的不耐的神情,像極了一只慵懶傲嬌的狐貍。 晏秦修將他從后面抱起,伸手從侍應(yīng)生推進(jìn)來的餐車上拿了一瓶紅酒,打開后遞到喬北云嘴邊,示意要喂他,喬北云皺了皺眉沒有推拒,順從的喝下了。 倒出的紅酒來不及吞咽,一些順著仰著的脖頸流下,晏秦修湊過去,將流下紅色的酒液舔去,接著放下酒瓶,一手扳過喬北云的下巴,吻上去,強(qiáng)硬地破開唇齒,掠奪他口中余留的酒香。 對于這一切,喬北云只是消極的順從。 似乎不滿于對方漠然的態(tài)度,晏秦修對著廝磨的唇狠狠咬了一口,滿意地聽到了對方“嘶”的倒吸了一口氣,唇齒間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喜歡這樣的喬北云,這樣漠然的,聽話的,看似一切都順從的,木偶般如同沒有了靈魂,喬北云應(yīng)該是囂張的,驕傲的,鮮活的,狡猾的。 不對,晏秦修瞇著眼看了看喬北云一直微皺的眉心,這個人一直都是狡猾的,聰明至極的,他擺出這副模樣就是為了讓晏秦修盡快的失去對他那莫名其妙的興趣。 呵,怎么會讓你得逞呢?狡猾的狐貍。晏秦修將喬北云從床上拽起,一把摁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兩人身形相仿,晏秦修從背后壓著他,下巴放在肩窩處,一手繞到喬北云身前,挑撥taonong起沉睡的巨物。 喬北云赤身裸體地被壓在冰涼的全透明的落地窗前,這只是二樓,外面是流淌的哈德森河,仍是白天,河流上不時慢悠悠地劃過來來往往的船只,如果有人興致好站在甲板上遠(yuǎn)眺,說不定就會看到落地窗前赤裸的人影。 這樣看似半開放的壞境下,喬北云只是更深的皺了皺眉,沒有反抗。晏秦修有些驚訝于喬北云的淡定,看著他漠然的神情,更想把他死死壓在身下,撕碎他冷淡的面孔。 “當(dāng)時你為什么那么淡定?”多年后,晏秦修回憶起往事時,問出了心底的問題。 “那種房子的裝修,傻子都知道玻璃肯定是單面的。”喬北云看白癡似的無語地掃來一眼。 “果然是只老狐貍,”晏秦修聳聳肩,無辜地說,“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那種冷淡忍耐的表情,我就特別想把你按在身下,把你cao哭?!?/br>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