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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上全是狂熱,恐怕早就發(fā)現(xiàn)了白赦的身份了。 想起剛才他們對著白赦和冉夏指指點點的模樣,不少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剛才那個稱呼冉夏為十八線的同行的身上。 ——這就是你說的十八線和她的小白臉? ——現(xiàn)在的小白臉都自帶那么深厚的身家的么? ——我tm也想要包養(yǎng)這么有錢還帥的小白臉好么? 白赦這些年算得上低調(diào),這樣高調(diào)的參加慈善晚會是第一次。 這些娛樂記者雖然對白赦的臉?biāo)悴簧鲜煜?,可是對于白赦的生平卻不會陌生,想起剛才竟然把白赦當(dāng)成了個十八線男星,他們就悔恨的幾乎要把自己給就地埋了。 而那個對著冉夏和白赦口出狂言的人,更是一張臉唰白。 誰不知道白赦手下的白氏涉獵眾多,就連娛樂業(yè)也頗有涉及。 雖然明面上,娛樂圈的大頭是那幾個娛樂公司,可是白赦在里頭到底有多少的資產(chǎn),誰也算不清,這么一個人,他一旦不想要自己的消息見報,那么,他的信息就是半分半點都透露不到外界。 這么一個大佬,竟然被他當(dāng)成了小白臉? 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著冉夏和白赦拍完了全程,那人的手抖得像是篩糠子一樣,等冉夏和白赦的背影一消失不見,他整個人就癱坐在了地上再也沒了力氣。 被工作人員引領(lǐng)著就座,冉夏也仿佛忘了自己挽著白赦的手,一直就那么輕輕地搭著。 環(huán)顧著四周,冉夏有些無趣,默默地摸出了手機,看起了網(wǎng)上的評論。 這次的慈善晚會是一個大型的公益活動。 大型的活動,自然也少不了明星和社會名流的參與,晚會還在籌備期間,就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引起了一片熱議的了,更別提晚會開場之后的熱鬧了。 有說作秀的,有說做好事的,各有各的說法。 冉夏隨意的翻了翻,發(fā)現(xiàn)自己和白赦的消息還沒有傳到網(wǎng)上,有些無趣的關(guān)上了手機,默默地等待著活動開場。 白赦看了一眼自己被冉夏挽住的手臂,也沒有叫冉夏放開手。 白赦是個習(xí)慣了安靜的人,可是這樣和冉夏坐在一起,竟然也察覺到了幾分不自在。想了想,他找了個話頭:“你剛才在看什么?” 冉夏應(yīng)聲:“網(wǎng)上在聊這個慈善晚會的事情呢?!?/br> 白赦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他即使沒有看,恐怕也知道網(wǎng)上那些人說的是什么。 可是對于白赦而言,不管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們真的捐出財物了,真的為那些不知道在何方掙扎著生存的孩子們作出努力了,那就夠了。 冉夏也沒在意白赦的反應(yīng),她想了想,默默地從自己的手拿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張儲蓄卡來。 她有些戀戀不舍地拿著儲蓄卡,摸了摸,幽幽的嘆了口氣。 白赦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看到的就是冉夏一副和她的儲蓄卡生離死別的模樣。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白赦看著那張卡,總覺得很是眼熟。 冉夏察覺到了白赦的目光,默默地把卡塞回了自己的手拿包里,仿佛抱著什么絕世珍寶一樣抱著自己的手拿包。 ——嚶嚶嚶,五百萬,永別了。 冉夏渾身上下,能拿的出的資產(chǎn),也就只有這么多了。 雖然是從白赦的手里騙出來的…… 但是也算是用得其所了嘛! 默默地?fù)Ьo了點包包,冉夏決定讓金錢的芬芳繼續(xù)熏陶一下自己。 白赦終于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那張卡是怎么回事,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對于冉夏的動作,他只是嘆了口氣:“我捐的錢上會寫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你那五百萬,可以好好藏起來。” 冉夏瞥了一眼白赦,心想,還假裝不認(rèn)識這卡呢,連這卡里有多少錢都清清楚楚的財神爺!哼! 不過…… 對于白赦的話,冉夏搖了搖頭,雖然有些不舍,卻還是很堅定:“不了,捐了吧。” 這話倒是讓白赦有些意外,點了點頭,沒有再勸。 晚會在眾人入場之后,很快的就開始了。 冉夏坐在白赦的身邊,原本因為無趣而一點點生出的困意,在那些俊男美女的演出之下飛了個沒影。 “哇……好漂亮??!”冉夏拍了拍白赦的手,示意他看臺上那個最近很出名的小花。 白赦看向了臺上,目光緩緩放回了冉夏的身上。 怎么說呢,總覺得冉夏把自己當(dāng)成了兄弟。 而很快的,這種錯覺,馬上就被冉夏接下來的動作給推翻了。 “好帥??!你看!”冉夏壓低了聲音,看著臺上那個正在跳著**舞蹈的帥氣男生對著白赦低語。 白赦覺得冉夏似乎忘了,自己是她的老公,不是她一起追星的閨蜜。 “帥么?”白赦有些陰仄仄地發(fā)問。 冉夏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幸福。 這人在鏡頭前看起來就是沒有現(xiàn)實里帥,這跳舞功力,這小臉蛋小腰! 冉夏正想要對著白赦分享心得,看到的就是白赦黑沉沉的臉。 默默地,冉夏咽下了到了嘴邊的夸贊,看向白赦的目光充滿了贊美:“是啊!老公你最帥了!” 白赦不為所動,瞥了一眼冉夏,輕輕發(fā)出了一聲:“呵?!?/br> 呵,女人。 呵,冉夏。 嗤。 義演以后,就是常規(guī)的捐款流程了。 干脆利落地寫上了捐款數(shù)額和名字,冉夏看著捐款憑證上的:“伍佰萬元整”這整齊的五個大字,忍不住幽幽的嘆了口氣。 說真的…… 參加宴會真是成本巨大啊。 白赦看著冉夏一臉rou疼的模樣,忍不住失笑。 可是比起看著她一臉迷妹模樣盯著那些小鮮rou,白赦倒寧愿看著她這么愁眉苦臉的模樣。 挑了挑眉頭,白赦想了想,對著冉夏說道:“心疼了?” 冉夏毫不猶豫點了點頭,倒是一點都不偽裝大方。 捐歸捐,心疼歸心疼,兩碼事嘛! 誰說捐錢就不能心疼了! 白赦被冉夏的直白給逗笑了,他對著冉夏說道:“沒事,你只是回到了之前的貧窮,習(xí)慣一下就好了?!?/br> 冉夏:??? 習(xí)慣一下就好了? 這是習(xí)慣習(xí)慣就能好的事情么? 哇,你這個老公,會不會說句人話??! 就感覺很傷心,很想要繼承老公的遺產(chǎn)。 而在那些常規(guī)的義演和捐款之后,就是這次宴會的重頭戲——拍賣了。 白赦想起這次拍賣的壓軸品,手指忍不住輕輕地叩動面前的桌面。 他抿了抿唇,不讓冉夏從自己的情緒里發(fā)現(xiàn)任何的蛛絲馬跡。 而冉夏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 她對拍賣一直沒什么興趣,在自己失去了五百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