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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看到白赦的動作,心里頭默默地點了點頭。 還知道給自己的老婆倒一杯,還不算是無可救藥。 因為白赦的到處,老爺子似乎放開了點,輕輕啜飲了一口,趁著冉夏和白赦毫無防備,突然問道:“那……你們什么時候想要孩子?” 白赦才剛入口的水,聽了老爺子的話,猛地咳嗽了起來。 冉夏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抬手輕輕拍了拍白赦的背部,側身遮掩了自己眼底的同情。 哎…… 孩子,這老爺子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么? 對一個生理障礙提孩子的事情,他不反應過激才奇怪了。 老爺子看著冉夏照顧白赦的模樣,心底越發(fā)高興了。 他就知道,自己這孫媳婦選得好啊,看看這兩個人互相照應扶持的樣子,哪里還有白赦以往那萬年光棍的勢頭? 這時候的老爺子全然忘記了冉家騙婚時自己勃然大怒的模樣,很是妥帖地把這場婚姻的和美歸功于他的慧眼識珠。 不過,婚姻和美了,也不過是解決了老爺子心頭的一樁小事。 可沒有見到重孫子,他老爺子哪怕是死也不會閉上眼的。 看著自己的大孫子,老爺子對于他剛剛咳嗽地驚天動地的現(xiàn)狀是視而不見,鍥而不舍地問道:“一年內,我能不能見到我的重孫?” 白赦想了想,正要說話,卻見到冉夏沖著他使了個眼色。 冉夏安撫的拍了拍白赦的背部,沖著老爺子很是含羞帶怯:“這個我們也說不好,老公他……很努力了?!?/br> 從來沒努力過的白赦:??? 他看向了冉夏,眼底帶上了幾分疑惑。 不是,你胡說什么呢? 冉夏了然的拍了拍白赦的手,決意要幫他把生理障礙的事實掩埋到底。 她沖著老爺子害羞地笑了笑,羞澀且扭捏地一個轉身,把自己整個人的臉埋進了白赦的懷里。 突然被投懷送抱的白赦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冉夏,卻聽到冉夏低聲的一句:“你要是想要老爺子繼續(xù)催生,就把我推開?!?/br> 白赦從來沒想過,逃避催生還有這么一招。 他推開冉夏的手僵硬在了原地,在老爺子有些疑惑的眼神之下,一寸一寸地下移,緩緩地放在了冉夏的背上做出了擁抱的姿態(tài)。 當他的手觸及冉夏瘦削的背部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雙手的血管被血液沖擊著,像是沾滿了糖漿的手吸引了諸多的螞蟻一般,麻木,且guntang。 老爺子看著兩個人親昵的模樣,眼底滿是欣慰,爽朗的笑了起來。 小夫妻感情好,遲早能讓他抱到重孫,這是高興的事啊。 瞪了一眼自己那不解風情的孫子,老爺子樂呵呵地端著茶壺,拄著拐杖,一步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好叫這小兩口安安靜靜的甜膩膩一會。 他老頭子就不給這兩個小夫妻礙眼咯。 老爺子一走,冉夏就仿佛后腦勺長了眼睛一樣,猛地從白赦的懷里鉆了出來。 她轉過頭去看老爺子離開的方向,連個背影都看不見了,這才松了口氣,她瞪了一眼白赦,對于白赦的不懂配合表示了強烈的譴責。 白赦:“……” 跟不上你的戲精怪我咯? 在老宅子吃了飯,冉夏是坐著白赦的車離開的。 上了車,冉夏顯得有些得意,沖著白赦邀功:“要不是我,今天你就露餡了!” 白赦愣了一會,倒是意識到冉夏說的是什么了。 他倒不覺得自己對老爺子實話實說有什么不好,生孩子這種事情,白赦是沒有興趣的,至少這幾年沒有興趣,總是這么演戲哄著老爺子,也不是個辦法。 “我倒是想要對老爺子實話實說?!卑咨獍櫰鹆嗣碱^,完全沒有預料到老爺子竟然會在催婚之后還有后招。 催婚可以用約定的婚姻來一次性解決。 可催生,他從哪里去編變個孩子出來? 哪怕今天冉夏糊弄過去了,可是一年呢,兩年呢,三年呢? 總有糊弄不過去的時候的。 更別提,要是一直這樣做借口,冉夏在白家的處境可不一定會好。 與其這樣欺騙,甚至拖累冉夏,倒不如一次性快刀斬亂麻,和老爺子說明白。 冉夏沒預料到白赦竟然想要對老爺子說明白。 她猛地轉過身來,看著白赦質問道:“你瘋了!你都不怕嚇到老爺子!” 這種病,老爺子知道了,還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呢!老爺子這么大歲數(shù)了,萬一傷心了,得糟多大罪??! 白赦皺了皺眉。 老爺子雖然古板,卻也不一定不知道什么是丁克。 哪里就至于嚇到了? 對于冉夏的質疑,他皺了皺眉:“怎么會嚇到?” 比起冉夏,白赦更清楚老爺子的想法。 歸根到底,老爺子不過是怕白赦孤單而已,所以他cao心了妻子之后又cao心孩子,看起來像是一個老古板,可事實上,他是最愛白赦不過的了。 如果白赦沒有結婚,對著老爺子說什么丁克,老爺子恐怕會氣暈過去。 可是白赦結婚了,事情就不一樣了,老爺子最終還是會想明白的,陪伴一個人終身的,是妻子,不是孩子。 這也是白赦清楚,老爺子不會被嚇到的原因。 因為老爺子本質上最關心的,還是白赦這個人。 而那頭,冉夏聽著白赦理直氣壯的言論幾乎要瘋了。 她看著白赦的目光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大佬你沒病吧?你這種事情告訴老爺子你是瘋了么?你是生理障礙,不是什么其他簡簡單單的小病,老爺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話語落下,整個車廂內都顯得極為寂靜。 就連呼吸聲,都仿佛放輕了許多。 冉夏看著白赦不敢置信的模樣,心底有些懊悔。 你說自己怎么就管不住這張惹事的嘴呢,讓你叭叭叭說!讓你叭叭叭嗶嗶! 當著一個人的面說出他生理障礙,冉夏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覺得自己今晚差不多就是要命喪于此了。 而白赦依舊冷靜地開著車。 冷靜到冉夏幾乎以為他要和自己同歸于盡的時候,白赦終于放緩了車速,慢慢的停在了路邊。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想著自己剛才聽到的一切,許久,才轉過頭來,看向了冉夏,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冉夏沖著白赦露出了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苦笑。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白赦:…… 這不是你皮的時候! 白赦忍不住揉了揉額間,想要興師問罪的氣氛在冉夏那一句話里消散了大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心情平緩許多,這才看向了冉夏,說道:“你剛才說,我生